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以文论武

    黑衣少年摇头道：“也不对。”

    陆云与天麟闻言一愣，双双颔首道：“虽然这话有些取巧，但也算你对。”

    黑衣少年笑道：“那是因为你们把他忘记了，所以你们才把他杀死了。”

    陆云笑道：“至少你无法消灭自己的心魔，我们却做到了。”

    黑衣少年扭头看着天麟，问道：“你有想到什么吗？”

    陆云心思一转，沉声道：“混沌之力。”

    陆云沉吟道：“我们这样问来问去是分不出高低的，不如换一种方式。”

    黑衣少年质疑道：“那你想怎样？”

    陆云笑问道：“永恒是什么？”

    这个问题有些伤脑筋，天麟与陆云都是刚刚领悟宇宙法则，虽然达到了大圆满的境界，可是在见识上，比起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万年的老古董，那是明显有差距。

    黑衣少年皱眉道：“永恒就是寂寞。”

    天麟笑道：“好啊，你先开始吧。”

    黑衣少年大笑道：“好自负的两父子，你们真以为能超越我吗？”

    陆云笑道：“转换立场，我们之间并无仇恨，何必非要对立？你存在的时间比我们久远，想必也很孤单，何不与我们一起聊聊，说一说这浩瀚宇宙的无穷玄妙。”

    黑衣少年笑道：“第二个问题轮到你们开口了。”

    陆云笑道：“不对，应该是宿命之力最玄奇。”

    黑衣少年摇头道：“也不全对。”

    黑衣少年考虑了一下，答道：“欲望之力最玄奇。”

    黑衣少年淡然道：“宿命相逢，自有因果。你们会产生那样的感觉，完全是因为心欲天魔。”

    陆云轻吟道：“少了欲望之力，你的宇宙法则其实已经不完整。换种话说，在你当初剥离心魔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注定了得不到完整的宇宙法则。”

    黑衣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不全对。”

    陆云道：“既然永恒就是寂寞，你又何必去追求那种寂寞？”

    黑衣少年轻笑道：“你们想动手一试？”

    陆云质疑道：“你认为是哪一种力量最完美？”

    陆云道：“你能有如今的成绩，那是因为你摒除了心魔，采用了一种取巧的方式，强行提升了境界，但却落下了残缺。若是你能克服自己的心魔，修炼到大圆满境界，以你修炼的欲望之力与寂灭之力，那确实足以媲美我们父子俩的创造与毁灭之力。然而如今，你摒弃了欲望之力，单独修炼寂灭之力，虽然境界上去了，可宇宙法则却并不完整，还存在缺陷。”

    “宇宙原力中，哪一种力量最玄奇？”

    黑衣少年看着两人，笑道：“动静之机，阴阳之母。宇宙起源，从无到有。因此准确的答案是寂灭之力，它包含了虚无与混沌，你们都只答对了一部分。”

    黑衣少年思索着陆云的分析，颔首道：“你之所言不无道理，我当初确实因为心魔太重，为了避免走火入魔而强行将心魔剥离出来，最终晋升到了最高境界，但却一直无法达到大圆满境界，不能像你们这样随意创造一切。”

    黑衣少年反问道：“哪一点不真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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