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洗手来吃饭。”林喜儿招呼她,“我做了牛排,从酒庄带了瓶好酒回来。”
她满脸喜色,倒让纪念愣了愣。
“反正只有他能让你笑得这么快乐。”纪念咕哝着。
距离第一件命案发生时间,已经过去十天了,案子还没有破,人人都顶着很大的压力,警局里气氛严肃、压抑。
她说完,瘪瘪嘴,眼泪就流下来了。
此言一出,董事会跟他关系较好的某些成员,露出了意外之色。
高信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王泽才出声问:“高总,那万一他竞标成功了呢?”
林喜儿低头切牛排,含笑道:“还不许人家心情好啊。”
高信达露出一贯温和谦让的笑容,他缓缓道:“谁做有什么关系,只要最后APL胜出就可以了。”
“现在,来汇报下各位的进度。”会议上,程齐的眉头紧皱在一起。
程齐点点头,在本子上快速记了两笔,然后看向景一。
翌日,纪念醒来,林喜儿还在和周公约会,她洗漱好出门上班。
“我猜,你不是中彩票,你是谈恋爱了。”纪念晃着手里的酒杯。
这是放权?
“监控器上显示,那辆车最后的出现地点是哪里?”程齐问。
谈宗熠的目光渐冷,嘴唇微抿,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疏离和压迫,令人心悸。
“高总经理,难道你还怕他不成?怎么把这样大的一个项目交给他来做?”李董事问。
“乐言。”纪念说完,仰头喝了一口酒。
有人喋喋不休不服气,也有人隔岸观火不言不语,众人心思各异。
林喜儿看着她,愣怔许久,然后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张董悻悻然地闭上了嘴巴。
纪念晚上回到家,客厅灯火通明,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八点钟,这个时间,林喜儿居然在家!
中午,程齐喊了破案组成员来开会。
高信达笑得意味深长。
“张董在G市过了大半辈子,人情上盘根错节,不如这项目就由你负责?”他嘴角含笑,却是极冷的。
林喜儿叹了口气:“真是什么都不瞒不过你。”顿了顿,她接着道,“不过,我可没和他谈恋爱。”
林喜儿白了她一眼:“俗!”
高信达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深深地笑了笑。
“你看他哪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不要说APL是我们和他外公共同打下来的天下,论辈分,他还要喊我声伯伯呢。”
这毕竟关系到各个董事的切身利益,有成员按捺不住问:“谈董,我们的最大竞争对手方信在这行可是翘楚,熠升这几年,并没有比得过他的案子,我们可能要在人情上下功夫。谈董,你刚才国外回来,恐怕还不熟悉这里的人情世故。”
“如果输了呢?”
谈宗熠的视线淡淡地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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