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休要走眼,将旗在我身后百步之处!”
对于袁尚所说的话,郭援并不是非常明白,身为一个被袁尚提携起来的莽夫,他除了知道谨遵三公子的命令而已,从来都不管其他。
袁尚闻言脸色一跨:“这话让你说的,难不成我以前都是死的”
“回三公子,淳于将军酒醉不轻,若想让他急醒,除非灌他马尿!”
来回瞅了一圈迎接的将领,袁尚发觉这群人的站位十分杂乱,怎么说呢,就好像一群矗立在草原的羔羊,少了一个领头的牧羊人一样。…,
少时,便见乌巢寨门大开,一众身着校尉甲胄的副将们快步而出,迎于大营门口,树立两侧,做迎接状,遥见袁尚的坐骑进来,纷纷拱手施礼,齐声高喝:“末将等拜见三公子!”
“你们哪一个是淳于琼?”袁尚找了一圈,也瞅不出个子午卯酉。
“”
袁尚闻言点头道:“好,这法子他娘的解气了,传我将令,立刻命饲养马匹的士卒给我接二斤马尿来,越浓越好记住,要新鲜的,不要陈货!”
那校尉闻言顿时五官全都挤在一起,小脸抽抽的都快哭出来了,只是袁尚点名道姓的指着他,他又岂敢不从?
随着郭援的命令下达,两千军卒一级一级的停住了脚步,成防守阵型位列在乌巢营寨之前。
众人集体擦汗。
袁尚本就风寒未愈,乍然闻到这股味道,脑中顿时“嗡”的一响,一阵眩晕就要背过气去。
“嗝——”
袁尚随意摆摆手让他们不必多礼,他此刻身体欠佳,骑马骑了一个时辰,早已是腰酸背痛,现在要是让他上五楼,指定费劲。
“没来吗?”袁尚抬头看了看皎洁的天色,自言自语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今夜的月光这么亮,不利于杀人放火的勾当,我要是曹操,也不会挑这么爽朗的夜色过来曹军今夜应该是不会来了。”
袁尚听的浑身发冷,禁不住打了个重重的寒颤,指着营寨诧然道:“怎么个情况?你们淳于将军让狗咬了?”
袁尚摆了摆手道:“算了,我有急事,他不来我去找他就是了,没多大关系,他人在哪呢,你领我去。”
天色已是逐渐变得深沉,繁星点点衬托着一轮皓月当空,皎洁的光芒如同一抹轻纱,遮盖着这片充满血腥而又潮气勃发的土地上。
一个长长的酒嗝顺着他一张大嘴喷涌而出,当中臭气熏天,站着好远都能清晰的闻到。
郭援虎目一瞪,怒道:“大胆!三公子来了,他居然还稳睡于营寨之中?难不成没将三公子放在眼里!忒的放肆!”
一众校尉你瞅瞅我,我瞧瞧你,谁也没敢吱声。
“三公子,那我等现在又该如何?”
转头望向郭援,袁尚的表情明显非常愤怒:“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这混蛋快点醒酒?”
一旁的校尉急了,擦着汗走到淳于琼身边,低声道:“淳于将军,您看清楚了,他可是主公膝下的三公子啊!”
“诺!”
此时此刻,乌巢大营的正面,一支兵马正缓缓的行进而来,这支队伍走到极为小心,两旁的士卒一边走一边警戒的巡视四周,查看是否有可疑的痕迹。
那哨塔兵卒举着火把仔细查证,确认无误之后,随即转身去寨内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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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的副将郭援手持大刀,胯|下乌黑战马,外形颇为凶狠,一边指挥着士卒往来查探,一边对袁尚说道:“三公子,前面就是乌巢了!”
“总算认出来了,算你识相”袁尚嗤笑一声,面色一正道:“淳于将军,不是本公子说你,大战在即,你奉命镇守乌巢重地,不恪尽职守也就罢了,你去照照镜子,瞅瞅你喝成个什么德行,就你这形态,又如何能在父亲帐下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