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晶是有正义感,但还是觉着如坐针毡。江鲜再美,吃在嘴里如同嚼蜡。
“你这不叫伤,我那才叫伤。心口像被戳出了个洞,沽沽地往外流着血。”
女友小脸绷着,冷冷一笑,“感情还不如木板呢!木板断了,还有两块在那儿。感情说没了就没了。对不起,我不再爱你了。请你有点男人样,松手,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陆涤飞则亲自给白雁剔鱼、扒虾、挑蟹肉,无微不至地散发着亲昵的关心。
简单咂咂嘴,点头,“这话有道理,男人发育比女生晚,十三岁,就一小屁孩,啥都不懂。”他拿起酒瓶,给柳晶斟满了一杯,自己也倒满,眯着眼,“那你感情基础雄厚,咋也经不起外力冲撞呢?”
简单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他缓缓地松开了手指,“好,你走吧!”
菜上得很快。
简单坐直了一些身子,突然很认真严肃地问:“柳护士,你相信命吗?”
“志不合而路不同。”柳晶突然有点火了,腾地站起身。
“当!”厅堂里突然发出一声盘子落地的碎裂声,客人们不约而同地都转目向声音的发源地看去。
“敌军太强大了呗,而且内部又出现了叛徒。”柳晶想起当日之事,牙痒痒地说道。
“你的朋友倒很识趣,总算给我们留下一会独处的空间。”陆涤飞手搭在椅背上,轻抿着红酒。
“对呀!”
女友头也不回地噔噔地往外走去。
屏风那边,简单像喝得不少,抓住娇小的女友,痛楚地问,毫不在意四面看来的目光,“感情不是木板,怎么能说断就断?”
简单的手抖着,嘴唇战栗着,“你真的要……这么绝情?”
简单轻轻抽了口冷气,盯着柳晶的胸部看了好一会,“有那么严重?”
“切!”简单咧了下嘴,“我长这么大,还没醉过呢!”
“那又怎样,我……都和他同居十四年,还不是分了。”
柳晶睁大眼,“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简单冷笑,“能有多大?我们恋爱二年,同居一年,和夫妻没什么区别的。”
简单神秘地压低了嗓音:“你看啦,康助结婚时,我和你做伴郎、伴娘。”
白雁落落大方地道谢,陆公子是个小人,这是在报复她呢!
在旁边坐着的柳晶有点不开心了,她现在瘦得像一把干柴,这个陆公子意思就是说她不是他喜欢的“那杯茶”喽,真是好笑,她是在空窗期,可像这种大众情人似的男人,她还看不上呢!
“拜托,你有点正常人的思维好不好?十年过家家,四年同居行不?”柳晶今天像是遇着了知音,话如泉涌。也可能是她觉得与简单同为天涯沦落人,他的心情,她能体会,他的失落,她能琢磨。所谓话逢知己千句少呀,她也不站了,把椅子一拉,大大咧咧地坐下,对着简单推心置腹:“十四年前,我才十岁,就算我发育良好,可以同居,他才十三,没那个能力吧!”
“我百分百的确定、肯定,听到没有。”小女友有点不耐烦了,“我不愿意和你一样碌碌无为地留在滨江这个小地方,做个点头哈腰的小秘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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