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看上我的,实非才学。”说着,瑞卡瓦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奥格塔维娅。
“哦,不知我是否有荣幸在战后带你一游?”
“我记着呢,没有部下的近卫队长。”
凯一脸冷漠:“战士的直觉。”
“没错……”
“兰若斯少爷的言论确实有偏颇之处,误导之嫌,但你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作为前辈我得奉劝一句,以前你可能没怎么学过忍耐,但现在,你必须迅速精通忍耐。”
“制服他对你肯定不难,你到底为何要下死手?”
“我听闻我的侍从和瑞卡瓦有些小过节。”说完,丹泽笑着看向身后的侍从,道,“就是这位,他叫阿坎达尔,是我的侍从亲卫。”
“我为了自卫……”
“嗯,瑞卡瓦,你既已侍奉小姐,可有游览过初林要塞血城?”
丹泽又打断了他:“据我调查死者和瑞卡瓦没关系。我想应该是瑞卡瓦先生一向嫉恶如仇,在不知缘由的情况下看到你斩杀死者,以为你在虐杀良民,义愤填膺,所以才拔刀的吧?”说完,他看向瑞卡瓦。
“你仍可拯救。”
“记住你的岗位!”凯不满道。
“何以见得?”
阿坎达尔站起,垂首道:“谢谢瑞卡瓦先生。”
“还有瑞卡瓦。”丹泽说。
“事情已经定性了。”说完,凯掉头离开。
细思恐极!
“嗯。”丹泽又对阿坎达尔说,“接下来呢,发生了什么?”
“哎,请大小姐决定吧,无论什么惩罚,我都会落实的……不过归根结底他都是替我做事,我也摆不得干系。还请看在他长期忠心任事,且最后未伤了瑞卡瓦酿成大错的份上,略微减轻些处罚吧。”
“真年轻啊。”丹泽惊叹道,“我记得赛灵斯大小姐也是十六岁,对吧?”
“还没来得及。”
“十六岁。”
面对瑞卡瓦谦恭的感谢,丹泽·兰若斯微笑点头,云淡风轻:“你多少岁了?”
“夏丹汗国上至人马下至朽慢皆粗犷彪悍,即使占据膏腴之地犹不忘争伐劫掠,野蛮之邦也。我们赛灵斯乃承平日久的文明之国,怎能与之相比。”丹泽轻轻摇头提出异议。
“所以说仅仅因为情绪,你就杀了一个罪不至死的人。”
你们都决定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那也该守在她身边。”
“年龄相近是好事啊,玩得到一块。”
瑞卡瓦早早消灭完干粮,骑马溜到林外看风景。部队不久前途径的南方有一间小村落,在现在的距离上犹能看到。瑞卡瓦眺望着宁静的村落,炊烟直上,人影稀疏,一位牧羊人正牧着白云般的羊群走过村口。
“怎敢,双方争端我确实可以参与协商,但他是你的侍从啊,终究得你决定惩罚。”
“阿坎达尔,说说你们间发生了什么摩擦吧。”丹泽道。
“……”
“我是赛灵斯伯爵直属碎盾者军团的军官,约西亚是我的直系上级,我只是临时被调来保护大小姐的。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回归军团,到那时,你必须担负起保护大小姐的职责。你是她亲自挑选的人,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凯·迪利安跃马走近:“你怎么在这儿,不去保护大小姐?”
瑞卡瓦忍不住扶额低叹。
“你得习惯,大小姐总是这样。或者说,贵族们都是这样。他们依靠命令与我们交流,因此常常不懂人心。再说,阻止你的复仇其实是件好事,这能免去很多事端。”
“没有下一次了。”
“全赖神意眷顾、小姐错爱。”
阿坎达尔立刻翻身下马,半跪在奥格塔维娅马前,激动地说:“谢谢赛灵斯大小姐!”
你丫开玩笑的吧!
“既然没有部下,就忘记‘队长’这个词,当自己是个近卫。再者,不要急,近卫队会慢慢扩充完整的。”
“无聊,出来散散心。”
“是,兰若斯大人!当时我在酒馆捉拿袭击血族的罪犯的姐夫了解情况,罪犯的姐夫情绪激动,出言不逊,现在想来可能是喝醉了,最后居然发展到攻击我,我拔剑反击格杀此人。结果……”
“无论如何,此事因你而起,你总得有个交代,阿坎达尔。”说完,丹泽转向奥格塔维娅,“赛灵斯小姐,侍从间的争端自古以来由主人协商裁断,此事阿坎达尔咎由自取,我无意包庇,请您发落。”
“哎……你总是控制不好情绪,怎么说都不改,这次闯大祸了吧!”
这戏演不下去了,真的……
“我……大人说得对。”阿坎达尔落寞地低下头。
“……为啥?”
“呵呵,事实上你才是真正的近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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