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一脸春风笑容,望之亲切,似是一个腼腆的阳光大男孩,让人如沐春风。
“你这话不对!”
这个人,就是陆逊。
黄盖闻言似有所悟,忙道:“如何与张郃对战?还请严老将军教我!”
曹丕与曹植兄弟的多年恩怨。
“怎么个情况?”黄盖眨了眨眼,怒视着严颜道:“你不是张郃今夜兵力疲乏,不会打过来的吗?”
黄盖闻言拍手笑道:“也好,到时候就有劳严老将军帮忙的。”
兵贵神速,张郃在江津巷一战,一夜战败蜀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生擒蜀军大将严颜与东吴三世老臣黄盖,这个变化对于蜀吴来说,变化太过巨大。
但中流砥柱,也有吃不准,模棱两可的时候。
黄盖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仔细细细地打量了严颜几眼,方才慢条斯理地言道:“瞅你白胡子一大把,好像也没年轻到哪去啊?”
今夜严颜来投,依照常理黄盖本当接纳,但不知道刘备那边是什么意思,那老东西因为两个兄弟的死,目前已经处于半疯狗似的状态,今天不跟东吴打,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咬东吴一口的说?
张郃一枪戳死传来兵,看都不看他的尸体一眼,直接驾马进了帅帐,看了看帐内的两个老头,微笑不语。
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一切的外貌不过都是迷惑人的假象,谁若是敢小瞧这个年轻人,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上面的人不松口说联盟,下面的人即使有心联合,也得把握分寸,看看轻重缓急,不敢太过高调,基本都是各自为战。
且张飞一死,估计刘备更蒙圈了。
一名冲进来汇报的士卒喊声打乱了两个老人的思绪。
所以说,黄盖的压力也是蛮大的。
真想一刀砍了这混蛋,但瞅瞅他那头雪白的银发……算了。毕竟也是一个老将军,这年头,跟自己岁数差不多大还能继续在军营里混的,真就是不多了。
江津巷一失,荆南水路战线屏障彻底无用,整个荆南四郡将彻底暴漏在袁军北方铁骑的脚踩马踏之下。
张郃身后,马腾亦是骑马而入,对着黄盖笑道:“黄盖黄老将军。多年不见,阁下可还安好?”
有他总督这支杂牌军,周瑜和鲁肃还是非常放心的。
黄盖看了看马腾,心中不由得一阵叹息,他不认识张郃,却认识马腾,当年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旧主孙坚和其都是一阵诸侯,焉能不识?
“何人?”张郃微微一笑,道:“当然是敌人了!”
吕蒙以武出身,后从军略,虽然为帅时间较短,但得到周瑜和鲁肃的提点,再加上天生的军事才能,如今已是彻底成为一方统帅,放眼天下,少有人能与之相提并论。
是张郃!
“这个……”严颜有些词穷了:“这好像是个误会……”
严颜兵败来投,就令黄盖不知有些如何处理是好。
“河间张郃!”
按道理来说,现在袁军势大,蜀吴联合尚且不敌,更何况是蜀吴还处于对立面。
严颜笑着道:“今夜张郃与我奋战一场,虽然将老夫打的大败,但其手下也是损失不少,无力再战,此刻必然已是收军回营,老夫今夜观之,彼军以重甲步骑为多,虽然勇猛难敌,但变动不足,若是在平原之上,恐难胜之,不妨引彼军往树林等茂密处,令彼军周转不灵,难以发挥,到时便可一举而胜……”
“严老将军。你说你来投奔老夫,可是你手下兵马都被张郃打没了,就你一个光杆将军,老夫要你。也没什么用啊?”黄盖无奈地一摊手,言道。
………………
“取我刀来!”黄盖大喝一声,起声呼喝道:“传令三军尽皆出战,随我去战张郃!”
张郃!
黄盖闻言,左右看了看围绕自己和严颜身边的铁骑。无奈一叹,知道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了。
严颜将胸脯一挺,慢条斯理地言道:“我是没年轻到哪去,可老夫办事不拖沓,一是一二是二,从来都是快刀斩乱麻,要多迅速有多迅速,哪像是你,畏畏缩缩犹犹豫豫的。怂包一个!”
话音落时,已是有十余个精锐的西凉铁骑冲进帐内,围绕在严颜和黄盖身边,将其二人紧紧包围。
马腾没有答话,张郃却是淡然道:”严颜老匹夫兵马被我打尽,如何能独身前来?若不是我手下留情,还能是什么?我料定他来之后。必然觉得本将今夜全胜蜀军之后,不会过来对付吴军,本将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待严颜入吴营之后。立刻领兵攻打,并率西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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