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士兵,还有帕依希克和萨睿耶理。
“假如我们帮他们把战争时间再延长个几个月,他们恐怕只能饿着肚子打仗了。而且领地内一定混乱不堪,变乱四起。”丹泽补充。
“那派人去交涉一下好了。”卡尔说。
听到丹泽的支持,约西亚有些意外。
议堂再次骚动。
“别告诉我他们脑子抽了想打瑞瓦库特或是格诺尼亚!”
“看纹章是卡赛利亚的骑士。”在信使离开后,约西亚对父亲说。
“比利提斯又不是铁板一块,说不定他们真是去打比利提斯的呢。”罗斯·洛林淡淡地说。
卡赛利亚,亚兰,拉科赛和比利提斯的联军在进攻沃尔纳时遭遇了不小的挫折,他们刚进入沃尔纳就有大量人类士兵逃叛逃。
“有可能,但我刚灭了克洛维什的痴心妄想因斯帕克便发生这种事情,我看多半是报复。”约西亚冷冷道。
“他们去比利提斯干嘛!”群臣们闻到了诡计的气息,又一次陷入了激烈的讨论中。
冬天的寒意越发凝重,随之而来的还有北方的噩耗——因斯帕克东北边境的一个村庄遭到了惨烈的屠杀,一些幸存的村民逃到了因斯帕克城,随即因斯帕克的信使赶到了赛灵斯城向赛灵斯家族传达消息。
“额,比利提斯多少算是曾经的卡赛利亚包围网之一啊。”
“他怎么敢!琪卡继承爵位是皇女的命令啊!”有人惊讶地喊。
听到他的话,家臣们都以为赛灵斯又要出征了,瞬间,群臣议论汹涌,不过基本观点十分清晰,不能打,理由多种多样,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简而言之,两个字——暮气。
“会不会是仅仅是犯案骑士的个人行为?”罗斯·洛林进言。
另一方面,他对投降的沃尔纳士兵进行选拔,把其中老弱送往他在沃尔纳分得的田庄,而可战的作为常备士兵得到了固定军饷的保证,包括平时饷,战时饷和军功饷。他将前者,原血国贵族阶层的武力统称为帕依希克(埃兰语的军队),而后者,常备支薪士兵称为萨睿耶理(埃兰语的禁卫新军)。
不同于富有西方名城的华贵风度的宴厅,赛灵斯的议堂从内到外都像是个宽敞的石堡。端坐于黑暗中的伯爵没有说话。
按此思路,卡赛利亚此次聚合联军北上,很有可能是为了推翻琪卡,扶持她的堂兄上位。
“无论是打国族诸侯还是人类藩国都不可能,不宣而战的劣行他们怎么会做,又怎么敢做?而且这可是侵略盟邦啊!”
“皇女远在圣但丁堡,而且卢日纳波的狼人不知道想干嘛,把她牵制住了,根本无力干预。假如克洛维什把事情办得干净,皇女也没啥好做的,她难道要进攻卡赛利亚吗?那样整个布洛德帝国的诸侯们都会不稳的。”卡尔·赛灵斯苦笑一声。
“难道他们想要侵犯盟国吗?不可能啊!比利提斯和他们是联军啊?”
这不仅仅是一次报复,更是一次挑衅,足以挑起战争的边衅。
“伯爵去那里干嘛?”有人问。
“但比利提斯有继承权纠纷啊。”丹泽说。
“现在我们当然不会去和卡赛利亚人开战。”卡尔用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结束了争端。比起这些,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讨论。最近,他们得到了一些更有意思的情报。
约西亚在看到图样的一瞬间,脸都黑到了恐怖的地步。
“别那么紧张,我没说一定要打。”卡尔忽然笑道,“不过,我马上要动身去一趟露普联邦,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政事就都交给吾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