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之怒道:“道士怎么了?你不是道士就高大上了?”
可惜秦寿看病水平不错,治病配药就完全外行了,只能靠黑针泡水,十次成功不了一次,否则他还俗当个大夫给人治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老者摆摆手,让板儿不要说话,对秦寿道:“看到板儿手里的金银了吗?若是你给我看看你的法器,让老夫满意了,老夫就把那些全送给你。”
老者意味深长的看着秦行之:“小道士还挺好心的。”
两人掉头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二柱子则混混沌沌的跟着两人。
唰——
两人再次被老者的诡异思路搞晕,这老家伙为何总是和正常人问的问题不同呢?难道说是因为多看了几本道家书籍的缘故?
秦寿闪电般身处鸡爪子一样的手,紧紧抓住包,禁不住眉花眼笑。
“啊?信士不是外行呀,这怎么说的……”秦寿回头给徒弟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要不咱们就别忽悠人家了,这个主儿似乎不好忽悠,人家是懂行的。
板儿手里的包不大,可里面的内容就太晃眼了。
秦行之还好,二柱子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声音清晰有力。
老道松了口气,他刚才还真怕老者把黑针给要去呢。要知道当初秦寿宁愿用二十两银子砸妖怪,也没把黑针给扔了,可见黑针在他心中的地位比银子要高。但问题来了,板儿手里的金银合起来,可比二十两多了许多,若是老者要买他的黑针,秦寿不知自己会不会妥协。
老者摇头道:“只有一件法器,上面还沾了层可疑的油渍,这样我可不能把钱全给你们,否则人家会笑话我是冤大头的。板儿,把金子留下,银子给他们吧。”
秦行之也很吃惊,自己又是演戏又是送诗词的,才从百花阁忽悠到一百两银子,到了老道这里倒好,随便给人看看那根恶心的黑针,人家就送银子。还有天理吗,这不科学啊!
老者皱眉:“有点出息好不好,不就是点儿钱吗?”
秦寿不敢怠慢,怠慢谁也不能怠慢银子啊。
老者沉吟道:“阳气不足也是难免的,老夫的年纪毕竟大了……”
“那就是没了?”
秦行之摇头:“贫道修为尚浅,望气之术却是不会的,但我师父刚才给我讲过。”
秦行之给了老道一个鼓励的眼神。
望气之术当然是胡说八道,但秦寿混了这么多年江湖,通过一个人的气色和行为举止,还是能看出点儿什么的,因此也不是完全没依据。还是那句话,混江湖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没一点真本事全靠嘴皮子,除非做官,否则绝对混不好。
秦行之和秦寿转过身来。
秦行之觉得老头儿的表现可不像是担忧,反而像是恼怒。这也好理解,任哪个男人被人说不长胡子都会生气的,人年纪大了阳气不足很容易越长越像老太太,这事儿不罕见。混江湖,恼怒有时也是他们需要挑起的情绪之一,只有对方觉得受侮辱了,才会想办法治疗。
“道门宝贝玄妙莫测,不能用常理论断,它就是有油渍,这是它的特点!”秦寿一本正经的说道。
老者摆手:“这事儿老爷来处理,你在旁边老实呆着就行。”
老者嫌恶的把黑针还给老道。
直到老者带着板儿走远消失,三个人还在原地发呆。
“这位长者慈眉善目,弟子觉得非常投缘,咱们可不能不管,师父你就帮帮他吧。”
“道长,慧根是佛门说法,你搞串了吧?”
秦寿咳嗽一声,说道:“徒弟,注意掌门形象……这位信士,不瞒你说,我们身边的这位朋友却不是本派的门人,而是江湖上认识的。你可能不清楚,我鸿蒙派收徒的标准是很严格的,并非什么人都能加入鸿蒙派。”
“师父,长者的身体可有什么办法治疗?”秦行之助攻。
秦行之心说你懂个屁,咱们师徒俩配合了这么多年,你以为是白给的吗?再者说了,这老者身体习惯性弯曲,脸色白得有些不像话,身上隐隐有种阴冷的气息流露,正是阳气不足的表现嘛。
秦寿可从来没想到过,给人看看黑针就能赚一百两银子。若是这种事以前有,师徒两个怎么着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啊。
还不做冤大头呢,你这就已经是冤大头了!
秦行之跑到师父身边,皱眉对老者说道:“这贫道就得说你了,你们有钱,喜欢随身带着金银那是你们的自由,可就这么在大街上亮出来,很容易出问题的,你知道吗?你这是遇到贫道师徒这样的有道之士,若是被歹人盯上,那可就惨了!”
“法器你也看过了,银子呢?”秦行之很自觉的扮白脸。
老者笑道:“道长说笑了,老夫只是平时爱看书罢了。对了,你刚才说我身体不好,是怎么个不好法?”
板儿不情不愿的答应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包,打开给老者看。
“那老夫就明白了。”
“全……全送给我?”秦寿忘了自称贫道,痴呆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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