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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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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记啊……虽然回头吃个饭,那样的触感就消失了,但回忆还在。

    “是是。”她随口应道。“我明白的。”

    “错,不是早上,你才眯了一个时辰而已,你上床睡吧。”

    趴在桌边熟睡的阮冬故被摇醒,她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

    一见钟情……哈哈,她说得对。他一见钟情的,正是她当日那样不折腰的少年脾气啊!

    东方非连理也没有理,迅速摊开,随即一怔,立即怒道:

    凤一郎跟着下了马,上前说道:

    这种吻,跟一年半前那种轻轻碰触她嘴的感觉完全不同,美酒如细泉滑落嘴角,直到他放开她后,她还在回想方才到底喝到了没有……

    她闻言开怀不已,连忙再作揖。“多谢大人,我就知道你是明白我的!”

    马匹未稳住,她就出亭走向为首的白鬃骏马旁,主动伸出左臂。马上的东方非看她一眼,藉她之力下了马。

    想也知道!是谁断了指头?是谁身边会有文武家臣?该死的阮冬故,竟然跑去冒充边关将军,买官也就罢了,无故冒充将军……等等,她不会无故干这种蠢事,只有一个可能——

    东方非顿时停步。“回京?她每年回京日子还没到,怎么突然……是谁召她回来的?”他心思极快,立即猜到了答案。他不去内阁,直接快步走向皇宫御书房。

    好,她的心里绝不是没有东方非三个字,只是国事更胜他一分,这更加撩动他的心意,要她在战事之后,心里眼里只有他!这是他辞官之后的挑战,想来就兴奋难抑,心口跳动不已。

    “你决意冒充程将军,不让外族发觉阵前失将,我可曾说过一句话?”

    “东方,此时此刻你应该待在内阁才是,有事求见皇上吗?”

    黄公公与太医面面相觑,见东方非不悦地走出太医院,黄公公立即追出去。

    “东方兄,无论如何,在治水工程上我始终欠你一份情,改日你要有难,只要不与国事相抵,不违背正理,即使我在千里之外,也会想尽办法助你!”

    “哼,你还记得她,真不容易啊!可惜她户部侍郎的官位就到今天为止了。内阁立即拟召撤她的官。”

    “你要做的事里可有东方非?”

    凤一郎看她充满崇敬之情,不由得微笑:

    “谁说你要上战场?你只是尽户部侍郎的职责,往返燕门关与京师之间,负责平衡战事开支而已。”凤一郎平静提醒:“你是文官,不是军队将军。”

    阮冬故朝他抱拳告辞后,回头正要准备吆喝众人上马,忽觉自己带来的人,个个眼神古怪又震惊地看着她。

    “是。方才八百里军报已送进宫里,奴才正好听见,便来禀告大人,燕门关一役战胜,两军暂时休兵。”

    她眨眨眼,想起好像真有此事,信寄出之后,就收到京师急召,早知如此,她就不写信,直接说了。

    她一愣,立即明白他是指老国丈陷害她。她失笑:

    黄公公小心说道:“有人看见程将军射箭时,没有左手的小拇指,巨弓一开始抓不稳,是程将军身后的护卫代他握弓……然后……然后……”

    “是吗?”俊脸流露诡诈,见黄公公还在,又问:“还有事?”

    “进来吧。”东方非嘴角微扬,随口问:“皇上精神还是一样的好吗?”

    “这倒是。如果他肯忍,等我辞官后再在朝中蛮干,他绝对会有个好下场,现下可好,阮侍郎去了燕门关,朝中若无人平衡,这场战争有得打了。黄公公,你也该选边站了。”

    阮冬故简直是令他气得牙痒痒的,又怒又想挖开她脑子看看她在想什么。战事一起,他差人快马加鞭暗示她辞官以避祸,她却视若无睹,好,很好!既然她脑袋是石头做的,那也不要怨他痛下杀手了。

    “不,我怎么会呢?我巴不得推荐他们入朝……”瞧见一郎哥骄傲地微笑,她一时哑口,轻笑:“一郎哥,阮冬故这一生能遇见你跟怀宁,真是太好了。”

    东方非不理,作揖后正要离去,又听老国丈万分得意道:

    东方非笑了一声,不答反道:

    “冬故,冬故?”

    “不困?”凤一郎失笑:“那也好。咱们来谈谈事。”

    话才刚落,就听见战鼓连连,她立即起身,叫道:

    他几乎等不及了!

    “大人,上马吧。”凤一郎适时出面道。

    “黄公公,这么快你就想好了?要想清楚哪,若你投靠我,改日要成为墙头草,你的下场会比国丈爷还惨。”贪名夺利是人之常情,从中撩拨几次,再硬的身骨也会五体投地。唯有那个阮冬故啊……

    她理所当然地笑道:“这是当然,我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哈哈,本官说的不是这个,你听见刚才本官提到想辞官不干了?”

    黄公公偷瞄地上的纸屑,赶紧答道:“皇上现在正在御书房里。大人,这是……户部侍郎送来的私信吧?”虽被撕裂,但也看出署名阮东潜的丑字。

    “皇上跟曹尚书去研究长生之道了,就算你有事,也只得暂缓啊。”老人得意笑道:“你要有事,尽管跟本国丈提,本国丈要是心情好,就为你在皇上面前说两句好话。”

    一时间,百官无所依从。朝风转向,要选错了边,下场难料。东方非虽被卸下尚书之权,但首辅职位依旧,对朝中大小事情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曹泰雪只是一介道士,凭着长生术,握紧礼部之权,未来风向变化如何,谁也不敢妄下定论。

    “首辅大人……可……阮侍郎回京了啊。”

    “是很久不见,久到本官几乎以为你死在外地了。”东方非道,凝视着她二十三岁的如花美颜。她长发迎风,五官较之去年更显美艳,唯一不变的依旧是她一身溢满的活力。“阮侍郎,本官去信要你辞官,你回了什么你记得吗?”

