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救过我的命。别人欺负我,克扣我,使唤我,坑我的时候,她在保护我,叫我回家吃饭。这算多好我不知道。我只永远跟着她。”张夜人畜无害的样子道。
张夜哑然失笑?
张夜一边飞行抗击海浪,一边凭借感应,躲避闪电和危险,真气飞快的在内体运行,对飞行来说,他越来越操控由心了。
正如以前他没有梦想,现在没有目的,只想不停的走,走到天涯海角。
“不了。只要大师姐在师门一天,张夜就跟着大师姐,我没有远大的梦想。我只想跟着关心我的人。”张夜道。
尽管筑基了,见到此情此景,张夜还是禁不住心惊肉跳,感叹大自然的威武。
许久以来,紫衣第一次出现在了张夜脑袋里。
不知有多远,不知避开了多少暴风雨的侵袭,在海上飞行七天,耗费聚元丹达到恐怖的45颗,这才风平浪静,一个岛屿慢慢出现在视线之中。
这是所能想到的最震撼的景象,惊涛拍岸,海风呼啸。视力能够看到很远,几十里外的海面暴风骤雨,一波又一波,一道又一道高达十几里的巨浪在咆哮。
“公子,人家不依……”苏青又粘了过来,两个很饱满的大白兔蹭在张夜手臂上摩擦。
这趟离开山门已经过了三月。原本满山遍野的枫叶,在逐渐凌厉的秋风下漫天飞舞。
表面看去,她们一个神经兮兮口不择言,一个冷冷淡淡从不言笑,但世事又怎么会总是如同表面一样呢?
张夜难得有机会和她说话,进入了识海问:“你想聊天吗?”
紫衣是第一次使用“咱们”这个词。
苏青道:“公子……你每次提到大师姐总这样说。她真有那么好吗?”
法力积累历来是个缓慢过程,越往上越慢。但因为张夜的体质过于特别,法诀也是自行参悟的五品法诀,进度非常快,距离上次战斗总结后,一月来,他又感受到了那种真气四溢,填满了经脉的快|感。
苏青好奇的道:“公子你那么厉害,打败了这许多人,你不可以教我吗?”
如旧的,张夜一想大师姐的时候,总会联想到七宝葫芦里的那颗嫩芽。
“公子,都深秋了,青儿冷,受不了山顶的风寒。”苏青最近总是卖乖,自称为“青儿”。
“不管了,咱们就走一趟,起!”张夜把苏青收到了葫芦之中,冲天而去。
所以慢慢的,张夜习惯带着一壶酒,找一片高高的山岚吹风,喝酒。
目前只剩下不到三十颗丹药,回去有点玄。
依靠紫衣指引方位,朝着海浪最激涌的方位驭空飞行。
要说这趟出门,出了心路和修炼的磨练,恐怕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喝酒”。他喝的不多,但每次路过世俗之地就要入城打赏贩夫走卒,然后买一壶酒,听书。
心中有所思念,也让张夜幼稚的脸上神态日趋成熟,每当思念紫衣和大师姐的时候,他眼睛里的神采越发的惊艳璀璨。
转眼进入了深秋。张夜从不改变方向,一路向东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