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二哥出手,只需一刀便能劈了这个叫做太史慈的家伙,结果发现竟然被他挡了下来,于是大喝一声:“贼子,再吃我一矛!”
远处的严纲看着城头的邹丹,脸色越发难看。
张飞问关羽:“二哥,方才为何不问一问那太史慈究竟属于谁的麾下?万一对阵的是那公孙越的部下呢?”
关羽抢得先机,眨眼之间便冲到了太史慈面前,此时太史慈的战马刚刚迈开数步,速度上自然落了下乘。
夜晚时分,关张回到雍奴,向公孙瓒汇报了日间发现伏兵之事。
太史慈一看身后有关羽在掉转马头,不远处又有一员猛将催马杀将过来,急忙朝着远处的张飞丢出飞戟,然后一勒马缰,朝着树林左侧冲了进去。他一边冲,还一边对着林中喝道:“弓弩手准备!”
关羽一刀没有劈死太史慈,战马便冲了出去,他听到身后有风声响起,于是俯身于马背之上,避过太史慈丢来的长戟,然后开始掉转马头,准备对太史慈攻出第二刀。
听了赵云的分析,太史慈心里好受许多,说道:“若是下次再遇到那关羽和张飞,卑职恳请与赵司马并肩作战!”
刘政说:“如今公孙瓒已经察觉了安次之变,只怕明日就会派出大军前来增援公孙越,我们是据城坚守还是出城迎战?”
赵云面如止水,答曰:“当初是奋武将军用我换了安平国回去,如今我与他早已没有任何瓜葛,至于屠戮邹丹之事,不过各为其主尔!”
太史慈只觉挡下关羽这一刀之后,胸口犹如被人狠狠地猛击一锤,肺腑之内立即气血窒闷无比。
关羽狠狠一刀朝着太史慈兜头劈下,太史慈急忙双手分握长戟手柄两端,猛地平推挡在胸前。
关羽看着驻马于四十步开外的太史慈,一双丹凤眼微缩,卧蚕眉渐渐向内蹙起,握着大刀长柄的右手开始蓄力。
关羽见张飞语气不善,接着说道:“末将担心折损了将军麾下轻骑,是以决定先回来报告,并非惧怕之故!”
关羽脸色阴沉地再问赵云:“不知奋武将军从弟今又何在?”
关羽和张飞一番商议,立即率领一千轻骑调头返回雍奴。
太史慈未曾与赵云较量过,但来了幽州之后也听说过赵云的勇猛事迹,知道赵云绝非浪得虚名。如今他听到赵云亲口说没有必胜关羽和张飞的把握,于是更觉后怕。
“第一亏,没有料到关羽会突然发动攻击,防备不足;第二亏,兵器不够上乘,结果导致长戟被毁;第三亏,关羽和张飞先后夹击,难以抵挡。”
已经掉转马头的关羽,闻听太史慈让弓箭手准备,急忙催马朝着张飞来的方向而驰,口中还提醒张飞:“三弟,速速停下,贼人在前方设有弓弩手!”
张飞喊完这句,提矛催马也向太史慈猛冲过来。
回想刚才惊险万分的一幕,太史慈满头汗如雨下。他在心里暗道:这个关羽真是厉害!只怕他的武艺还在自己之上,如果长戟没有被毁,倒也不惧于他,只是那个后面杀过来的提矛汉子似乎也十分厉害,若被他们二人围攻,今天只怕凶多吉少。
张飞怒极,催马来到关羽身前,大骂赵云:“好一个‘各为其主’,赵家小儿休要狡辩!若非你贪慕刘和竖子许下的高官厚禄,又岂能离开奋武将军而转投他人!卑鄙之人,今日可敢与吾一战!”
太史慈胯|下的战马也被关羽这凶猛一刀震得停顿下来,刚刚迈开的四蹄在原地不停地踩踏,口鼻之中喷出浓重的气息。
关羽稍加辨认,便看出这颗人头正是邹丹。他脸色阴沉地问赵云:“赵都尉昔日也曾在奋武将军麾下效力,如何忍心屠戮邹偏将!”
关羽摇头:“太史慈身上所披盔甲的样式十分古怪,他胯|下的战马也是并州北方大漠中所产,与公孙瓒麾下将领骑乘的辽西马完全不同,所以我敢断定他必然不会是公孙越的部下。”
“这个可能性很大,虽然不知道林中藏有多少伏兵,但再往西去必定十分凶险,我们还是立即返回雍奴向奋武将军报告。”
张飞听出了公孙瓒的怀疑,心中不悦,于是气呼呼的回答:“当时敌兵皆藏身于树林深处,只冲出来一员将领与我二哥打斗,教人如何能够查明伏兵的数目?”
慕容平劝孙礼:“德达小弟,什么时候你能打过赵司马了,再说帮忙的话吧。”
与此同时,太史慈率军返回安次,将日见的遭遇向赵云和李严进行汇报。
太史慈心中叫声苦,知道今天是遇到极为凶险的对手了,赶紧将手中的长戟朝着关羽猛的一丢,然后双手向后背上一抽,立时拿出两柄小戟来。
太史慈本以为关羽还会问问自己属于哪支部队,为何要在这里设伏,不成想关羽只问一句便催马提刀向自己冲过来,此时转身退让已然来不及,而且太史慈也不惧任何对手,所以赶紧催促战马奔跑起来,免得在速度上吃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