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过去。
王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被眼泪染花了化妆,看上去有些可笑却依旧美丽。
他单手捏住李瑶尧的脖子,把她随手扔到路边的一堆纸箱上。
但王直的力量却正好相反,只要能够提供准确的情报,他一个人就能完成星条旗需要上千万甚至上亿美刀才能完成的军事打击任务。与星条旗的特种部队、无人机和战术导弹相比,他的行动更加隐秘,更具有突然性,成功的几率更高,而且不会有己方的伤亡。他深信只要用好自己的力量,单单是这种耗费和战果上的强烈对比就能逐步扭转华夏和星条旗的差距,让华夏在世界上拥有更大的话语权。
“我们去哪里?”王直不得不跟在后面。
他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拥着她。
她用力咬着下嘴唇,但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李瑶尧满腔怒火的盯着他,但她很快冷静了下来。
“我说的不是黄远,而是传达命令给他的人,可能是一个人,一个环节,甚至可能是国安部的某个高层。”李瑶尧不知不觉抓住了王直的手臂。“如果把一个完整的你送入陷阱,你觉得会有多少钱?这种代价会让任何人疯狂!”
还是没有回答。
李瑶尧没有出声,却用更甜蜜的吻回答了他。
她极力挣扎着,躲避着,但却渐渐沦陷在他的蛮横和暴力之下。
她的怒火忽然爆发,她用手胡乱的敲打着他,大声的咒骂着他。
“我们来伊斯坦布尔其实不是你的突发奇想,而是黄远转达的命令,是不是这样?”李瑶尧直接了当的问道。
另一个方面,不管理由怎么充分,他也不能接受自己被雪藏的决定。所以哪怕是黄远带来的命令存在问题,只要王直自己认为合理,他就愿意执行。
在从帝都飞往伊宁的途中,王直确实看了很多关于东突的资料,也确实很愤怒,但他并没有萌发杀死日比娅的念头,这个目标是黄远提出的。
“你这个混蛋!”她毫无顾忌的骂道。就算他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杀人狂,就算他可以改变世界的格局,在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委屈了她的男人。
李瑶尧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她用力挣扎,但他却紧紧的把她压在墙壁上。
“时间紧凑,我们边走边说好吗?”她拍打着身上的泥污,对着王直问道。
李瑶尧无法呼吸,也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她用力挣扎着、踢打着,但这毫无用处,她的脸色很快涨得通红,踢打也越来越无力。她用左手抱住王直的手臂,右手去后腰拿枪,就在这时,王直放开了手,让她直接摔在地上。
李瑶尧却认为王直认同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她继续说着:“手续和执行方式都不符合惯例,所以我判断杀死的日比娅的命令一定不会来自正规途径,甚至有可能与真正的命令相反。”她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怀疑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两个人就这样无言的站在小巷里,直到李瑶尧自己擦去眼泪,扭头又往前走。
第一次吻在脸上,但他很快修正了错误。
他不得不忍受着刺鼻的恶臭,无法听懂的陌生语言,冷淡甚至是有些敌视的目光,这一切让他渐渐烦躁起来。
他看着她肉感的嘴唇,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冲动。
“对不起。”当火热的唇终于分开,他轻声的说道。
“往这边走。”李瑶尧的左腿有些酸痛,应该是刚才踢打王直时的瘀伤,她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保持步速走在王直身边。
“也包括你吗?”王直冷冷的说。
他想起第一次看见的那个她,那刺眼的红发早已经消失不见,叛逆和粗口的伪装也渐渐褪去。在我行我素的外表下,她就像是一只骄傲的猫,想要获得主人的欢心,却又鄙视狗的摇尾乞怜,只好用笨拙的爪子来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但她已经不能再想更多了,他松开了她的手,于是她紧紧的抱住了他。
“我们去哪里?”转过一个街角,进入一条无人的小巷后,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可以。”王直感到有些怪异的不爽,但还是点了点头。
王直跟在李瑶尧身后,穿行于嘈杂肮脏的街道中,他猜想自己应该到了平民窟。
她想起了黄远一贯的做法,于是她勉强的笑了笑。
王直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不单单要杀死日比娅,还要同时杀死参会的‘东突’成员,瓦解他们的组织。”王直当时也问过同样的问题,那时黄远是这样回答的。“同时也向周边国家进一步展示你的力量,以便外交部开展众多的后续行动。这次打击的突然性和毁灭性越强,就越能让周边国家的领导人认清形势,我们的外交行动也会有更大的活动空间。”
身为优秀特工,却被迫离开岗位加入血魔小组的委屈;偷袭王直却被他打伤的委屈;被老上级逼着委身给王直的委屈;还有不被王直认同,被他怀疑,差点被杀死的委屈;甚至还有许多次在梦中与他相拥却被他杀死的委屈;对教官的担心;长久以来背负的压力、矛盾、不安和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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