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天心中暗赞,这汉子倒是忠心!他也不顾得多问,伏下身来,手一晃,一个玉瓶现在手上,他倒出一粒丹药,心知天云真人也是修真者,应该能消化得了药力,便掰开天云真人的嘴将丹药放了进去。然后,手一晃,玉瓶又纳入戒指之中。
“神医,我师傅他没事了吧?”朱孟达在一旁自然看出师傅的情形好了很多,见风小天收功,忙面有喜色地问道。
掌柜的见风小天意甚坚决,无奈,只好收了下来,嘴上自然又是一番感激之词。
范刚见蔡天霸置之不理,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里不由一阵绝望,虽然他没和这位所谓的“神医”过过招,可是人的名树的影,他实在是没有胆量起身反抗,只好回过头对着风小天哀求道:“神医,在下与犬子有眼无珠,冲撞了大驾,如今已然之错,就放过我们吧!”
一看到这副情景,风小天心里“咯噔”一声,情知出了大事,忙一把搀起朱孟达,出言道:“朱大人,快快请起,这是何意?你师父怎么了?大家这又是怎么回事啊?”风小天是一连串的问题,虽然他和朱孟达起过冲突,但是他对这个鲁莽的汉子还是有一定的好感的。
深夜中,风小天继续疗伤,此时他的伤势已然好了六成之多,御剑飞行已然无妨,可是带上沉重的龙马却还是力有未逮,他暗暗决定等到伤势全好之后,再行离开,想到这里,眼前出现了春红娇艳的容颜,心中不禁暗叹一声,自己还答应要安排春红和春生学习修真,不知怎生安排才好,便在此时,妍儿的身影也浮现在了眼前,一种刻骨的思念油然而生,不知妍儿怎么样了,是回风家庄了,还是回了紫霞门?
翌日一早,天还没有亮,东方刚刚有些鱼肚白,除了压根没睡只是疗伤的风小天,卢家一家还没有起床,便听得刚刚修好的院门就被砸的“咚咚”直响,把卢家人全都惊了起来,还以外是来了什么急症病人,而风小天却是察觉到外面脚步声杂乱得很,应是来者不少,将眼一睁,身形如电,便到了院门之处,真气过处,门已经被打开。
“在下是风小天,你……”风小天还没说完,便见这汉子“嗵”地一声跪倒在地,头如捣蒜“咚咚”地在地上磕了起来:“神医,神医,赶紧救救我师父吧,他快不行了!”
风小天见蔡天霸如此识相,便微笑着说道:“蔡总兵慢走!在下不送!”
“末将告退!”蔡天霸早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赶紧撤身,那范刚一见赶忙一把抱住蔡天霸的小腿,哀声说道:“蔡大人,不要走啊!帮下官在神医处说句好话啊!”
“饶了你们可以,不过必须答应在下一个条件!”风小天不欲再与之过多的纠缠,便出言道。
风小天一阵诧异,来人正是靖海县城的总兵朱孟达,虽然他曾带兵来拿过风小天,可是被阵法所阻,却是并没有和风小天打过照面,只见他身上的盔甲歪歪斜斜,上面沾满了血迹,右臂的盔甲脱落,胳膊上胡乱缠着破布,上面有鲜血浸出,还“滴滴答答”地滴着,头盔早不知丢到哪儿了,满脸的风尘之色,左手上还拿着一柄大刀,刀刃处弯卷上翻,一看便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范统却是不似他爹,整日只想着欺男霸女、横行街市的他压根就没听过什么神医,可是看到自己一向不可一世的父亲竟然都下跪了,而且那个武艺高强的蔡总兵竟然也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不禁吓得是魂飞魄散,饶是他一向骄横,此刻也是不敢再继续嚣张,被他爹一拉,便顺势跪了下来,也不说话,头如捣蒜地磕了起来。
“去吧!”风小天却也不欲再多做纠缠,挥手吩咐道。
只见门外迅速撞进一伙人来,当先一人身如铁塔,髯如倒刺,一见风小天便问:“阁下可是风神医?”
而在他身后,跟随着五六十个军士,俱是有伤在身,有人已然不支,斜斜地靠在墙上,昏迷了过去,而人群中还放着一副担架,视线被人群所阻,却是看不清上面躺的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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