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觉得他像是会发光。”
林喜儿想了想,含笑轻声道:“我喜欢他。”
“她、沈静微她、她在国外待的时间久,所以这对她而言就是一种礼仪。”他故作正经地解释,耳朵却莫名发烫。
两人煲完电话粥,天已完全黑下来,纪念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四十分。
纪念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
纪念惊讶地望着他。
“所以,你经常这样?”纪念盯着他问。
Able没想到会在纪念面前发生这一幕,一时觉得十分尴尬,除此之外,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和忐忑,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纪念听见声音,抬头去看他,眼睛里映着一小簇光,她眉心微蹙,抿着唇,小心轻柔地问他:“疼吗?”
“高考时,在考场认识的。当时他坐我后面,穿着蓝色的格子衬衫,我真没见过有人能把那么丑的衣服穿得那么有气质,其他人都一脸紧张或不安,只有他特镇定,居然还抱着一本小说看。”林喜儿滔滔不绝。
“肤浅,只看重表象。”纪念取笑她。
纪念忽然心情大好,对她这个新男友好奇得不得了:“是不是长得像电影明星?”
Able点点头:“路上小心。”
沈静微一如既往的大方:“真巧,吃早饭了吗?”
“念念,我是真喜欢他。”她语气正经。
纪念看着这一幕,胸膛内如擂鼓,感觉体内的血液哗啦一下都涌了上来,除此之外,还有种很不愉快的情绪,她紧紧皱起了眉。
纪念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她的恋爱经验为零,到现在还不太明白喜欢是怎么一回事。
“不疼。”他笑得很温柔。
沈静微似乎也并不介意,她满脸笑容地看向纪念:“纪念,在伦敦好好玩,再见。”
“比电影明星好看。”林喜儿斩钉截铁地回答。
沈静微拿车钥匙准备开门,上了车,又下来,站在车门前喊:“Able。”
他们到了医院,Able去检查伤口,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可以拆线。纪念想起缝针时的情景,有些不敢再看,于是,坐在外面等他们。
从医院出来,沈静微去开车,三人一起到了路口,Able说:“我和纪念就不回去了,我们打算在伦敦逛一逛。”
纪念没想到,她和Able去医院拆线,沈静微居然也在。
Able还未开口,沈静微就先一步说道:“Able今天拆线,我不放心,所以和他一起,正好你在,我也有个伴儿。”
Able说得不多,谈话断断续续地进行,却也感觉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