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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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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是这样……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这一路走来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真要谈的话,希望获得什么回答呢?

    一路顺畅地将薇拉送到安静街区,薇拉下了车,站在自己家院门外看着顾成殊,不满地噘起嘴:“怎么不抱我进去?”

    他帮她垫好枕头,坐在床沿看着她,轻声说:“晚安,深深……”

    叶深深应了一声,抬头看看上面的办公室,觉得疲惫极了。

    “这可是你主持大局的第一天啊,我当然要来看你有没有地方需要帮忙——对了,成殊怎么心这么大,你又没做过公司最高层,他应该过来指导你一下嘛。”

    顾成殊没有回答,只加快了车速。

    叶深深的脚步顿了一下,差点摔倒。她慌乱地扶住楼梯扶手,别开脸匆忙转移了话题:“他……他有事,所以……对了,昨天忘了问你,你到底答应了什么条件,艾戈居然愿意这么帮我?”

    叶深深那敏感的地方被触碰,感觉五脏六腑都紧张得蜷缩起来,心脏跳动得太过剧烈,肺部急促起伏企图吸入更多氧气,而胃部紧张得抽搐,本来就严重不适的地方,现在感觉……

    叶深深赶紧转头看,发现自己旁边就是酸奶柜。

    “谁闹了?我脚崴了,走不了了。”薇拉指指自己的脚,“难道你要把我留在女厕所过夜?”

    叶深深早就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但“地摊小姐”这个称呼还是令她狠狠地瞪了艾戈一眼,然后才抿了抿杯中的香槟,有点迟疑地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提议让我担任这个职位,其实我对管理一无所知,更不可能管好这么大一家公司……”

    “废话,像你这种满口梦想、遗愿、未来的人,Element.c在你手上绝对只有倒闭的命运。”艾戈嗤之以鼻。

    滚烫的眼泪堵住了她的眼睛,紊乱的气息堵住了她的鼻子,让她的呼吸艰难不已,仿佛要溺亡在此时太过浓稠恶意的夜色之中。她艰难地撑起身子,在恸哭之中绝望地挥开面前的黑暗梦魇,手却扫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所以她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甚至还抬头朝着顾成殊笑了笑,勾起一个难看的、勉强的笑容。

    宋宋骂过她,一开始就跟她说过他是人渣。

    叶深深正在心乱如麻中,仓促地点了点头,也没询问原因。

    “我才不后悔!”叶深深嗓音嘶哑,对他乱吼,“你不是我男朋友吗?我们不是在同居吗?你不是亲我抱我还给我做饭吗?你不是说没有我的允许就永远不离开我吗?胡扯!谎言!骗人!全都是你一贯的手段!我是你第几个啊?第几个?!”

    提到薇拉,叶深深不由得收紧了手指,指甲掐在掌心,很痛。

    顾成殊松了一口气,把车门关好,到驾驶座上坐下,朝着后视镜一看,发现叶深深已经趴在后座上一动不动地睡着了。

    全身灼|热的血液一直在奔涌,顾成殊感觉自己要疯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抬头,用肩膀去碰她,查看她的反应。

    她狼狈不堪地开始呕吐。不过因为之前吐过一次,所以现在也没什么东西可吐了,只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疲惫得一动不动。

    甚至她自己也知道,她完全不是顾成殊的对手,无论是何种意义上。

    顾成殊发动了车子,问:“你现在住在哪里?”

    可理由呢?

    顾成殊转了个弯,熟稔地开上薇拉回家的路。他开了口,声音低沉,如同叹息:“其实我也不知道,深深遇见我,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叶深深低低地呻|吟一声,把薇拉的手一把打开,蜷缩得更圆润了。

    然后是她愤恨之下意图“强|暴”顾成殊,未果,因为她吐了!

    看着顾成殊,叶深深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来。

    所以摆在她面前最严重也最迫切的问题是——

    顾成殊忙道歉:“不好意思,我送她进来……”

    那一片混乱无序里面,一个久远的声音似乎在说,沈暨,我喜欢你。

    叶深深暗自磨牙,但也无言以对,只能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薇拉白他一眼:“废话嘛,出来喝酒当然不能开车,上个月我一个好闺蜜刚刚酒驾出车祸呢!你今晚喝了多少?”

    然而他的手刚抱住叶深深的肩膀,她就一把扑上来,死死反抱住了他的脖子,那力道重得几乎是在勒着他的脖颈。猝不及防的顾成殊被她一下子就拉到了床上,倒在了她身侧。

    等到了外间停车场,顾成殊扫了一眼,问:“你的车呢?”

    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连睫毛都涂得根根分明,光彩照人。

    可今天也是她这么痛苦的日子。她终于洞悉顾成殊与薇拉的秘密,明白了自己并不是顾成殊的选择。

    眼看她一边唱着一边站起来,手舞足蹈要当众跳舞了,顾成殊只能叹了口气,转头对切莉亚说了一句,带着叶深深就往外走。

    为什么呢,顾先生?

