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了,我现在就能告诉你。”黄远照例是微笑着,但却有一点伤感。“我老爸一定会让我以国家、以命令为重,绝对不会容许我有任何妥协、退让。相应的,如果哪一天我有了危险,他也不会因为我而放下手里的工作。”
“我不是随口说说,我老妈死的时候就是这样。”黄远望着远远的地方。“所以到现在我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很多父子间的交流都是通过我大伯转达的。如果哪一天为了国家的利益他牺牲掉我我也不会吃惊,因为他就是那种人。”
“你觉得这么做是对的?”
第三天他们去了金刚山,难得的脱离了那些到处可见的政治标语,离开了平壤那令人压抑的气氛。几个女孩痛痛快快的在海滩上玩着,黄远和王直则又聊了一次。
疤脸人很快被认定为中国人,这一点从他行走时的姿势和动作习惯就能很容易的辨认出来。西方人一般很难辨认东亚人之间的区别,但巴尔鲁斯这样常年生活在这里的人却很容易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同,他甚至能够一眼就看出中国人、香江人和台湾人的不同。
巴尔鲁斯为此专门向NIS核实了北面的情况,中国加大了外交活动和间谍活动的力度,但这并不意外。新领袖加强了对平壤卫戎部队的控制,有进行政治清洗的意图,但CIA对此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
“一点也没有,就连百济方面也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报道,只是今早的新闻里说了一下首尔的暴乱事件。”大使叹了一口气,“各方各面都在暗地里进行猜测和博弈,我这段时间可有得忙了。”
嫁祸的意图非常明显,但这样漏洞百出的计划真的出自那个邪恶的共产主义国家吗?
王直默默的坐着,然后问道:“你恨他吗?”
“他的证词和实验室给出的数据基本吻合,中国派来了一个具有超级近战能力的特工,这种能力甚至已经远远超过了人类的极限。我想我们必须尽快把报告传到国内去,看上面那些家伙怎么决定。”
“你可别怨我,我只是个干活的。”黄远笑笑的回答。
杀死李胜宇这样一个人,从来不会是一个难题。
巴尔鲁斯决定把它弄清楚。
“这些士兵隶属于什么部队?”
“马上就要到百济建国纪念日了,百济国防委员会加强了平壤的防卫,同时也在筹备大规模的阅兵式。”大使馆派来的司机回答道。“你们也知道,这几年百济的局势非常复杂,第三代领导人对于国家和军队的掌控比起以前弱了很多,在国际上的声望也弱了很多。我们猜测他可能想通过一次阅兵式加强自己对于国民和军队的影响力。”
但在欢迎的晚宴上,华夏驻百济大使给出的却是不同的答案。
平壤的街道很宽,车辆很少,看上去很干净但是也很冷清。街头到处可以看到红色的标语,纪念碑和政治宣传图画。他们路过的地方有很多占地巨大的建筑物,似乎在反衬着这个国家的虚弱。
“就是那天我在潜艇上和你说的。”
“我不知道。”黄远叹了一口气,“我只知道这是在某种情况下唯一的正确选择。”
“什么考虑?”王直看着不远处的那几个曼妙身体,心情恶劣的回答。
当所有人都在为那个潜入的暗杀者的能力而震惊时,巴尔鲁斯却在思考这一行动背后隐藏的信息。
“你知道吗?王直,在这个世界对和错的定义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比如杀人,你在国内杀人,大家都会害怕你,说你是凶手;但是你在敌国杀人,也许就有人说你是好汉了;如果你是在战场杀人,那你杀得越多,你就越伟大,你会成为英雄,受人崇拜。做的事情本质上没有区别,但是结果却是决然不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如果中国想要把头伸出来,那我们就必须竭尽全力把他们打回去,哪怕是引发一场局部战争也在所不惜!”他的这种尖锐言论和明显带有个人情绪的意见对于情报人员来说是非常不可取的,但巴尔鲁斯已经在远东地区呆了将近18年,对于CIA来说,他几乎是一本会走动的东亚百科全书。高层人员不得不经常借助于他的意见。
“没有李胜宇的消息?”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只是负责执行。”黄远无所谓的回答。“现在我只负责玩!”
“是什么武器?”
巴尔鲁斯深感怀疑。
最近几年巴尔鲁斯一直在台湾训练特工人员,从某种角度来看,说他是CIA内部针对中国的箭头人物也不为过。因此当他听说首尔发生的事情以后,他便匆匆结束了自己的假期,直接从夏威夷飞到了首尔。
“那没问题,虽然局势紧张,但是也不至于打起来。我会让工作人员负责安排好你们的行程。”大使无奈的笑了笑,就像是在面对一个顽劣的子侄。
“等哪一天你老爸有了危险,你再来说这种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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