    她笑了笑,立即将儿女情长抛诸脑后,爽快地翻身上马,喝道:

    “是啊,可不知为何,国丈爷一听这消息,脸色一变。”

    “东方非,皇上已亲自下诏,由户部阮侍郎领旨,前往燕门关负责北方战事与京师间的费用报告,君无戏言,如今阮侍郎已出京,赶往战火炽盛之地,你要求皇上收回成命,那万万不可能的!”

    她摇头,讶道:“一郎哥,你的确没有说过半句支持或反对的话。”

    “冬故,老实说,我这些年对官场确实腻了,若是往日的东方非,即使战争起弄得民不聊生,我也不介意。”利眼终始停在她脸庞上,他道:“好,既然你拒绝在此时与我辞宫,那么我就在京师等你吧。”

    “看起来真像战火啊……”内阁几名群辅站在窗前,忧心忡忡,交头接耳。

    “原来本官当真晚了一步吗?国丈爷,您真厉害,短短几年间,竟然能掌握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权势。”锐瞳带着令人胆寒的气势逼近老国丈,直至两人相隔不过一个拳头大小他才停住,柔声笑道:“可惜啊,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我再跟你耗下去,也只是浪费我的光阴而已。阮侍郎上战场,是她求之不得的呢。国丈,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最大的败笔就是太受皇上宠信了!本官几乎可以预言,战事未歇,你已人头落地了啊……”

    她点头,道:“是没有。”

    “东方兄,有你。”她承诺。

    “是,是奴才。首辅大人,方才您府里的护卫捎来讯息——”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东方非翻身坐起,俊脸透着欣喜,一点也不像是快失权的人。

    老国丈微怔,还不了解他言下之意,就见东方非走回头路,对着黄公公喊道——

    他转身就要走,却听见那老秃驴大笑道:

    阮冬故本以为他要将唯一的酒杯交给她,于是豪爽地伸出手去接,不料他一口饮尽。她才微讶,就被他一把拉进怀里,俯下的俊脸令她心神微跳,同时明白他要做什么,迟疑一会儿,没有使力推开他,任他吻上她的唇喂酒。

    “大人!”黄公公在外头叫着。

    “阮东潜的事你也少管!他欠老夫一条命,你要力保他,就休怪我无情了!”

    “我还必须赶回宫城里。与曹泰雪相较,如今的东方非不过是皇上眼前一个普通首辅而已。”忽然执住她的左手,指腹轻抚过她缺角的掌尾。“阮侍郎,本官若要你谨守户部职责,你必不肯承诺,好吧,你要哪日亲上战场,必须答允本官,无论如何,不准死。”

    那姓程的是国丈的人,东方非也不多加阻拦,令百官无法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东方非若一朝失了权势,那下场必定凄惨无比啊!

    “你可知你如今落得这般田地,是谁陷害的?”

    “是啊,小事我来,大事由你作主。朝里的勾心斗角我来,背负上千上万人命的大事你决定,这就是你跟我之间的差别。”见她美眸直盯着自己,凤一郎不以为意地说道:“冬故,天生才智又如何?我虽有才智,可惜性温,只适合纸上谈兵,没法像你一样,能在片刻之间果决下达军令,每一条军令都有可能牺牲上百性命,我做不到。冬故,你以为身为一名官员,最需要的是什么?”

    半年前战事正式开打,在国丈爷一干人等的力荐下,由年仅二十五岁的程姓武官为统帅,兵部授于兵符,带兵前往燕门关。

    “他找我啊……”阮冬故暗自心虚,推着凤一郎进亭,对着后头吆喝:“全进来吧!一郎哥,你挨不得久晒的,你要留在京师租屋等我,我才能安心上战场。”

    “那倒也不必劳烦国丈了。”

    “难道正主死了?”东方非握紧拳头,暗骂她的正直,别人不敢担起的责任她偏要抢着做……果然如他预料,只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快把东西呈上来。”

    她用力抹了抹脸,立即精神起来,笑道:“我不困。”

    “东方兄……”她轻笑:“好啊!我要能平安归来,盛世指日可待时,我愿与你共辞官另谋生活,如你信里所写那样……你也一定要保重。”

    “是吗……”东方非睇向黄公公说道:“皇上现在在哪儿?”

    “首辅大人有何吩咐?”

    快达一刻钟时,远方尘上飞扬,看起来不止一人策马而来,再等一会儿,黄沙滚滚中竟有上百骑人影,她愣了愣,忍不住大笑出声。

    “好!你果然没有变,我这一日兄长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顺风!”他举杯。

    一身官服的俊美男子躺在内侧的屏榻上,摊开的蓝皮书覆在脸上,状似沉睡。

    “是黄公公吗?”蓝皮书下的人懒洋洋地开口。

    东方非头也没抬,眯眼注视着呈上来的公文。

    “封号是断指将军……”黄公公话还没有说完,桌上的公文全随着东方非猛然起身而洒落一地。

    “怀宁最近胃口真好……”她微笑,柔声道:“他在赶什么啊,我已经不是当年十几岁的少女,不会再冲动行事,也绝不会赔上我兄弟的命。”

    又是她的义兄代笔,哼,也对,如果她有这个精确的头脑计算军队开支,也就不会只做一个三品侍郎了。

    “名目?这简单,黄公公你觉得这收贿罪名,影响治水工程如何?由该地县府先拘拿到案,再送往京师,我倒想看看她要怎么做!”

    “混蛋东西!她以为她是谁?”撕了信纸,任由纸屑满地。他忖思片刻,起身对太医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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