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亲昵地蹭着他的脸,像小狗似的。
“心情好点了吗?”许久后,她轻声问他。
晚上,王叔来接她去疗养院,她与谈宗熠约好了,新闻发布会后,他们去看他外公。
此时,难得的好气氛,纪念不想破坏,也不想提高信达,虽然他们都知道,事情并没有真正结束。浮生偷得半日闲,就让他们今晚先偷懒一回吧。
谈宗熠看着提问的记者,回答道:“APL的资金无需担忧,虽然这会对我们造成重大损失,但解决顾客的问题,才是APL的当务之急。望各位监督。”
这样好的时光,他们两人都不舍得结束,哪怕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并肩躺在一起看星星也觉得无比幸福。
她和多年前一样,能随时随地陷入自己的小世界。
“谈宗熠。”她又喊。
董事们显然也看到了网络上的言论,他们对谈宗熠的处理方式很满意,只是他们没想到,早上开会时,已被解雇的高信达居然还会出席。所有人都皱眉看着他,经过这次事之后,高信达憔悴了很多,目光里透着一股戾气。
“嗯?”他转过头,温柔宠溺地看着她。
同样是在草坪上,同样是突如而来的求婚,同样是他们两个人,时隔七年,一切都没有变,他们凝视着彼此,眼中一片晶莹闪烁。
她睨着他,学他当日的语气:“鲜花呢?钻戒呢?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我得好好想想。”
“我母亲在世时,他曾是我的继父。”
“嗯?”他开心地笑了。
纪念每一条都看得十分认真,确定自己没有遗漏,大致来说,大家对谈宗熠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对APL的怒火渐渐平息,更多的专注点放在了高信达本人身上。
“外公,念念是法医,我们是在剑桥认识的,我们非常相爱,像您和外婆一样,所以,您放心吧。”他始终觉得,他说的一切,外公其实都能听见,只是暂时不能够与他交流。
APL。
“谈董事长,高信达是您的继父,解雇他,会对您造成压力吗?”
立秋后,昼短夜长,六点半的样子天就黑了,路两旁有灯,灯光下围了许多蛾子和飞虫,人们都说飞蛾扑火,或许,飞蛾只是想追求更光明的未来。
“早知道应该把这两次都录下来,没事儿就拿出来看一看,多有意思啊。”纪念感叹。
谈宗熠笑着说:“下次求婚时一定事先让人准备好。”
他故意逗她:“不求你会嫁吗?”
“谈董事长好帅啊。”
“我听我妈妈说这个谈董事长也很可怜呢,当时谈家无人,他年纪又小,怕这个高信达对他不利,不得已才出国的。”
“外公,我来了。”谈宗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握住谈林的手,然后看向纪念,“外公,她叫纪念,是我的未婚妻。”
谈宗熠在疗养院外等她,他脱了外套,只单穿一件白衬衫,白衬衫的袖口随意挽了上去,这样一来,倒为他多添了几分随意和漫不经心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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