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夜对着这个专打太极拳的家伙,也是一时没有办法。
卫东明谨慎起见,还是给城防营司马使了一个眼色。
犹豫片刻,卫东明还是道:“卑职对大帅的尊重毋庸置疑,但国策所在,卑职受命驻防北燕之地,过分之事不敢为,请夜帅谅解。”
张夜大声道:“这么说来,你北燕飞已不视自己为无双之臣,要公然自立,对抗大无双?”
入城前,张夜传令道,“何迁本部围住北燕城,没有本帅命令,不许一只苍蝇接近,也不许飞走一只。”
尽管张夜知道此贼废话赛过文化,却是也觉得这些话不难听,换谁都爱听。所以也只得耐着性子,听着他巴拉巴拉的大拍一通马屁。
黄钟道:“倘若必发生对抗,一定有大幅伤亡。观城中摸样,北燕族人难以驯服。如果北燕飞于对抗中出事,往后的北燕之地必生大患。所以卑职建议……”
黄钟低声道,“卑职对夜帅的敬仰,犹如滔滔的星河之水,连绵不绝。闻夜帅上任,早该来拜会的,无奈形式尴尬,军令在身,显得不敬。今见夜帅龙行虎步,彰显大将风范,也算是圆了卑职的敬仰之心。”
“软对抗?”张夜微微一愣,“硬的我都不怕,还怕软的?”
张夜道:“不知不罪,速速开放城防。”
张夜点点头,转而道:“知道吗,你家大衙内卫爱银,上次惹了我,被我把脸抽肿掉了。”
黄钟声音更低的道:“若卑职猜测不错,此时内城已经禁闭,轻易不能进出。北燕飞必然不会迎内台大人入内。夜帅若要强行进入,少不了强攻。”
李卫东也踏前一步抱拳道,“大帅,是否需要末将参与戒严?”
进入巍峨的北燕之城,往日人流络绎,车水马龙的冰雪街道上,却是冷冷清清,基本看不到几个人行走。
张夜略一考虑就道,“李卫东听令。”
转眼,北燕之城已经由上到下,被百十个金丹高手给围了。看是龙卫营服饰,卫帅故做镇静了一下,扬声道:“可是夜帅驾临,出什么事了?”
跟着他起身,大手一挥舞道:“开放城防,恭迎内台府入城,按律审查无双国库。”
行走间,仿佛一座城中之城的内城,已经在望。
张夜微微一皱眉头,却最终也没有呵斥他。
张夜指指冷清的街道问:“这是何故?”
不过现在,张夜只得耐着性子道:“卫东明?卫族之人,卫无牙相爷是你什么人?”
张夜眯起眼睛片刻道:“卫东明,你是摆明车马和季然相爷与本将对抗吗?”
卫东明一听,顿时就觉得有面子了,虽然还是跪着,腰也直了一些,抱拳道:“禀大帅,卫相正是在下族叔。”
到此,他故意顿了顿。
张夜一挥手又道:“李卫东本部随本帅,入城。”
吩咐完,卫东明马上走前来到张夜身边,抱拳低声道:“大帅,末将已命本部六个团,戒严北燕之城。一切情况都在掌握之中。”
张夜这才点头道:“黄钟,上前说话。”
和茱莉当先行走的张夜楞了楞,对视一眼,均看到了相互的疑惑之色。
看张夜做如此表现,而往日又听习惯了张夜手段名声。跟在后方的卫东明也及时转身,低声传令一个手下道:“城防营全体出动,戒严整个北燕之城,每家每户都必须在掌控之中。任何人不得进出户门。只等夜帅最后命令。”
这种城防禁制,在一百多金丹五层高手面前,当然是属于纸糊的,不堪一击。只是,倘若卫东明不开放,张夜还真不敢下令攻击。因为一但攻击就等于攻打无双的城池,倘若破城之后拿不到相应的依据来支撑“攻打行为”,那就是真实的造反行为了,是天大的祸。
所谓的族叔,也就是翻出家谱来,往前找个几代,能够牵扯上那么一点关系。但卫爱银是谁,是当今大无双“第一相爷”的“儿子”,下一任卫族家督,这样的背景都被虐待了?
“卑职北燕城防司马黄钟。”他恭敬的道。
黄钟眼内闪过寒光道:“只看夜帅是否有决心做大事?”
那个司马当即传音道:“卫东明大人,开放城防是有依据的,就算有祸,怪不到我们头上。茱莉大人执掌大无双国库。北燕之地属于王土。理论上,北燕之地的库房也是大双国库的分库。所以茱莉大人要进驻任何地方都是合理合法的。既然以前有过茱莉调遣黑豹营闯灵城的先例,加上如今又有季然相爷委派,那么茱莉大人调遣龙卫营护送也就顺理成章了。这事可以做,要打任何官司也不害怕。咱们跟在后面扔黑锤,倘若看到北燕一族大势去了,那么咱们反过来抱张夜的粗腿,顺便把北燕飞以往的恶行,列数几百罪状出来。若是出现变故,张夜势危,那么咱们即刻撇清责任,上书给你族叔卫中丞,弹劾张夜私自调动龙卫大营,意图谋反。”
卫东明眼珠转了转道:“大帅见谅,往日北燕之地,堪称繁华,此番如此景象,卑职并不知道细节。”
北燕飞并不否认的道,“事实已到了此一步,我说不是叛逆也算不得数。如今主动权和决定权在夜大人手里。北燕族人何去何从,由夜大人说了算。传闻夜大人手段果敢,杀伐决断,如今怎么这多话呢?”
“是。”那个手下即刻转身去安排了。
卫东明不禁当即色变,心里开始慌张。因为就连他也不知道内台遇袭,灵城营阵亡一事。
命令一下,不但城门大开,上空和四周的那些隐形的禁制也全数开放了。
张夜点点头道:“本将理解。但丑话说在前头,你注意倾听,以免死了还给你卫族抹黑。”
那个卫帅这才就地在城楼之上半跪地道:“末将卫东明,参见大帅。不知大帅驾临所为何事?”
张夜整理了一下思路道,“一,早前针对北燕之地的留言颇多。所以季然相爷这才委派内台大人前来。此外,如今无双北方边界形式很乱。阴谋漫天,土匪横行。就连本帅都受过多次阻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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