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有机会?康领导,很严肃地告诉你,我很生气。”
这小女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康剑懵了,“白雁,你听我解释……”
白雁气闷地翻了个白眼,“我还想睡觉呢!”心里面一肚子的火,可是对着个满身酒气的人,发也发不出来,只能和自己生闷气。
康剑听不进,霸道地用舌撬开她的牙,扣住她的颈,让她动弹不得。
“她淋了雨,你就无奈送她回去,然后有没有在床边喧寒问暖呢?我的手被刀刺成那样,没听你问候一声,你还在那时告诉我不再打扰我,然后,就走得干干净净。康领导,欺负我很有成就吗?你今天是喝醉了酒,走错地方,做错事,我可以原谅,但不会有下次了。”
“我这里还没花园呢!哎,”白雁戳了戳康剑,“我是租给自己住的,不是随时准备招待不法之徒。”
“我可以。”康剑郑重点头。
简单微笑回头,“不要送了,白护士,我一个人可以下楼的。你照顾康助去吧!”说完,很体贴地替白雁拉上了门。
领导心虚地瞟了瞟卧室里的床,咽了咽口水,收回目光,四处张望了下,嘟哝道:“你这里怎么没客房?”
“阿嚏……”在冬天的凉意与呼吸的灼热间,白雁不自觉地鼻子一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喷了康剑一头一脸的唾沫。
“白雁……”康领导想拉她的手,被她一掌狠狠地拍开。
他的唇滚烫,覆在她的唇上,像会把她灼伤。白雁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挣扎,她拼命地扭过头,躲开他的唇,叫道:“领导……领导……康剑……康剑……松手!唔……”
白雁情不自禁地眨了一下眼,感觉到康剑的肌肉一块块都紧绷着,她瑟缩地合上眼,感觉到康剑的唇再次落了下来,落在她裸|露的脖颈上,慢慢地下移。他的胳膊越收越紧,好像要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他的吻比刚才的有力多了,疯狂多了,带着从身体里漫上来的情愫。她攥紧康剑的手,也是越攥越紧。她感觉到他的手打开了一颗她睡衣的扣子,又一颗,然后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
白雁轻轻地叹了一声,有时候,欲望是本能,或循序渐进,或长驱直入,你只愿沉迷,无力喊停。那不一定是身体的渴求,反倒像是灵魂深处孤独已久的攀援,让人紧紧抱住,不能撒手。
白雁呆住了,涨满郁闷的心缓缓地舒展,被一种心疼所代替。她不说话,不乱动,就这样让他抱着。
“干吗告诉我这些?”白雁冷冷地问。
“嗯!生气是应该的。”领导表示赞成。
白雁斜眼,“在我没发火前,你还不快闪。”
康剑伸出长臂,揽住她,然后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腮,恶狠狠地问:“你设圈套给我钻?”
白雁手在半空中抓了抓,嘴巴变换了各种口型,最终无奈地放下手臂。
康剑毫无预警地欺身上前,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整个头埋在了她的胸口,不知用了多少力,钳得她好痛。她睡觉时没穿内衣,身上现在就穿了一件棉睡衣。隔着一层棉布,她迅即就感觉到了他滚烫的温度,接着,她突地又感到胸前有一点温热的潮湿。
同样没预期的,白雁突地抬头,咬了下他的唇,唇上立刻沁出血珠,在他吃痛时,白雁成功地从他怀中挣开。
屋子里静得只有两个人心跳的“砰砰”声。
他失去过白雁两次。
第一次是离婚,他心碎、失魂落魄,但是他的心没有死,他相信,只要两人心中还有爱,一定可以跨过这道大坎。在白雁面前,他不介意丢脸,不在乎装无耻、赖皮。其实,这世间,男人都是有着两张面皮。一张在外面装模作样的扮强人,另一张是摘下面具之后的真面目。
奇迹出现了。
康领导在哭,白雁发现了一件事。虽然他只发出一点泣声,但从他微微战栗的双肩,她确定。
“白雁,这些日子,我想你都快疯了……”很没出息的共产党干部康领导趴在弱女子的耳边,承认自己的无措,“但是我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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