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只抽了一下,张夜抬手打住道:“行了,我没想象的小气,这事也不怪完全怪你,就到这里。退下。”
啪的一下,那个口出狂言的家将就被抽得鼻子冒血,捂着鼻子倒在地上哇哇大叫。
之后,木日丰一摆手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退下,本座要和夜相单独谈话。”
木昭君指着他道:“再自己掌嘴一百下,别脏了我家相爷的手。”
觉得该走了,却见张夜不立即走,只是仰头,看着代表木族的那个大牌坊出神。
因为动手的人是张夜,其他家将也面面相视了起来,弄不明白应该怎么处理,或者说点什么?
张夜背着手走过两步去,在满嘴冒血的那人面前站定,冷冷问道:“你这张嘴也是殿下赐的吗?被本相抽歪了,要不要我给你赔罪呢?”
木日丰环视一圈喝道:“你们眼睛瞎了吗?见我大木族的姑爷,当朝的相爷,不会见礼吗?”
张夜点点头:“那就好,你不用跟着我,不用为难,你自己去吧,我单独见你舅舅。”
木日丰又有些不高兴的道:“夜儿这话我不爱听,来这里,你是回家,回家就得有个回家的样子,愿意清苦那是你的事,但家里有好东西,拿来给晚辈品,却是我的事,就这样,快去上好茶。”
进入木族议事大厅后,内中人很多,内族的九大长老齐聚,另外还有许多人,这明显是木族较为重大的核心会议了,与会之人仅仅元婴巨头就多大十人以上,并且他们对张夜有戒心,所以走进来的张夜,仅仅受到的压迫感就是罕见的。
张夜有句没句的应付着,还礼了事。
“爷,咱们进去吧。妾身跟着你去见我舅舅,这会容易说话些。”木昭君轻声提醒道。
“舅舅。”张夜道,“我有一事不明,舅舅为何要庇护木型,他贪墨的数额令人发指,已经到了国策不容的地步,不处理,无双迟早要出大问题。”
木昭君被误解,感觉有些委屈,不过她也不想表现出来,只是低声又道:“不,爷你误解我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为难,你不能展开拳脚。但是木族是我本家,木日丰是养大我的舅舅,相爷你觉得我又该和他们对立吗?”
人走空了,清净了下来,木昭君这才又偷偷看着张夜,倘若别人这么做,那一般是作秀什么的,不过木昭君能看出来,张夜是真大度,是真正的宰相肚里能撑船。
静下来后,张夜直接开门见山道:“老相爷……”
“末将等告退。”
张夜一摆手,一道罡气化为一只大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看张夜还算有礼,没有直接翻脸,木日丰的容色这才缓了下来。
张夜摆手道:“不用了,我很忙,没时间品茶,此外我清苦习惯了,喝不惯太好的东西。”
张夜又对涂刺摆手道:“你们也退下,没那么严重,天还塌不下来。”
张夜转过身来看着她道:“你真的想看见本相威性扫地、拿你舅舅没办法的样子吗?那样你心里能高兴吗?”
张夜走过去给木日丰见礼道:“老相爷请恕罪,张夜不请自来,有事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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