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前,街口走入两位扛着小麦袋的布衣少年,第一个映入他们眼帘的就是从海吉家前院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人群和提着大包小包礼物排队朝院里挤的宾客,停着的木大车从院内一直排到院外,差点就要堆到街口了。
“哦哦,这是我侄子啊!我以前没为你介绍过吗?唉唉唉,没事没事,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熟悉。”
“话说回来你怎么那么容易负伤啊?你的近卫队到底有多少人?这一战折损了几个?”
“你是谁啊?”瑞卡瓦问,这两个人他完全没见过啊。
瑞卡瓦当即接过剑品鉴,啧啧赞叹一番后,疑问道:“话说这位是谁啊?”马洛没有儿子,只有两位女儿还都嫁了人,瑞卡瓦这点还是知道的。
瑞卡瓦犹趴在书桌上安详沉睡。
“疗伤的话你们应该不用上阵吧?”
当腰酸背痛的瑞卡瓦先揉眼睛后揉脖子,昏昏沉沉地醒来时,房间内已空无一人,唯剩大开的窗口前窗帘仍在微风中舞动,静谧美好。
进军梅尔西斯的日子即将到来,今天的瑞卡瓦照例没什么工作,想到他已在初林要塞血城领主府邸呆了不少时日,外城友人们免不得担心他的伤势与生死,便向希斯瓦娜告了假。
这声音瑞卡瓦很熟悉,马洛大叔么。
“我是他弟弟艾弥亚。”
当时,海吉尚在前院里清货,一众伙计有条不紊地把木箱子从两架马车上卸下搬进库房。瑞卡瓦拨马进院,海吉顿时怔在原地。
“没事没事,你就在这儿安心休息吧,我已经遣人去叫他们了。”
“那是以前,如今瑞卡瓦当军官了,当然不同往日了。”艾弥亚的哥哥,浓眉大眼的年轻男子戈弗雷照例沉着脸毫无情绪波动,仿佛他的脸是块雷打不动的山岩巨石。
“瑞卡瓦你没死啊!”海吉赶紧把货单丢在马车上,给周围伙计使了个眼色,快步走向刚刚下马正在拴马的瑞卡瓦,“我好几天前看到你又一次躺在马车上还被拖进了内城,吓死我了。”
但见马洛大叔拎着一把精致的叠纹长剑,旁边亦跟着一位羞涩的白净少年。他把长剑递到瑞卡瓦面前,笑道:“恭喜你伤愈回来啊,这把剑就当是贺礼了。”
“那是当然,时间就是金钱么。话说回来,我听说这次我军去灰松镇剿匪可是恶战了一场啊,你当时就在军中,还负了伤,想必应该深悉实情吧?”
瑞卡瓦摇着头,门外又一声兴高采烈的大喝:“瑞卡瓦你回来了!恭喜恭喜啊!”这声音比较年轻,然而瑞卡瓦还是没有印象。只见一位古铜肤色的英俊年轻男子笑呵呵地走进门,把一大块布包的生牛肉放在桌上,走向瑞卡瓦,亲昵地握住他的手:“你怎么这幅表情啊!不记得我了吗?”
瑞卡瓦向凯的骑兵队借了马,一溜烟驰出血城,奔外城马车街海吉家去了。
“哈哈,让你看笑话了。”
“你还真是有效率啊。”瑞卡瓦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生疑,怎么自己口都未开,海吉就已喊人去通知友人们了呢?
“走了?走了好啊……走了省心。”瑞卡瓦叹了口气缓慢地撩起右袖,盯着腕内的三枚剑形标记,喃喃自语。
“我的近卫队压根没人,去灰松镇剿匪事发突然,我们没有时间扩充他。”
“我去,你这可就不厚道了,两年前我们在城东葡萄街的餐馆里一起吃过饭啊!我跟你讲,偌大的初林要塞里的同龄人,我可只服你一个啊!”
“什么要事?”
“我们就提着两袋小麦去会不会显得太寒酸了?”艾弥亚担忧地说。
“嗯,我是基维尔,石匠街珠宝店的主人。”
二人用力熊抱一番,勾肩搭背进了屋,海吉刚进门便吩咐他妻子准备茶水招待客人,随即拉着瑞卡瓦在客厅坐下聊天。
“我听人说他可不是一般的队长,而是赛灵斯家的大小姐的近卫队长,在伯爵家的大小姐面前做事,前途无量啊。最近不是到处疯传大小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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