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有次她硬拉着你作陪,人家没相中她,倒相中了你。”
白雁咬了咬唇,无力!
冷锋在心里面对自己说,不要去在意康剑。如果白雁对他还有三分情,当初也不会离婚的。白雁不是冲动的人,既然离婚,那就是深思熟虑过了。
她索性不接话,一笑了之。
白雁小小的脸一红,“别听柳晶胡说,那是她看不中人家,硬拿我开刷,找借口。”
白雁气得咬牙切齿,不想跑来跑去,无奈之下,只得把康领导的所有衣服全运到了现在的租处,他想要什么,她直接拿给他。
车到白雁的租处楼下,冷锋想换件衣服不会花太多时间,但他不放心白雁和康剑单独相处,于是,也随着两人上了楼。
白雁想不出马加狂热的样子,印象中,马加很会耍酷、装深沉,讲话吐半句留半句,“那女孩回应了吗?”
车在华兴的瞠目结舌之下,呼地一下驶上了公路,扬起漫天的灰尘。
这一天,可真是够热闹的,早晨刚送走了明天,此刻又与白雁的前夫狭路相逢。
冷锋清楚明天和白雁之间有着一份最纯真最美好的感情,这份感情已经超脱了男女情欲、甚至超越了爱,如同亲情一般,会源远流长,绝不会脱轨。
康剑微微颔首,转过身,先去华兴车上拿了稿子,道别,然后上了冷锋的车,坐在后排,白雁坐了前排。
所以,虽然他们已离婚两个月带十天,但在这七十天里,他们见过不下二十次面,通电话无数次。
白雁一开始考虑到他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收拾行李。她在整理衣柜时,好心地把他所有的衣物按季节、按类别,一一装进行李箱中,然后打电话,让他过来取。康领导说政府招待所没这么大的衣柜,暂且先放在她这儿。
他没办法和这样的明天、白雁计较,他认识白雁比较晚,不是吗?
冷锋看她嘴角噙了几根被风吹进去的头发,探过身,伸手替她拨开,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下周六我们出外诊时,你可以问马加。对了,白雁,柳晶这阵子相亲有结果了吗?”
“嗯,午饭晚一会没事,反正我们下午没其他事。”冷锋回以温柔的一笑。
冷锋潇洒大度地撇了下嘴,“当然方便。康市助,请。”他礼貌地向康剑做了个请上车的手势。
白雁呵呵直乐,“这是真的呀?”
华兴在车上眨巴眨巴眼,等灰尘散去,已经看不到一个车影了,他自言自语:领导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伊桐桐呛了一嘴的泥沙,呸呸吐了两口,老牛慢步地挪到李泽昊的车边,跳上后座,把脸别向一边。
“白雁,省住建厅的刘处长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听说穿衣很讲究,对别人要求也高。你说我这西服配哪条领带好?”康剑的音量不高不低,但足以让租处的角角落落都听得分清。
要是康剑不在场,白雁就会用皮皮的方式调侃冷锋。但现在车上三个人呢,她急于否决,好像着急与冷锋抹干净关系,证明给康领导看。要是乖乖地应了,又好像和冷锋之间道不清、说不明。
冷锋想到这,心情就舒畅多了。他自顾和白雁聊着医院里的事和人,当康剑不存在。
冷锋从后视镜中看了看埋头改稿的康剑,心里面窝了一口气。但他是个聪明而又自信的男人,不可能当着白雁的面发作出来。
他继续低头修改讲稿,无视前面并肩偕坐的两个身影。
有过几次,白雁抓狂了,提出给康剑一把钥匙。康剑坚决不接受,正义凛然地说道:现在我们离婚了,这房子只属于你,我还持有这钥匙,在别人眼里,我们扯不清道不明的,这像什么。
“现在。”康领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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