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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晴呵呵笑着捧着酒坛来到维拉克的身边:“嘿,老兵,和我们一起喝几碗怎么样?”
蛋子呆呆地说:“不行,俺还要当值轮守呢。”
然后酒碗一饮而尽。
他有些好奇地看看眼前的骑将,然后嘟囔道:“原来是你这家伙,难怪我们止水话说得这么好,难怪这么了解我们的情况。”
天风军!
碧空晴微笑着回答:“是啊,我就是那个风林卫的领队,你好啊,老兵。”
维拉克就得意的笑,然后大家都说,只可惜,你们终究还是不可能保住自己国家的。
他几乎是跳了起来,抽出腰里的战刀大喊大叫:“蛋子,快拿武器!天风军来了,准备战斗!!!”
维拉克的浑身都别扭,很想提着刀子站出冲杀一番,又自知只是徒自取辱,所以只能独自喝着闷酒,新兵蛋子依旧是一脸的糊涂模样,看着天风军的眼神却充满好奇。
天风军打下大梁城后,很多士兵逃亡,小林沟如今已经只有维拉克和蛋子了。
大家就一起哈哈大笑,相互打趣。
“吼!”酒馆里所有的天风军士同时端起了手中酒,大口大口地灌将下去。
维拉克勇敢地叫嚣着,向着天空挥舞着战刀,领头的那一彪骑队在呼啸出劲风苍茫后,以无可比拟的雄浑之势来到老兵的身边。马上的骑士冷酷凶狠,一个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中的弯月刺矛却发出冰冷的寒光。
这个世界,有很多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维拉克选择了走,而新兵蛋子却选择了留。不同的道路,通向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维拉克呆呆地看着蛋子,良久,终于长叹一声。
这一刻,没有敌我之别,只有共同的对战争的厌倦与憎恨。
维拉克从嗓子里冒出不屑的冷哼。
为首的骑将是碧空晴,看着维拉克的眼神露出几分惊喜:“你不是上次指路的那个老兵吗?”
真没想到他竟这样年轻,看上去到象个斯文小后生。
维拉克呆呆地坐着,好半晌,才站起身来。
他们一起尽情的喝酒,一起痛骂战争,尽情地在这小酒馆中畅所欲言。
“干!……他妈的怎么这么多人。”老兵嘴里嘟囔。
“去你娘的,人少怕个球!”被烈酒冲昏了头脑的老兵大吼,抽出战刀向着酒馆外冲了出去:“来啊!来啊!你们这帮天风崽子!跟老子过过手,老子到要看看他妈的到底谁怕谁!”
碧空晴笑着说:“其实我挺喜欢你的,打仗嘛,是上面的事,下面的士兵只要听令而行即可。虽是敌人,但也只限在战场之上,战场下,如果彼此看得顺眼,也未必就不可以做朋友。现在你我不在战场上,做个朋友吧,怎么样?”
老兵的眼睛,向来是很毒辣的,但是那天可能是酒喝多了,竟然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了天风军的向导,现在越想就越恼火,偏偏还不敢说出去。
“你要去哪?”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面前的,是战无不胜凶名赫赫的天风军,而在他的眼前,数以万计的天风战士正在汹涌而来。
新兵蛋子依旧糊涂,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上次过去的那支军队是什么人,每日里看维拉克愁眉不展就颇为好奇。
碧空晴?
碧空晴领着虎豹营冒充风林卫的人,能够赶在羽文柳到达望天港之前先一步拿下此地,维拉克指路之功功不可没。
蛋子缓缓摇头:“俺娘教过俺,做人要尽职守。调令没有下来,我就不能走。今天是俺轮值,俺要站岗去了。你要是走了,你的班我替你值了。”
自从天风军在望天港捕获羽文柳,不战而下大梁城后,维拉克就知道自己可能犯了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
“没错!”碧空晴大叫道:“这是一场见鬼的战争,它让很多人死去了。不过和平很快就会来到,来,大家伙们,为这场该死的战争而喝一杯!”
老兵维拉克说,别看你们天风军骁勇,我止水军也不是个个无能。老子当初上战场时,也干掉过两个天风军,也曾见到过有天风军战士吓得尿裤子,刀都提不起来。
碧空晴把酒碗端到维拉克的身边。
碧空晴慨然回答:“浅少,有人挡路,要和咱们作战呢。”
“哦?是多少人?”浅水清的声音颇感好奇。
维拉克揉揉迷醉的双眼,看了半天,然后恍然大悟:“你是那个领队?”
小林沟里,老兵维拉克唉声叹气地喝着闷酒。
天色将暮,老兵却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酒馆里。
维拉克想了想,然后嘟囔了一句:“这见鬼的战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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