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扬点头,那还用说,心里却在犯起嘀咕:“好像我分配了黏土资源,让这边的黏土做砖头,那边的黏土生产陶瓷,我到底是安排了?还是没有安排?”
他咬着一根干草,微眯着双眼,看上去像睡着了。
王扬暂时还没想好一天两天要怎么表示,因为一天前,两天前的变化其实很小。
“呜呜!”众人欢呼。
猛然间,想到“老婆”这个神圣而庄重的字眼时,他的脸色一变,肃然的将帽子戴正了。
离开是必须的,在这里呆得越久,越浪费劳动力,对于人手不多的部落来说,暂时离开是必须的选择。
蠢货也看不惯它们,王扬不知道为什么,但蠢货就是看不惯它们,经常冲过去就是一口唾沫附带三下蹄子,直把各种大鹿小鹿虐得委屈大叫。
应该说,对其他人也很不容易,他们没有那么强的抽象数字概念。
张三点点头,告诉他,让他回来的时候多运点洁白的碟碗回来,那玩意儿好看。
想着到时候果子满天飞,王扬就觉得心花怒放。
接下来的半年内,就会有第一次收获。
这些都需要一定数量的人手,而王扬真的感觉不够人了。
“咳咳……过段时间,我就将一大堆帽子送过来。”
这是极有意思的事情,图画的出现,大幅度的加强了他们对实景的概念。
绿色树林上的晨霞红遍天空,好似小姑娘双颊上的绯红。
王扬力排众议的坚持认为,蠢货和当年的鸡老大有血缘关系。
“母鹿达到了十六只,最近抓的都是母鹿。”他又画了图。
鹿被网住,没有吊在空中,但它也跑不了。
至少在最近一段时间,很难捕获到更多的鹿。
他又挥了挥手。
不过王扬发现了十分有趣的一点,由于他经常会问过去的情况,所以他经常画这张图,永远固定的一张图。
但,这确实很有效,有时候两三天就抓到一只鹿,有时候一天抓两只,数量不定。
“恩,羊驼有多少只?全部准备一下,看能不能一次性运到麦地。”
不仅如此,他们还向张三借来木铲,到处挖坑,也不往里面放骨刺木矛等尖锐物,完全是抱着困住鹿的想法。
俏皮的鸭舌帽,清凉的草鞋,要不是那刺眼的虎皮大衣,和那不耐烦的“噢噢”叫,众人都打算冲上去将他拿下了。
俗话说富贵险中求便是此理。
轻轻一夹“马”背,王扬踏上了回程之路。
“老婆还是来慢点好了。”
几天后,他们回到了部落。
但是他的猜想果然没错,动物就是动物,兽|性一发,什么都不管了,终于有一些母鹿按捺不住心底的骚动,四处寻找公鹿。
他们的一切思考方式,都是必须能看得到的,存在的。
而蠢货有王扬这个大后台,行动自由,来去无踪。
如今的果园不仅规模很大,而且许多树木已长了快有一年的时间,按照热带地区的快节奏生活,以及它们的生长速度来看。
一不留神,它就冲过去阴几蹄子,等鹿群们愤怒得要和它拼命,它就躲到远远的,唾沫攻击。
他一般会画一幅以前的图,代表过去,问他们过去发生了什么。
结果其他人想问以前发生的事情时,也画这张图,久而久之,这张图就代表了“过去”这两个字。
时不时去检查几个坑的情况。
而这时候就下树,拉着绳子的一头,慢慢将鹿拉过来。
而他也趁着这最后的时间,休息一会儿。
“我回来了。”他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就见到了几个陌生的生面孔,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惊恐害怕的情绪。
他愈加打算转移工作的重心了。比如说把地瓜和蔬菜的种植地转到麦地那边去。
当然,鹿类那边终于有进展了,那几位大人不辱使命啊。
至于他们想回答几天的事情,就看他们的理解了。
这帽子的形状是典型的俏皮鸭舌帽,听说戴这帽子能增加一种叫做“萌”的属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就像当初画一年四季的图,四张图代表了春夏秋冬的四种景色,按照这个时间的逻辑顺下来,他们就知道这是代表“一年”。
实际上他没有睡着,他只是躺在屋顶的边沿,看着一拨又一拨的清点好一切的人,来向自己汇报情况。
“呜呜!”众人从果园里面走了出来。
这是很笨很危险的做法,毕竟一个人孤独在外,遇到野兽可不好逃跑。
“母鹿有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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