“谁刺|激你了?”
“在哪?”
目前为止,他暗示过笨女人无数次,可是她仍傻傻地为前未婚夫纠结着,真让他恨不得割腕自尽。
该死的,好马不吃回头草,她就是傻,男人一回头对她笑一笑,她就得了点颜色想开染坊?
他满嘴的包子,口齿不清地回答:“快了。”
“没有啦,”柳晶忙不迭地喊住,“你等我一会。”
“普通朋友。”
“反正是朋友就行。柳晶,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康助年二十八回来了,两个人现在恩爱着呢!我记得你当时给我的感觉很厉害,堵着个门,百般为难。”
在这样的心态下,不光是情热似火,他的整个身体都发了疯,像机器人在失控和未控之间。
他很困,但他没有睡,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心里面满溢着感动和幸福。
“我的房间。”柳晶笑道,心情像是不错。
既然已经得知了她的心,他的心态自然就不会太客气。身体总比心来得诚实,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看她还怎么装迷糊!
当叶子离他而去,她突然像从地底下钻出来似的,站在他面前,大声对他说:“失恋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失的是个小的,我还失个大的呢!”
“什么重要的客人?”
“雁的婚礼上呀!”
“你要去哪?”
去饭店的路上,路过超市,看到摆在收银台附近货架上的杜蕾丝,他怔了怔,走了进去。
凭窗远眺,风景正好。
这种感觉,很久前就开始萌芽,但是没有今天这么明显。
回到房间,打开手机看看,没有短信。他一拧眉,打了几个字,“干吗呢?”
过了年第一天上班,小吴从外面风风火火跑过来。陆涤飞担任城建市长后,小吴正式进了陆涤飞的办公室。
他也跟着笑,“我今晚有点闷,想找人说说话,你能陪我吗?”
上了床,一点睡意都没有。躺下、坐起;坐起、躺下,足足几个来回,他只得把灯拧亮了,点燃了根烟。
他真想仰天长叹,到底谁的难过说不出?
“前未婚夫的爸妈还有他本人。”态度很好,实事求是。
“这快是几个月,还是几年?”
他曾失去了一扇叫叶子的门,现在他打开了一扇叫柳晶的窗。
他一听,愣了下,随即觉得这很自然。城建市长落到了陆涤飞手中,康助必然不愿俯首称臣,一定要选个地方东山再起。他很佩服康助的勇气和魄力。
“尽吹牛。”妈妈疼爱地打了他一下。
“你好像不太情愿,我还想救你与苦海,怎么,不想接我电话,那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