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却没人出声了。谁都知道村长这位子是个烫手山芋,虽然能吃,但是烫手,不如先放到别人手里,盯着他别吃,等凉了再抢回来。
老麻头也奇怪道:“按照那两个老人家说的,我们早就应该有危险了呀。”
武陵满脸疑惑:“他们说的事和我们有关。好像是已经睡了,两个老人家在聊天。”
看守向来和武陵不和,胆子又小。害怕被当做异己除掉。于是走到我身边:“那什么,大力兄弟,你可得帮着我点啊。”
武陵直了直身子:“怎么恩威并施?”
鼠面人捏了捏手指,低头沉思了一会,犹豫道:“咱们得去那个村子,不过,据说挺危险的,所以,我琢磨着找几个探路的。”
看守欢天喜地,立马表示拥护。
身后的洪水汹涌奔腾。但是漫过我们脚底的时候,就止住了。
柴教授说:“既然这两个人这么弱。看来,村子里面恐怕真的有机关。”
我们远远地跟在后面。武陵更是得意洋洋,认为从此以后,大权在握,把村民们玩弄在鼓掌之间不成问题了。
我说:“你打住吧,你不是从来不认老麻头吗?”
鼠面人对武陵说:“兄弟?有没有兴趣当村长?”
那几个人脖子一梗:“你算老几?一个自封的村长,凭什么让我们听你的?”
武陵傲然道:“怎么?我现在不是村长吗?”
铁蛋趁机响应。
天足观的人顿时火大:“你什么意思?”
我安慰他:“你放心,没人动的了你。”
武陵在村长死后扛起了天足观的大旗,扛得很是勉强。尤其是在他受伤之后,失去了武力的震慑,只能靠着平时的威望震慑。只可惜,他的威望明显不够。虽然有他爸爸在旁边策应,但是好像也没什么起色。
柴教授也跟着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带的这些人,也不是吃闲饭的。”
我听得瞠目结舌:“你不是耍宝吧,这也能听出来?”
我问:“什么基本功?”
现在天足观的人被我们,完全孤立了。他们的胜算几乎相当于零。
我诧异道:“这也能听出来?开什么玩笑?”
鼠面人朗声道:“有功者赏,有罪者罚。重用亲信,打击异己。”
我悄悄叹道:“鼠面人真是厉害。”
这句话说得极有道理,但是绝对不适合当众说出来。
铁蛋听到这里吗,神色慌乱转移话题:“那个谁,武陵,那两个老人家还说什么了”
这句话一出口,却引来一片骂声:“你算个屁的村长,谁规定你当村长了?”“你辈分最高还是工夫最好?”“瞅你那尖嘴猴腮的样子,还相当村长,做你的白日梦吧。”
武陵马上会意,指着那几个不听话的大喝一声:“你们几个,去前面探路。”
武陵受伤后声音一直不大,但是他的声音很自信:“我能听清楚。那边有一个老太太,老太太担心咱们进村子会搞破坏。”
铁蛋淫笑着凑过来:“谁知道你什么口味。”
最后,那几个人还是鼻青脸肿的到前面探路去了。
武陵淡淡然:“望闻问切。我只是把‘望’发挥到了极致而已。”
柴教授问武陵:“你听他们的声音,觉得他们的身手怎么样?”
武陵说:“既然没人肯当,那我就当了。”
那几个探路的指着一间屋子说:“就在里面,两个人还在说话呢。”
杨念魂环顾一周,颇有些傲视群雄的感觉:“这里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哪个不能杀?”
看守摇摇头:“我不知道。听不清楚。”
我奇怪的看着武陵:“你伤成这样也能听见?不会是刚才脑袋磕在石头上脑震荡了吧。”
杨念魂勃然大怒:“两个老家伙口气倒是不小啊。”
武陵像是料到了会有这么个局面,淡淡然道:“谁不同意?站出来。我让你当。”
走了几步,武陵忽然做了个手势:“有人。”
我问:“还有?”
我问看守:“他们都说什么了?”
没想到武陵侃侃而谈:“这两个人的声音不大,而且结尾短促,明显的中气不足,应该是虚弱的老年人。而且,那个老头某些音节发不出声音来,或者用一个相似的声音代替。应该是有肺病。”
武陵晕头撞向,没太弄明白怎么回事,坐起来村长的美梦。
鼠面人像是不怀好意的帝国主义,主动教武陵:“遇见不听话的,得教训一下啊,杀鸡给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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