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要死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只有布洛德的懦夫骑士会给失败找浪漫的借口。愚蠢总是有很多代名词,公主殿下,我轻信敌人,中了计,还将为此付出代价,事实就那么简单。”
五年前,乌尔发城,阴暗潮湿的风铃馆地牢。
“我信。”
“啧啧,公主殿下,地牢这种地方可不是你该来的啊!”扎木花拉冷笑。
见状,维特塔罗守军随即大乱,他们唯恐双生桥被断后,即使锁河堡被赛梅联军收复,本城兵马仍无退路,赛梅联军亦无法大举渡河支援,他们只能孤零零地直面人马大军的怒火。本城士兵在恐惧下几乎发动兵变,守将弹压不能,只得下令进攻锁河堡。
“我说我与塔祖尔的战事无关,你们信吗?”
毫无疑问,这是个疯狂无谋的举动。
“我知道你袖子里有把剑……我没告诉卫兵。”
“……对有可能救你出陷境的人,你就这个态度吗?”
“……堂堂普泰克特公主孤身一人跑到地牢里,就为了对我说这个?”扎木花拉笑里带嘲。
维特塔罗守军完全没有预料到锁河堡夏丹军接下来的举动:夏丹人驱使锁河堡居民在双生桥上堆放薪柴、硫磺、黑火油,甚至火药,目的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他们要截断双生桥。
“你真的很适合当探子。”
……
“……这里全是铁栅栏,没人能对我动手,而且……这一层地牢里,只有你。”少女清冷地说,可扎木花拉怎么看都觉得她有点虚。
“……所以呢?”
然而,这位信使却中途被夏丹人截住了。
“……你是来听我讲故事的?”
“就知道……”扎木花拉有点丧气。
“毕竟这是你老子的国家,谁敢对你动手,不想活了么?”
“可笑,我又不傻,抓你当人质远比攻击你好得多吧!”
扎木花拉靠墙抱膝坐在干草堆上,脸埋在膝盖里,毫无动静,仿佛睡着了。
“我以为你会说心软啊,怜惜啊之类的原因。”
“没了。”
维特塔罗城在铁与血中哭嚎,扎木花拉站在锁河堡外侧城墙上,向西极目远眺,他知道,赛梅联军即将从那里袭来。
“以夏丹人的残暴,若不知道一个人的价值,那还是杀掉比较好吧?”
“做生意。”
“那为何艾伦要……”
“我是黒可汗的臣子,我向黒可汗效忠。”
扎木花拉随即下令屠城。
“……”扎木花拉惊讶地一时无言。
黄昏,残阳如血,锁河堡西边的旷野上,唯有长风掠过原野,除此之外,寂静无声。
听说小伙子们今天想试试能不能用维特塔罗人的尸体填断伯约河,扎木花拉皱眉摇头,小伙子们真是没有常识,伯约河是条伟大的河,岂是区区维特塔罗的人口足以填断的。
“除此之外没别的了?”
“你讲的故事很有意思,上万里长的巍峨城墙,苍狼和白鹿的子孙,兴都圣山的守护者,伟大可汗的西征……如果不是我心存警惕,恐怕真会以为你是艾伦买的莫都奴隶。”
没等她说完,扎木花拉打断道:“是我轻敌了,只把你当小女孩看,如果我早知你如此狡猾,骗我一路,即使战力相差悬殊,我也定会出剑。”
“你为纳骨斯家族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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