    顾成殊微皱眉头:“叫你家用人出来接你。”

    “好的,最好尽快,今天就要定方案。”

    她说:“嗯,知道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顾成殊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一手抓起她的双臂按在头顶,一手掐住她的腰,俯下头重重地吻住了她。

    到底是该把昨晚薇拉的话摊开来,和他开诚布公谈一谈,还是应该假装不知道这件事呢?

    明明那么大的柜子,一字排开足有十米宽,可顾成殊却偏偏朝着她躲藏的柜角来了,就在边缘站住,然后取下上面的一盒酸奶看着,然后问:“这回要原味的还是加糖的?”

    “啊?哦……”叶深深回过神来,胡乱指了一个。

    薇拉顿时一声冷笑,目光从她身上慢慢移到顾成殊身上,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动保风波的资料也被公开在了网上,叶深深宣布捐出所有收益用来寻找白鳍豚的新闻一经发布,将之前所有对她的恶意诋毁击得粉碎。当然,为了保护Element.c,所有关于幕后人的资料被裁剪了,只留下竞争对手利用动保组织伤害叶深深的那一段真相,但已足以让一部分人在义愤填膺的同时记住叶深深。同时有当初攻击过叶深深的人检讨道歉,认为自己不辨真假成为别人攻击她的帮凶,也有人执意咬定陷害资料是假的,叶深深是找了公关在洗白……一时间媒体网络热闹非凡,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他抽回自己的手,一把按住叶深深,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耳边有轻微的轰鸣声,类似电视雪花点的画面杂乱无章地在他的大脑中上演。

    一种不甘心的情绪,让他低声叫她:“深深,深深?”

    艾戈却抬起下巴,往旁边示意了一下。

    顾成殊隔着车窗,简单地说:“我们收购了Element.c40%多的股份。”

    叶深深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仿佛身在梦里,整个人轻飘飘的,走起路来像踩着棉花。这感觉就像小时候做过的趴在云朵上的梦,所以她越发开心起来,拉着顾成殊的手,絮絮叨叨地说:“成殊成殊,我们来跳个舞吧,你会跳兔子舞吗?老虎舞呢?就是‘两只老虎两只老虎’那个舞……”

    “不放!”她紧紧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脖子上,既像呢喃又像哀诉地说着,“放开了你就要逃走,要不就是我要逃走,我就成‘前女友’了……”

    她略微探头,看见顾成殊从旁边货架拿了几支朝鲜蓟,然后径自向着她藏身的角落走来。

    叶深深顿时惊呆了,难道说……难道说顾成殊那个浑蛋,居然把昨晚的事告诉沈暨了?

    她深呼吸,酝酿情绪,在屋内无头苍蝇一样转圈圈,依然毫无头绪。

    她呆呆地想着,目光茫然地看向前方。

    顾成殊一瞬间觉得下腹那些灼|热的血全都涌到了自己头上,整个人的意识都陷入了迷乱。

    叶深深一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扯出一条丝巾,没头没脑地乱缠在顾成殊的手腕上,绑在床头柜上,还狠狠打了个死结。然后她才像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务似的,松了一口气,开始对付自己身上的衣服。

    顾成殊默然,跳下床将垃圾桶拿过来放在她面前。

    叶深深把这三种回答在心里想了又想,却没有一个是她能够接受的。

    顾成殊过来喊她吃饭,见她趴在地上往床下看,便问:“怎么了?”

    她的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不知道是黑夜还是酒精刺|激到她心里最隐秘的惧怕,她无法抑制地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中,无声地痛哭起来。

    这悲恸让他也不想再反抗了,只躺在她的身下任她为所欲为。

    深深真的醉成这样了吗?顾成殊察觉到不对劲,不由得皱起眉,正要查看叶深深的情况,她却抱着他的手臂,胡乱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

    气流在他的脖颈上萦绕,酥麻的触感似有若无。未开灯的室内,外面透进来的朦胧灯光让一切感觉仿佛都放大了,世界空无一物,唯有叶深深紧抱着他,身躯柔软,肌肤温热。

    顾成殊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寻找一下她话里的意思,但此时此刻的情况,他的大脑却没有任何清醒的余地了。腰间的浴巾已经脱落,她纤细的腿正搭在他双腿间无意识地磨磨蹭蹭,还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在念叨着意义不明的话。

    想到这种可能性,顾成殊暗地咬了咬牙,又改了口:“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不许喝酒。”

    “咦,Element.c?”薇拉终于有了点精神,“就是我以前最喜欢的那个牌子?”

