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骄冲我们招招手:“跟上。”
村长忍无可忍站出来:“这个活,还是得我来做。”
桃花指着满地乱爬的小阿花问:“地上这些小蛇怎么回事?”
说着,王天骄指了指在地上吃的正欢的阿花:“现在你的蛇是产后大补阶段。”
武陵像是一个园丁一样,举着刀转来转去,修理不整齐的枝叶。
没想到,一句话把天足观的人惹毛了,纷纷要和我拼命。
老麻头解释道:“他说的是上古神话。共工战败,以头撞在不周山上,结果不周山拦腰而断。”
桃花指了指阿花:“你快看,它这是怎么了?”
王天骄说:“我说了,这种蛇的记忆有上千年,而且雌雄同体。这些小蛇拥有阿花的记忆。跟着它们,它们能给咱们带路。”
那些人回过头来,鬼哭狼嚎:“石壁忽然合住了,我们全都被夹住了,村长,快来救救我们啊。”
我呆呆的叫了一声:“阿花?”
武陵会意。举起刀来,从上到下,把那些人从石壁上砍下来了。
我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桃花作为专业的养蛇人,听到这话有点不爽,问道:“那它在干什么?”
然而,在他思考的时间里,那些突如其来的暗器时不时让我们失去一个同伴。期间,如果不是我和青龙尽力护着,王天骄早就死了。
阿花缠上来,一口想把我的脑袋吞进去。
村民们很激动,使劲的阻拦。
村长喝道:“你们既然想逃走,那就快走,在这叫什么叫?”
柴教授叹道:“看来,我们中的某个人,要学一下共工,把山撞倒。”
这些人的手脚本来就被夹断了。所以武陵这么一砍,倒也没有遇到什么阻力。
我蹲在地上干呕起来:“这也太他妈恶心了。”
武陵诧异:“怎么放?”
我们惊奇地发现,这座山的山腰有点细,像是一个葫芦。
王天骄点点头:“或者说。它的祖先来过这里。”
村长举起手来,向下猛力一挥。
我不明所以:“你们怎么了?举手之劳,怎么这么小气?”
我问她:“怎么了?”
然而,这一处褶皱不同,下面有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蠕动。
我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在王天骄后面,是一条蛇。不大不小,正是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样子。
村长看了看石壁。石壁已经紧紧的合上了。留下一条缝隙不足五厘米,这些人的手脚在里面肯定已经夹扁了。
我摆摆手:“等等。我明白了。怪不得,这里有和阿花长得一模一样的小蛇。”
阿花已经把那张蛇皮吃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卷了卷,缠在尾巴上,一副吃不了兜着走的架势,跟在我们后面。
我点点头:“像是从非洲来的。”
铁蛋不浪费时间,一刀砍在石头上。没想到,火星四溅,快刀卷刃。
村长叹了口气,回头对武陵说:“把他们放出来。”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阿花来过这里?”
我看了看他:“你先把你的大黑脸治好了再说吧。”
桃花满脸疑惑:“我不知道啊,所以叫你过来。”
偶尔有两个血流如注,抱着胳膊腿在地上哀嚎的,总比那些脑袋掉了的要幸运。
王天骄说:“你的蛇,刚才不是在蜕皮,是从束缚中逃出来。在禁地,它变得巨大无比。其实,不是它的身子变大了,而是,它的身上被裹上了一层蜈蚣涎。”
唐凯丽瞬间变成了随队军医。蹲下来帮那些人包扎。
一时间,众人沉默。在这沉默的几秒钟里,我们又失去了两个人。
这时候,蛇皮里面忽然伸出来一只手。
我看着地上的蛇皮:“你的意思是说,阿花一直带着一身口水活了这几个月?”
我大叫:“笨啊你,你当你这刀是关二爷的吗?你还砍石头,撬啊。”
我们叹了口气,人群慢慢散开。这阵热闹过去。大家又回到刚才对死亡的惆怅中了。
我正在低着头走,听见远远的桃花喊了一声:“大力,你快过来。”
于是我们跟上。
过了一会,他终于睁开眼睛,轻轻说了句:“共工怒撞不周山。”
王天骄淡淡的说:“我说了,这些蜈蚣涎是大补品。即使是抹在阿花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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