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漠然伸手,反手拔出钉在木柱上的直刀。
一柄直刀凌空飞至,却被花司长轻易躲了过去。直刀深深定入侧边的柱梁中,犹自嗡嗡颤抖。
夜叉只是轻轻在何老胸口按了一下,甚至没有多少用力,前一刻还力挽狂澜的一个人,就这样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中、在雨幕下,被紫火烧成一堆枯骨。
这刹那,月娇终于看见传说中夜叉一闪而逝的面孔。
直是一种态度,是展现力量的态度。
花司长一只手掐住月娇脖子将她按在桌案上,另一只手轻松地就将月娇衣衫扯落,白洁娇嫩的肌肤暴露无遗,在肥硕的身体面前颤抖着。
“原来花大人还有这么一声骇人的修为。”宋钰低沉着嗓音说着,他的心也跟着自己声音沉了下去,胖子不能小视啊。
他听过以压倒性的修为硬生生将对手震成无数血肉这样的事迹,但从未见过可以让人自己焚烧成骨炭的情形,这如何能让他不惊讶?
“他们敢吗?”
花司长惊讶是因为在比力鬼还要早一些之前见过这张脸,那是在月第二次登台献唱的那个晚上。
夜叉轻轻地翻转着右手手腕,傲然地向那几个女子道:“你们走。”
终于有人站了起来,飞奔着朝自己的乐器跑去,一边哭着一边开始了演奏,随即所有人都醒悟过来,要活命,就得听从姓花地命令。
宋钰只觉得自己直刀如劈在一团棉花上,再难以寸进分毫。
和力鬼等人比较起来,她更不愿相信自己眼睛所见。
花司长只是呵呵地笑,月娇的所有攻击他都用肚子轻松挡下。
那些女子早吓得花容失色,只顾发抖哪里还敢上前半步?
琴声悠悠,鼓瑟沉吟。
刀扬起,然后重重落下,在肆虐的真元中强行撕开一道裂隙,他的身体便在裂隙中飞旋而上。
一首“北国佳人”令世家公子刘安静不敢落笔题诗;
花司长身上几乎找不到可以被突破的地方,腋下、裆部、脊椎甚至是关节都不再是弱点,每一刀下去总会有一道真元突跳而起,将他直刀撞偏。
夜叉不该是青苗獠牙的家伙吗?力鬼心中这样想着。
先生以一词一曲惊艳于天关城,却出乎意料的还是那一身可与花蝶一教高低的身份。
宋钰眼眸中战意喷薄,随即说道:“我来,自然就不会轻易地走!”
夜叉再动,身躯内忽然响过一声脆响,手中直刀名为夜叉,代表着夜黑中的力量。
众女那里还顾得权衡轻重,一听说可以离开如蒙大赦,纷纷往外面跑去。
宋钰系双刀,名曰:散华、夜叉。
“是你?”
月娇同样难以置信,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和自己有个无数次相处,有趣、有才而且还喜欢时不时闹着头痛的先生,尽然还有一个更隐秘的身份。
推到了琴台,撞碎了玉钟。
众女惊恐地叫成一片,望着忽然失去的同伴,只顾一个劲地哭泣。
月娇以灵巧的身法向花司长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刻也没有停过。
室内,真元漫卷,无数乐器无人自鸣。
刀身紫芒闪过,一溜血花飞扬在空中,血光中,飞舞的还有那两根肥硕的手指。
花司长恼羞成怒地大叫一声,甩开抓在手中的面具,磅礴如巍峨山川般的真元肆虐地席卷着室内一切。
咔——,又一阵响声后,散华也同样被花司长屈指弹碎。
宋钰手中直刀几乎在同时,被拍飞而出。但他却再没有应付何老头一般的从容,他甚至已经顾不得去夺刀,实际上争夺也已经没有必要,花司长屈指在刀身上轻轻一扣,一柄直刀便碎成无数块,叮叮当当地落回地面。
花司长伸出菩扇大手锁住月娇脖子,将她按在桌案上,又回身对那些躲在角落里挤成一团的众女子怒道:“起乐!”
夜叉迎面而上,横绑在腰间的另一柄直刀在精光中呛然出鞘。
若再有十年,先生将要达到什么高度?
先生才二十三岁。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