    顾成殊仰望着她歇斯底里的哭泣,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就连护着自己浴巾的手什么时候被她又拉下也没察觉。

    “啧啧啧,你看看你把她都逼到什么绝路了,听沈暨说她被我打击得快要崩溃,都要疯了?”薇拉说着,把叶深深柔软的头发在自己的手指上缠了两圈,面带着诡异的笑容,“哎呀呀,单纯的小姑娘,你还傻乎乎地睡着,一点不知道你一心依赖的顾先生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哦,不,恶魔呢!”

    薇拉冷笑着去玩叶深深的头发:“咦,心疼呀?心疼的话干吗还来找我,干吗要骗她,干吗要千方百计让她伤心让她哭?”

    叶深深透过泪眼看见他俯头注视自己的面容,心里升起巨大的恐惧与悲恸,她全身颤抖,用尽最后的力气甩开他的手,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在暗夜中空洞而晦暗。

    我只想逗一逗那只流浪猫,谁知它却想跟我回家。

    顾成殊无奈将叶深深继续按到洗手台前,低声劝她:“先漱漱口……不行,再来一口……深深,别把水喝下去!”

    顾成殊皱眉瞥了她一眼:“别动她。”

    叶深深的动作很激烈——她反手去拉自己后背的拉链,竭力抬着手,想要把这件碍事的小礼服给脱下来。

    他把被指到的原味酸奶放进推车中,又说:“别像以前一样一口气喝好几罐,对肠胃不好。”

    砰的一声,水杯在地板上砸得粉碎。

    顾成殊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盯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叶深深。

    门关上那一刻,叶深深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了。

    他是否早已计划好一切,甚至连让她粉身碎骨的时机也已经选好?

    顾成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旁边的垃圾桶。可惜,那里面的垃圾已经被清理掉了。

    路微。

    叶深深还一脸茫然地盯着薇拉,喃喃地问:“不是开心的梦吗?那为什么会梦见顾成殊的前女友呢……”

    是从此回到意大利,做一个贤妻良母,还是会再度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骄傲地宣告自己的不妥协?

    他坐在叶深深的床上把玻璃取掉,懊恼地瞪了沉睡中的叶深深一眼,然后无奈地收拾好了地上的玻璃碴儿。

    相比之下,是到处都有前女友的他比较渣,还是一言不合就想“强|暴”对方的她比较渣?

    “不是,是薇拉,她半夜打电话给我,打听你的事,我被弄得莫名其妙。”

    三、傻瓜,你酒喝多了产生幻觉了,我们在车上明明什么都没说,别多心了。

    叶深深立即火速扯了件衣服穿上,然后冲进浴室洗澡刷牙,接着连头发都还滴着水、化妆水都没拍,就慌慌张张地冲出门,上了自己的车,一踩油门狂飙而去。

    他一开始提议收购Element.c的理由,是否就是因为薇拉喜欢这个牌子?

    喷什么水啊,顾成殊一看就知道她是要吐了,立即将她拉到洗手间门口。

    叶深深只能紧贴柜角站着,大气也不敢出。

    她已经趴在床边,开始干呕。

    他空白的大脑中,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酒精实在太可怕了……吗?

    她手中抱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她自己的东西。显然,在布尔勒瓦失势之后,作为他们那边协同作恶的人,路微自然要离开。但她走也走得一脸傲气,不肯给别人留下狼狈的印象。

    叶深深顿时咯咯地大笑出来,缩着身子在后座上蜷成一团,再也顾不上抱顾成殊的手臂了。

    恼恨发泄的举动到这一刻就真的失控了,她不再对付自己的衣服,而开始扒顾成殊身上的浴巾。

    路微看着她平淡的模样,只觉得一股愤恨直冲脑门。她还记得叶深深摔在机场的人流之中,绝望地喊着要爬到巅峰的模样,言犹在耳,如今她居然真的一步步实现了当初的誓言,而自己……

    被她压住的下腹涌起难以抑制的热流,可身上人却毫不知情,她忙乱了一阵之后,终于恼恨地放弃了拉链,双手抓住自己胸前的丝缎,准确地找到了整件衣服最脆弱的地方,顺着走线纹路狠狠地撕扯开来。

    她说完,抱起箱子噔噔噔下了楼。

    顾成殊没回答,捂着自己的下巴,示意了一下叶深深。

    趴在旁边洗手台上刚刚吐完的叶深深转头看着他们,露出苦恼的表情:“咦,薇拉?!”

