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可的脸色微微一变,站起了身,喃喃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两个杂役手脚麻利地把一坛子七月火和一包牛肉干送到了桌上。
天狼哈哈大笑,楼顶一阵灰土摇落,似乎楼上在剧烈地震动着:“杀你之前你得先让大爷爽够了,反正明天过后老子和兄弟们都要死了,你这个秘密可以永远保持下来。”
天狼重重地“哼”了一声,一把带上了房门,走下了楼梯,一向脚步沉稳,内息绵长的他,这会儿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而脚步也微微地有些混乱起来。
裴文渊冷冷地说道:“你已经喝了一坛了。现在你应该做的,是好好运功疗伤,外伤可以抹药,内伤却是不能不运功的,金针掌在你体内造成了大块的瘀血,今天不治,怕是终生会有残疾。”
裴文渊放下了手中的酒碗,叹了口气:“不用多说了,天狼经历过的事情是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现在我们只需要知道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帮他,而不是坏他的事,这就行了。杨琼花本来就欠天狼这个,要不然展慕白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要不是我们在场,只怕早就动手了。”
杨琼花凄厉地吼道:“天狼,你杀了我吧,别这样!”
铁震天也跟着坐了下来,他摇了摇头:“这和我认识的天狼不太一样,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变成这样?”
天狼摇了摇头:“来不及了,就这样吧!要是明天能活着回来,再治不迟,现在这样也不太影响运气,今天晚上如果勉强治疗,大耗真气,可能反而会影响明天的大战。”
一个酒坛子狠狠地砸了出来,击中了门边的黄土墙,碎得满地都是残片,伴随着杨琼花声嘶力竭,充满了仇恨的怒吼:“你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你!”
众人再也不说话,各怀各的心思,一碗碗地喝着闷酒,阿力哥则紧紧地抱着把汉那吉,两人缩在客栈的一角,眼神中尽是惊恐,天不知不觉的黑了,气温也开始下降,外面的二十余名商队伙计也进了客栈,关上大门,集体蹲在客栈的另一个角落,生火取暖。
天狼哈哈一笑:“只吃肉,不喝酒,未免太无趣了些,老裴,你这不也是在喝酒吗?”
裴文渊知道他说的也是实情,一声叹息,不再接话。
裴文渊摇了摇头:“欧阳,你别老是给他喝酒找理由,他那身体你也知道,这种烈酒喝了对他没好处。”
天狼回头望了一眼房内,从里面似乎传来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冷冷地说道:“我们两清了,你现在可以去找你的展师兄去。”
他环视四周,除了铁震天也面带不解外,其他四人都是神色平静如初,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柳生继续闭着眼睛打坐,而无忧和裴文渊,钱广来则一碗接一碗地喝着酒,一言不发。
天狼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下了楼,看到每个人看着自己时那复杂的眼神,笑了笑:“没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