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吃饭时很乖,专心地看着谈宗熠手里的勺子,吃到三分之二时,她似乎饱了,紧紧闭上嘴巴,任他再哄也不肯开口。
念念、念念、念念。
护士进来查房,看见这一幕,内心极为动容,为这个英俊男人眉眼间的温柔与深情,说真的,她还有些羡慕这个女子呢。
菜肴散发出的香味,让纪念有了反应,她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谈宗熠手里的餐盒。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这说明了什么?
And endless aching need
“念念,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她大概也听出了这不是好话,不满地瞪着他。
谈宗熠回来后,林喜儿第一时间把这个现象告诉他,他听后,沉思几秒,然后想起了医生对他说的话。
“片面地说是这样的。”谈宗熠点点头。
纪念是她见过最坚强最天真赤诚的女孩子。
……
“你的名字是纪念,我们平常都叫你纪念。”
有人这样疼爱自己,不让自己受一点委屈,什么都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谈宗熠提着从家里带来的晚饭走到她病床前,然后一一拿出来,把其中一份交给林喜儿后,他打开剩下的几个餐盒。
这首歌,原本就是温柔而悲伤的,与他此时的心情格外对应,他声音低沉、温柔,像春天潺潺流动的溪水,像小提琴的尾声,像一双手轻轻抚着你的心,令你沉静入迷。
可是,为什么这么好的她,却不能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呢?
纪念看着她,全然陌生的神色,还有一点点戒备。
林喜儿打起精神,不停地在她耳边说话,试图要唤醒潜藏在她脑海里的记忆。
谈宗熠办好住院手续回来时,纪念还在睡,林喜儿一直守在一旁,于是他决定先回家给她做饭,陆景泽闻言,主动提出要帮他。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念念。”林喜儿哽咽,“我是喜儿,是你姐姐。”
他终于听见她的说话了,谈宗熠眼眶一热,他竭力抑制住心里起伏的情绪,温声道:“来,张嘴吃饭。”
晚上,谈宗熠为她洗漱,起初,她不肯让他碰,一边打他的手,一边扭着身体,水花溅了他一脸,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她,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说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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