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卡瓦茫然四顾,树木掩映之中有一小块空地在大柏树的枝叶覆盖下,那儿坐落着一个石桌和两个石凳,看起来还真是个下棋的好地方。
“那就堕落吧……”
“不要拿这种腐朽的东西来污染我的骑士精神好么。”瑞卡瓦白了她一眼。
霍诺莉娅重新望向奥格塔维娅的方向时,瑞卡瓦背靠背在她身后坐下,俯望着远处陌生的庭院。
“你拉我到这干嘛?”他问。
“哈哈,一如往日。话说回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位是你的男伴吧,何不为我介绍一下?”被安娜小姐称作拉格伦的公子问,他的笑容和善,颇有亲和力。
“朽慢总是会腐烂的。”
“嘿嘿,别聊这些伤心的事了,我们看戏去吧~”
“不看!这关我什么事?”
“反正这种日子我丈夫肯定是不会回家的,即使他转性回了家我也早不和他住一块了,怪无聊的。走吧走吧,我请你看好戏~”
“我也搞不懂,你为何偏偏找上我。”瑞卡瓦说。
“即使不是你也可以取他性命啊。”霍诺莉娅忽然笑了,“如果你把他杀了,我会很感谢你的。”
“那么晚有什么戏好看,白天还差不多,我看我们还是早些回去,等散场了各回各家,省事不说,还不容易引起怀疑。”
二人在黑暗的花园里穿行,一路无话,最终停在了一段残缺破旧的爬满爬山虎的矮城墙上,这是改建前赛灵斯内府外墙的一段遗迹,人迹罕至。
“哎,真是搞不懂,你为何偏偏在我面前那么牙尖嘴利。”
我是不是被套路了?瑞卡瓦想。
“你倒是……不怕死啊。”月光之下,霍诺莉娅朦胧的笑靥苍白无比,眉宇间血光惊悚。
瑞卡瓦心想,大概霍诺莉娅害怕赛灵斯伯爵正妻和她的儿女的针对,所以始终是以假身份待人,久而久之有了以假乱真的效果吧。所幸没有引起约西亚一派的关注,不然,她可能真的府门都没法出了。
“朽慢岂敢杀血族,我也只是说说罢了。假如有朝一日你丈夫也上了阵,估计我还能找到点机会。”
“指导你骑士礼仪。”霍诺莉娅严肃地说,听得瑞卡瓦很稀奇。
“据我所知,你的父亲还是很疼你的,他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吧?”
“你看那。”
“哦哦,他是……”霍诺莉娅正要说出瑞卡瓦的名字时,忽闻他强势插话,语气郑重,“在下夏普·怀特,梅尔西斯公国同骑士,现任湖光军团枪骑兵队长。”
“……同床异梦,难道就不寂寞了么?霍诺……安娜小姐,容我一问,你为何会嫁给你现在的丈夫,我看到的你的婚姻,非常不幸啊。”
“你不爱他,何来锥心泣血。”
“嘿嘿,口是心非啊~其实呢,小时候我常坐在这里偷看她,思考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那么恨我。等我长大了,我依旧时常坐在这里,看另一个方向。”霍诺莉娅缓缓起身转向矮墙的另一面,又一次把金属筒状物罩到了眼前,瑞卡瓦凝眉望向那边,同样看到一所庭院。
拉格伦报地址的当口,瑞卡瓦已是一脸懵逼,庞大的信息量防不胜防地灌进他的脑子里。他之前只知道霍诺莉娅有个偷腥成性的丈夫,而且出轨对象在各种意义上不可描述,如今听拉格伦的意思,化名“安娜”的霍诺莉娅竟然也是个身经百战的情场长者,拉格伦和她的关系更是诡异。
拉格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原来是友邦的军官啊,赛灵斯欢迎你的到来。容我好奇一下,安娜小姐出身圣但丁堡,你又在碎羽城服役,不知你们时如何结识的?”
“……”
“拒绝。”瑞卡瓦回得很干脆。
“莎莉丝特么……她一向自诩聪明,可实际上好拿捏得不行。哎,不得不说,你丈夫真是个人形种马,怎么没人治他?”
“若我是你父亲,我一定想方设法取他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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