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之笑道:“所以说,不能什么赚钱就开什么,咱们到时候还要商量着来。最合适的才是最好的,梅姐你就听贫道的吧!”
可以想象,绿依色艺双绝,肯定是夺取魁首呼声最高的一位,押她胜出的绝对占大多数,至于不同赔率之类的,也就不必说了。所有人都觉得绿依一定会夺取魁首,如果最后的结果不是这样呢?
幸好也不是所有人的嘴都那么紧,秦行之转眼便定位到一个面容憨厚的人。
秦行之拉住一个刚献完花的人:“兄台,看你也不像是有钱人,为何要花这个冤枉钱?”
沈怜儿问道:“夭夭晋级,然后今天直接被弄到第一名上,妾能理解。可昨天那马公子最后把夭夭弄到第九名,又是为什么?按说如果他想要操纵比赛,直接给所有人打低分就行了,也不至于最后闹出那一出。”
“讲规矩?”秦行之失笑,“讲规矩怎么发财?你梅姐如果讲规矩,那也不必当好汉了,老老实实种地嫁人得了。”
“你们说什么呢?”熊六梅忍不住问道。
“去你的,老娘捏你……”熊六梅大怒,她显然也不傻,知道不可能“开一个朝廷”。
那人甩开秦行之:“你怎么知道老子不是有钱人,老子有钱低调,不行啊?”
可是花几千两银子砸进去,正常人能干出来?
“别说得那么严肃,内幕肯定有,阴谋却不能算,人家没造假,也没违法。”秦行之不同意秦寿的说法,“就是这样一来,白牡丹要晋级估计是不可能了。”
“哦,吓了我一跳,你是裁判吧?我自己肯定不会花那个冤枉钱,我这人别看不识字,精明着呢。好嘛,足足三十两银子,我拼了命一年也赚不到啊,就买几朵假花送人,只有傻瓜才会这么干呢。”
“这位……大伯,你为何要花钱给花魁献花?”
秦寿点头:“听到了,依贫道看来,这显然是个阴谋!”
说完扬长而去。
“你这么一说,他还真是可疑。但这有可能吗?堂堂知州的公子,至于和一个赌钱的家伙勾结起来?人家老爹是知州,要赚钱可太轻松了。”
那人低声道:“其实是吴大善人给的银子,让我买花献给那位姑娘的。我白得一百文钱,这事儿我肯定愿意干呀。”
秦行之略微思索了一阵,心中忽然一亮。
“贫道是外地人……那个,贵宾席上哪位是吴大善人?”
而且你想让自己中意的花魁夺第一,自己不愿出头,雇人献花,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可你为何要分别给三个花魁献花?难道那三位都是你喜欢的花魁?
高公公也看愣了,喃喃自语:“真有钱……”
白牡丹得不得魁首无所谓,一开始秦行之就没打算帮白牡丹得到魁首。但至少也得进入决赛呀,否则自己和八姑费心编排的东西,岂不是白干了吗?人家八姑对自己师徒不错,又是送银子又是讨好的,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
“最赚钱的当然是朝廷了!”
几百人突然跑出来献花,肯定不是他们自发的,背后绝对有人在策划,否则打死秦行之都不信,世上会有这种巧合的事情。
“小道长,快想办法,奴奴和女儿都靠你了!”
秦行之一愣,随即沉思起来。
这人是个年纪略大的男人,闻言紧张的看了秦行之一眼:“献花犯法?”
“那倒不是,贫道只是好奇罢了。”
秦寿摇头:“这道爷就不清楚了。但仔细分析一下,那马公子绝对脱不开关系。怪不得他非要让夭夭晋级呢,原来是为了这个。”
秦行之恍然,记起来了,吴大善人,不就是赎走醉春风花魁的那位嘛。
熊六梅面露向往之色:“一出手就是数千两银子,真有钱啊。小道士,要不咱们不开青楼,开个赌场得了,好像更赚钱呢。”
“可不是嘛,后面那几位根本没法跟绿依相比。”
熊六梅和沈怜儿听得迷迷糊糊。
随着名次的变化,台下看客中传来一阵阵叹息议论。
“梅姐你这就错了,最赚钱的既不是青楼,也不是赌场。”
沈怜儿不理会秦寿的挖苦,看着秦行之嫣然一笑:“小道长,你给妾解释一下可好?”
秦寿忽然说道:“徒弟,你有没有觉得,在这里面,马公子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呢?”
秦寿笑了:“小娘子足不出户,江湖经验严重不足啊。”
“老哥,你的银子打了水漂喽……”
“呵呵,那你为何要把花献给那位小姐?”
正在此时,八姑从远处一溜烟跑过来,谄媚的看着秦行之。
“正是!怜儿妹妹还是那么聪明,贫道佩服。”
沈怜儿就是秦行之的软肋,这么温言软语的一求,秦行之立刻就酥了,嬉皮笑脸的说道:“怜儿妹妹吩咐,贫道必须解释啊!其实很简单,如果贫道猜得不错,昨天比赛时吴大善人仍然在接受押注,而且大多数人仍然不看好夭夭。因此马公子的目的,既要让夭夭晋级,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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