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已经是皇帝了,还弄那虚名干什么,他还是很实事求是的,不在乎虚的东西。
原因只有一个,他病了,或者残了,果不其然,这人的小腿是断的,是一个很严重的骨折,不是脱臼,王扬可没这本事帮他接上。
那王扬为啥不弄个皇帝的名头当当?因为,没意思。
这些问题他们不可能认识到,因为他们生存在这个年代,有这个年代的局限,有见识的局限,更多的,还是所受教育的局限。
那双黯淡的目光,属于一个精壮的年轻人,很年轻,正当壮年!
马三十情绪更激动了,他表示:“那时候他还不是巡逻队的,和我一样,可是现在他把我打残了,他成了巡逻队的人了。”
他居然有这种情绪,当然有很高的情商,难得,太难得了。
这人再也不能走路,直接废了。
不止是男人,女人都想当皇帝,那什么武则天,吕后等等的女强人,哪一个不想把持国家社稷。
话说回来,那他究竟是为什么混得这么惨?
马二指了指远处一道骑着骏马的剽悍身影:“他在巡逻,要不要叫他过来?”
马二摇摇头,表示:“不是的,我们都认为这是正常的事情。”
他看向马三十,问他:“事情是不是这样的?”
身子骨自然是非常非常好的,肌肉壮实,线条匀称,连王扬看了都不禁要赞叹一声:“真是虎狼之雄也!”
那也没关系,那就当个普通成员好了。
一般情况下,王扬肯定会觉得,可能这家伙练习上树的时候,摔断腿骨,没什么,王扬不也摔得脱臼过。
王扬为什么会想这么多?因为他很想发展出一个文明,甚至……是一个国家!
他们有风俗,原始人的风俗,但原始人的风俗有问题啊!大大的问题啊!
确实,这就是部落的风俗,王扬转头看向马三十,忽然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你有没有看过课外书?”
最后马二站了出来对王扬说:“这个人叫马三十,他和马三九在争夺配偶的打架中,被马二九一脚给踢断了腿,就成这样了。”
作为一个深受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熏陶,说不想自己带出一个国家,那是不可能的,王扬也有一个皇帝梦。
他的身边依偎着小红,坐在一张桌子上,居高临下,其他人坐在地上,分成几排。
篝火堆明灭闪烁不定,将这片漆黑照亮,但照不亮一双眸子中的黯淡。
马三十微愣,然后很是激动的表示:“马三九是故意打残我的,他完全可以轻一点嘛。”
但看他有些不敢对上众人的目光时,便可以看出,这人心中有愧疚,甚至可能有羞耻,说明他智商没有问题。
不好斗,怎么争夺配偶?那不是更扯淡吗?
王扬微微一愣,心想:“这不对吧,那马三九既然是巡逻队的人,怎么说也是个拥有特权的家伙,这马三十居然敢挑衅马三九?和他争配偶?这不是找打吗?”
就算不聪明,没办法败家般的提取出氧化镁,你跟着大人们打打猎,将打猎技术培训出来,当个人人尊敬的巡逻队嘛。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不仅不是个普通成员,而是受人嫌弃,不让人喜欢。
他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问那马三十:“马三九是对部落有贡献的人,你怎么跟他抢配偶呢?”
原本,这些似乎都不该现在想的,但现在已经有一个难题摆在了王扬的眼前。
看那断的弧度,很可能小腿的两根骨头都断了,大家都知道小腿里有两根骨头,一根粗的,一根细的。
止住了,来个感染,也没救了。
甚至王扬怀疑,这家伙有很高的情商,要知道这个年代的原始人,基本上不知道什么叫做害羞,更不会出现羞耻这种,夹杂了耻辱和羞愧的复杂情绪。
但这个人却是找到了王扬,对王扬写道:“我是被人打断的。”
因为这是一个有资本成为特权新贵,受人尊敬的年轻人。
欲望支配一切,嗜杀,好斗,不讲卫生等等等等。
王扬没有让人叫回马三九,而是又转头去问马二:“你不是说他向你们告过很多次状吗?你们是怎么认为的?那马三十到底是不是故意伤他?”
“咳咳……扯远了。”王扬咳嗽两声,淡淡的扫了一眼下方无数双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如果这是地球,他便改变历史,什么三皇五帝,尧舜大禹,全都滚蛋。
总不可能让王扬再花一年,编出历史课程让他们学习吧?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