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门口一看,瑞卡瓦在心里大呼不好,只见一个熟悉的丽影大大咧咧地坐在他的窗台上,双腿悠闲地晃荡着,好像这个人正坐在河边打水,夏普紧张地僵在门前,一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又惊又疑,问:“汝何人也?”
“到底站哪里?”
“是的。”瑞卡瓦回。
“对布洛德帝国呢?”
“那是自然。”
“你住我屋。”瑞卡瓦忙着把从柜子中翻出的被子摊在床上,答时头也不回。
“虽然酒的味道不好,但是它的效果还是有点用的。”瑞卡瓦打断道。
瑞卡瓦的府邸里空闲的房间还是蛮多的,回府后他立刻收拾出一间给阿提亚,夏普旁观了一阵,有些怀疑地问:“那么……我的呢?”
“我还没问你呢,你为何会出现我情郎的房里。”坐在窗台上的女子说。
“……行吧。”
“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有那么一天,赛灵斯伯国剥夺了瑞卡瓦的头衔,瑞卡瓦又揭竿而起了,到那时,你站哪边?”
“别急别急,我歇会。”夏普笑道,“虽说只是动动嘴皮子,可我也蛮辛苦的啊,讲得口干舌燥的,酒钱还得自己出。”
“不必了,结账。”夏普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却听瑞卡瓦忽然喊了一声,抬手又落把一枚布洛德凯撒金币拍在桌上,拽过夏普便走。
“唉唉唉,干嘛啊!我还没讲完呢!”夏普踉踉跄跄地给瑞卡瓦拖着往外移,语气有些慌乱。
戈弗雷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他怀疑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东方军官,过了很长时间才回:“三者岂会为敌?”
“老板,这位军爷的酒钱我包了!”一位富商模样的人说。
两人说话的当口,另一边,夏普打了声招呼然后往瑞卡瓦的卧室观察环境去了。瑞卡瓦洗了洗果商才送上门不久的新鲜水果,摆了盘放在客厅里,准备在夏普带他们玩游戏的时候吃,却听卧房里一声惊呼,愣了一下之后连忙冲了进去。
“我是贝伦卡恩堡的同骑士,我的效忠对象是同男爵。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领主的领主不是我的领主,我又何必要拘泥于这种问题。”
“滚犊子,谁是你情郎。”瑞卡瓦猛然前突一步,赶紧把门关上,然后拉过夏普用手一把蒙住他的嘴,对女子抗议地说。
“……瑞卡瓦不会成为乱臣贼子的……”戈弗雷说,“所以只有可能皇帝和伯爵成为了昏君。”
“一样。”
又是一个平凡的日子,不过对赛灵斯外城的一个不知名小酒馆而言,平凡却不等于平常,因为今天,酒馆里格外热闹与嘈杂。刚下工的大汉们碰撞着酒杯粗犷地大笑,须发乱糟糟的,喝得满脸通红的年轻人们三五成群小聚一处,谈笑不断,年轻漂亮的女侍应端着盘子忙碌地往来其间,裙琚摇摆,他们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交汇在酒馆正中的木桌旁,一位少年军官坐在那里,一边喝蜜酒一边兴致勃勃地说着故事,时不时引起馆内一阵唏嘘,一阵喝彩。
“……”
“你觉得不会么?”
“当然不会。”
“大人是说喝醉以后的感觉么?”
“你说的话你自己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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