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想要劫持谈何容易?不过吕玲绮却也是有方法了。
曹植闻言沉默了一会,道:“就算如此,父亲在世时也曾说过,夫英雄者,不害人|妻眷。用人家眷威胁他人之手法,实在是太不道义了吧?”
“曹子桓,无我军令,竟然敢擅动吕布家眷!他吃了豹子胆了!安敢如此僭越!”
陈群闻言一愣,道:“大夫有何事相告?”
曹植的话倒是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不过贾诩的话却令曹丕很是费解。
“这个……”曹植闻言一愣,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自然是先主的基业重要了!”
陈群带着满腔的疑问,领着曹彰以及一支精骑,回到了曹丕的偏师营寨,将曹植和贾诩的话带给了曹丕。
贾诩的眼睛微微一眯。
那边厢,奉命前来援助曹丕的曹彰不屑一笑,道:“二哥不必忧虑,贾诩老儿平日里就是一副半死不拉活,神神叨叨的模样,他都那么大岁数了,脑子可能不灵光,说点废话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
陈群闻言拱了拱手,道:“多谢丞相。在下一定把话给二公子带到。”
陈群见曹植发怒,急忙上前,拱手言道:“丞相息怒,二公子如此行事,也是有他的苦衷,这一切都是为了曹氏基业,如今大敌当前,丞相不可因一时之气而迁怒于二公子,待击退袁军之后,再做惩处不迟。”
“再做惩处?”曹植冷笑一声,道:“以人之家眷威胁,焉能是君子所为?此等下作的招数,若是传将出去,试问我曹氏一族今后该当以何脸面立于天地之间?”
想哪黄须儿曹彰,勇武过人,传闻可力敌万人,据闻其本领不在当年典韦,许褚之下!有他暗中藏于吕布家眷之侧,任凭谁来劫持,都是枉然。
出了帅帐,刚一转身,却见帐外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正一脸深沉的看着他。
陈群闻言脸色一正,道:“大夫放心,在下一定把话带回给二公子。”
这样虽然慢些,但胜在稳妥。
只是,贾诩说的话,会成真吗?
贾诩摇了摇头,道:“谁会做,老朽不知道,总之你让曹子桓注意点就行了。”
曹丕闻言,眼珠子一转,道:“这样吧,那吕布的三位遗孀所居住的帐篷位置不变,兵马也不用增调,只是在其帐篷之侧再立一帐,我弟曹彰居于其内,以防不测,我军中兵马不需调动,只要静坐观动,以逸待劳即可。”
陈群闻言笑笑,道:“那敢问丞相,对现在的您来说,是道义重要,还是先主留下的基业重要?”
陈群见状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急忙上前拱手,道:“贾大夫,久违了。”
所谓的声东击西,就是派一部分人马佯攻曹丕的后营屯粮处,那里算得上是曹丕的软肋,屯粮之所一旦有警讯,势必牵动其营内整个步调,到时候自己就可以乘着曹营中的人视线全都集中的屯粮处,而潜入其侧营,营救生母和两位姨娘。
“也罢。既然二哥已经做出来了,我现在阻拦也没用,就让他凭借着吕布的家眷,牵制住袁尚从徐州来的兵马吧。我这面尽快想办法对付袁熙,然后再做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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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闻言没有任何的高兴神色,依旧是平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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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曹植平日里脾气好,但也是当了几年的丞相了,君主之威与日俱增,如今乍听曹丕无军令而擅动,曹植焉能不怒?
陈群闻言忙道:“那也是多亏了大夫向丞相举荐二公子,才致使有此局面,此战若捷,大夫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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