    “对啊,你看见了……”她说到这里,终于呆住了,趴在地上把最后一个“吗”字给吞回了肚子里。

    像只猫一样,一边亲着,一边咬着,但那些微痛的感觉却让顾成殊的神志彻底沉沦,他想要抬手狠狠抱住身上的叶深深,让她好好看看点燃他欲|火的后果,然而手却被绑在了床头,完全无法掌控她的动作。

    那场酒醉也不知过去了没有,灯光倒映在她的眼睛之中,如星如月闪闪烁烁,混合着眼眸中迷茫的波光,让顾成殊一瞬间无法移开目光,觉得自己也像是染上了她那种醉意,略带轻醺的眩晕感。

    现在,轮到叶深深了。

    叶深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精彩的一夜。

    以为她还在发酒疯的顾成殊,无奈地抬手轻抚她的发丝,低声说:“下次我要好好盯着你,绝不能再让你喝酒了。”

    “哦,对了……”沈暨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巴斯蒂安先生让我顺便把这一季丝巾的样品带给他,以后你肯定很忙碌,他说也不委托你做太多事情了。”

    叶深深呢喃着抱紧床单,显然已经沉入酣梦。

    “以后少喝酒吧。”他垂眼望着她,轻声说。幸好,幸好昨天在她身边的是他,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她会不会也那样扑上去?比如说,如果在她身边的是那个劝诱她喝长岛冰茶的斯卡图呢?

    顾成殊一贯冷静的大脑在这一刻终于停止了运转,他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叶深深,足足用了十来秒时间才确定,她想要侵犯自己。

    她在床上发现了顾成殊的浴巾和自己撕破的小礼服,昨夜残存的记忆迅速涌上了心头。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和薇拉谈过的交易是什么?

    她说,你看看你把她都逼到什么绝路了。

    黑暗中传来破碎的声音,让刚刚洗完澡的顾成殊站在浴室内顿了一顿,然后立即裹好浴巾,走过去,一把打开叶深深的房门。

    然而,洗手间的地板是湿滑的,那个女生失去平衡后脚底一滑,整个人顿时完全趴在了顾成殊的身上,而且还是双腿劈叉大开的姿势。

    她忽然想起来,上次她发现酸奶喝完了,跟顾成殊提了一下。

    “半杯香槟。”顾成殊只能将她们都带到自己的车前。薇拉瘸着腿上去了,可把叶深深塞到后座简直让顾成殊无能为力,她死死抱着他的手臂就是不肯放,明明眼睛紧闭着,可手上那个用力劲儿,跟十几级台风天侥幸抱住了电线杆似的,就是不撒手。

    顾成殊侧身避过,却见她的脚马上就要劈到趴在洗手台上的叶深深身上,他下意识抬手抓住对方的腿,挡了一挡。

    叶深深把车停在离家不远的街区,趴在方向盘上呆呆出神。

    顾成殊用那双深邃幽邈的眼睛静静地盯着她,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她的真心来。但他最后还是放弃了。他转头看着冰柜中的酸奶,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般,问:“要哪种?”

    他缓缓退了一步,眼神有点恍惚地越过她,向下看去,说:“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或许应该先走了。”

    她刹那间就想转身落荒而逃。

    他在调料区拿了一小袋辣椒和花椒。叶深深立即明白,他要做上次她赞不绝口多下了半碗饭的五香牛肉。

    “明明我亲手从工厂里拿回来的呀……”她急得要命,把屋里屋外都翻了一遍,连床底下都看了,可就是没有那条丝巾的踪迹。

    “呃……”沈暨顾左右而言他,“话说回来,你昨晚醉得可不轻啊。”

    可能他介意的,只有被她扑倒的那一幕吧。

    即使穿着居家的普通条纹衬衣,那颀长的身材与疏离的气质依然足以在人群中引起注视。这里是离他们住处最近的街区,顾成殊看看时间,走进了旁边的超市。

    叶深深抱在顾成殊脖颈上的手收得更紧了,他俯头亲她的姿势仿佛变成了她勾下他索吻的姿势。

    她说,干吗要千方百计让她伤心让她哭?

    叶深深一动不动地站在楼梯上,薄施的腮红也几乎挡不住她苍白的脸色。那种被一箭穿心的痛楚,让她的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一步也难以迈出,全身的力气都丧失殆尽。

    她盯着那关紧的门,眼睛在暗夜中睁得大大的,那里面早已蓄满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顾成殊快步走到她身边,抬手抱住她的肩,轻声唤她:“怎么了,深深,做噩梦了吗?”

    叶深深还有点不明白状况,只呆呆地看着跪在身上压制住自己的顾成殊。

    只是她不知道,顾成殊会让她走到哪一步。

    “好……”

    此时此刻,除了在心里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喝酒”,叶深深竟找不到任何办法,让自己鼓起勇气打开那扇门走出去。

    顾成殊无奈,只能一手扶着叶深深,一手扶着薇拉,保持着这种左拥右抱的姿势,将她们两人都带了出去。

    “知道了……”叶深深并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她低着头,然后才想,看来顾成殊并不知道,她昨晚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晕厥过去了,顾成殊才放开她的唇,顺着她的颈项往下亲吻,他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双手紧紧拥抱着她。但不需要他控制,叶深深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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