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
一个十二三的婢女看着地上答道:“夫人在那边厨房里,要为郎君做茶点呢,奴儿正要送佐料过去。”
薛崇训愕然,哭丧着脸道:“不是吧……”
色泽天然、纹理清晰,造型朴实大方、线条饱满流畅,薛崇训很喜欢松木打造的车厢。他闻着松木清香,一双粗糙温暖的大手伸到白七妹的脸旁停顿了一下,但见她没有躲避和不情愿的表现,便用手掌捧住了她的脸,拇指贪婪地从她的朱唇上轻轻刮过。
“是。”
他的嘴唇上下都有胡须,无法,身体发肤受诸父母,这会儿二三十岁的男子如果把胡须刮干净了,别人非得怀疑你是宦官不可。他犹自强辩道:“妹妹可知男的留胡须和女的留长发是一个道理?”
“不愿意就罢了,没人强求你呢。”
薛崇训点点头:“此言甚是,那我便勉为其难帮你解决一时之需,助人快乐之本……”
程婷唾道:“几天你都忍不得?明儿你下值回来,给我带一些宣纸,画画那种,记住了。”
“外头还有人呢,消停点。”薛崇训说罢拉下她衣服里的抹胸,揉成一团递过去,“塞嘴里咬著。”
他饶有兴致地抚摸着那耻骨上毛茸茸的地方,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丝轻轻一捻,并不像头发丝那样圆滑,是扁的。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传说中的处子幽香?这个薛崇训弄不太清楚,反正混着洗涤物猪苓、香料等味儿,但不只,他能清楚地闻到其中还有一种让人心动受用的清香对他来说犹如那种药一般。
程婷立刻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杵儿顶着自己,脸上一红嗔道:“坏东西,快放开我!这儿人过上过下的,看见了像什么话?”
薛崇训沉声笑道:“你们俩小娘是怎么做那事儿的?”
白七妹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看。”
薛崇训只得从厨房出来,正见前面有个丫鬟,便喊道:“站住!”
薛崇训又问:“妹妹觉得是我好还是玉清好?”白七妹见狡辩不过,只得委屈地说:“我是被她逼的,薛郎别再追问了罢!”她一面说一面伸出素手摸摸薛崇训嘴上的胡须,“蜇人,一会你蜇到人家那里,别弄疼人了。”
程婷红着脸道:“人家今天开始不舒服,得过几天才能服侍郎君。”
他心道:看来多收几个女人是很必要的,这个不行,还有别的不是?
“什么道理?”白七妹的纤直娇嫩脖颈感觉到了手掌的温度,软软地随口回了一声。
薛崇训忙问:“什么时候,我要做什么?”
薛崇训坐了过去,摸着她的朱唇哄道:“我对你好,你也让我快活快活?”白七妹被摸了嘴唇心下明白,笑嘻嘻地说:“不成,你要听话,下回我一高兴了要奖赏你,就……明白么?”
“回房呆着吧,心静自然凉,一会儿就没事了。”程婷掩嘴笑道。
白七妹拉了拉裙子盖住,无辜地说:“瞧不出薛郎大叔挺厉害的。”
“哎,人家一个弱女子……你身强力壮的,还说有刺儿。”
白七妹坐起来抱住他的胳膊,伸长了脖子才能把嘴够到他的耳朵,轻声道:“用我的嘴儿服侍你,对你够好吧?”
薛崇训道:“回去干别的,一会再来。”
他时不时说句好听的哄两声,轻轻撩起了白七妹的上衫,将她的一只小白兔敞露了出来……奇葩逸丽,淑质艳光,皓体呈露,弱骨丰肌。薛崇训相信诗赋里对佳人的赞誉完全出自诗人的本心。其实这些艳词儿如此抽象,完全无法有效表达那道弧线的优美。
“我不!不能这么容易给你,得看你的表现。”白七妹笑眯眯地说道,“你又不是没人,一会回去找程姐姐啊。”
“这么快就完事儿啦?”薛崇训嘿嘿笑道。
陈旧的廊道上正有两个婢女提着篮子迎面走来,见到薛崇训赶忙让到道旁,弯着腰低着头。薛崇训大步走过,忽然又回头问道:“你们程夫人在何处?”
薛崇训捧在手心里把玩,手指过处,起了一层细小的如鸡皮疙瘩的粒子,那红豆已倔强地翘起,在空气中微颤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