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西亚·赛灵斯、奥格塔维娅·赛灵斯、黛芙妮·欧斯莫亚、罗斯·洛林、三位宫中大臣、还有两个赛灵斯旁支、还有一个有些眼熟却完全不认识的英俊的年轻男子,一众皆是国族,全都精心打扮,绫罗珠玉衬托之下,个个气质不凡,男子器宇轩昂,女子美丽妩媚。
“你是说旧诺玛帝国时的霍诺莉娅公主与魂司王埃策尔之事吗?我又不是埃策尔,古今天下有那么多霍诺莉娅,也不见得每个都给蛮王递了情书,让他率部入侵杀得昏天黑地吧。”瑞卡瓦犹豫了一下,说。
说到这,众人也是不欢而散,加之都劳累了一夜,疲惫不堪,所以都回屋休息去了。
“大小姐的姐夫米奥拉斯·伊弗索,伊兹莫拉血族。”塞西莉亚轻声说,“虽然举止轻浮放荡,但名声挺好,先前围攻克默尔城时,便是他劝降克默尔子爵的。”
“滚犊子吧,老子才不要这种方便,仗势欺人,恶心不恶心!在沙场上杀了她们的父兄,掳走压寨,都比这光明,毕竟还要冒着他妈的战死的危险!这是学生,未来的国之栋梁,又不是妓院里带证上岗的!”
“……嘛,不想和敏感事件扯上关系,话说回来,劝降固守之城也是一桩功绩,为何不见他扬名升官?”
“还不是受了妻子的拖累,可怜他一表人才,却因为稀里糊涂地娶了个倒霉老婆被约西亚打压,在赛灵斯政界永无抬头之日。”
进屋前,瑞卡瓦听到夏普叹了一声:“布洛德要完啊!”
学园区是圣但丁堡内的一处聚集着许多大学的区域,夏普听了一时纳罕,问:“你一个夏丹半文盲去学园区干嘛?”
瑞卡瓦迟疑间,忽然门又开了,回头一看,竟是卡伦葛、戈弗雷、阿提亚三人。瑞卡瓦疑惑地看了看他们的房间,又看了看他们,问:“你们三个不是去见生意伙伴了么,怎么看上去像是在外面待了一天,现在才回来?”
“呵呵,手握金钱权势,控人的生存上升之路,逼得一群挣扎求生的苦命人跪地膝行贴近,自轻自贱,奉己之状形同奴隶,毫无尊严,哪里不是仗势欺人?”夏普冷笑。
“他们要面包不要尊严,有能怪得了谁?”
“额……”戈弗雷看到两人也很意外,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却听阿提亚毫不犹豫地咧嘴一笑,对两人说:“我们去学园区玩了!”
“世道如此,我们又有何办法,再说同男爵你也是人类贵族了,这种事对你也有利啊,以后闲着没事,坐船到圣但丁堡玩一趟,找几个女学生作陪,多惬意。”戈弗雷劝瑞卡瓦。
“哪里仗势了,不是你情我愿的事么?”戈弗雷奇怪地说。
嘹亮的圣歌中,赛灵斯伯爵和他的亲随迈着庄重的步伐,从雾月门下走过,步向白庭,个个神情严肃。瑞卡瓦、夏普和塞西莉亚三人站在宾客的队伍中默默地望着伯爵一行人走过,丹泽和莎莉丝特站在队伍另一边。
“有啊,你不知道?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