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208章 最辉煌的时代

首页书架加入书签返回目录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现在夏主席太忙了,分身乏术,他作为夏主席的首席智囊兼得力助手,必须为夏主席的大计做出力所能及的布局。

    尽管现在的夏想才是国家副主席,但接班人的位置已经稳固,在政治局常委中排名第五,却是实际上的第二号人物。

    感谢一路追随的兄弟,感谢官神所有的盟主、宗师、掌门和长老,感谢所有订阅官神的兄弟姐妹,感谢每一个投下月票和推荐票的朋友,因为有你们同在,官神不败。

    就正合了古风悄悄地来去之意。

    “有。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在平丘山隐世不出,平丘山没有名气,不会引人注目,但又缺灵气,景色优美,可以赏心悦目。而且还有一点,离京城又不远又不近,400多公里的路程,进可攻退可守,果然是一处蓄势待起的好地方……”古风又摇头不解地说道,“可是为什么,容老爷子自始至终都没有进京一步,还是他进京了,无人知道,他又失望而去了?”

    无人应声。

    当年一汽大众和上海大众打着拿市场换技术的口号合资了几十年,结果连一个变速箱的技术都没有学到,市场倒是替德国大众打下来了,挤压得国产汽车没有了生存空间,说白了,一汽大众和上海大众不过是充当了德国大众几十年的傀儡,被德国大众玩弄于股掌之间,摆布得团团转,还替德车大众扼杀国产品牌的崛起。

    后记之官运

    想说的话千言万语,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也许要等上一段时间,沉淀了情感,感悟了未来,会陆续发几篇后记,既是补充一些想说的感想,也是对官神完本之后的一个交待。

    符渊和夏想的关系自不用说,而符冠沙和夏想一直没有交集。夏想想要一上台就掌握大权,就必须得到军方的全面支持,而只有老古的势力以及季家、郑家的支持还不够,就算再加上一个符渊,他也很难将派别林立的军方统一在他的旗帜之下。

    未必就是可以问鼎的后备力量,但至少也是可堪大用的后备力量,夏主席说过,他相信他的眼光,希望他能为他分忧。

    “最早孔县不叫孔县,而叫平丘县。清朝年间为避孔丘讳,改名为孔县……”洋洋洒洒几千字下来,记载的全是孔县的历史和现状,相当于是一部孔县县志。古风摇摇头,好好的一本书,名字也不错,还以为是讲官运之道或是一个精彩的故事,怎么成了县志?

    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久远的并且爱恨情仇的故事,关得不敢再问了,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这一上山,就引出了一个全新的故事……

    消息传出,国际舆论一片哗然。

    夏想自小就没有见过爷爷,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奶奶,他对隔辈老人的孝心,或许也源于童年时爷爷奶奶之爱的缺失。

    符冠沙微一点头:“承蒙夏书记的厚爱,天云才有了今天的成熟。我替他谢谢你了。”

    在夏想第二届政治常委任期刚刚开始,他的排名由最后一名跃升到第五名时,此时的他已经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中央党校校长,中国共产党中央军事委员会副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副主席,等于是完全坐稳了接班人的位置,尽管此时吴才洋已经卸任,但夏想早就由一片森林成长为一座巍峨的高山,即使没有吴才洋为他保驾护航,他的地位之稳固,无人可以动摇。

    “哈哈。”古风哈哈大笑,“你也有诗兴大发的时候?不过想想也是,当年老人家避世离开京城,来到平丘山这样一处世外桃源,一人住在山顶上,有遗世而独立的感觉,人在山顶,心在京城,你说,当年老人家看到全国山河一片红,无数人迷失了本性,陷入了狂乱之中,他是无奈而悲伤,还是苍凉而兴叹?”

    书的内文也是由毛笔书写,一笔一画,全是蝇头小楷,工工整整,没有一个涂改的痕迹,一下让古风想起了古时的状元试卷,也是不见一处错字和涂抹。

    惠金朝在回到办公室时亲自动手泡茶时,心情还十分激荡,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他万万没想到,随同关得一起前来的竟然是古风!

    “有这么神奇?”

    夏想接手之后,经过数年的装修和精心布局,等他退下之后,就安然住了进来。曹殊黧不常在京城,有时在燕市,有时在单城,静安居就经常只有夏想一人。人老了,都会思念往事,夏想就学会了打太极拳,而且还是正宗的源自家乡的杨氏太极拳。

    在局面大开之后,唐天云开始了第二步布局,调关得到身边就是他在燕省长远布局的第二步,但今天关得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

    警卫战战兢兢握住了年轻人的说:“首,首长,对不起,我刚才有眼不识泰山……”

    关得到孔县的街头找了几个路人,一人发了一百元,要求他们在走街串巷去打听一个来自外地在孔县落地生根的老人家。孔县是中部平原小县,外地人不多,应该很好打听。

    后记之古风

    甚至以孔县为中心,方圆几百里内,也就只有一座山,因此平丘山虽然不高又不大,但却如一柱擎天矗立在孔县境内,十分奇特。

    在夏想担任政治局常委的第三年,邱老爷子告别人世。

    “容老爷子……”关得小心地问了一句。

    他何尝不知道老爷子的内心?一个倔强、自尊又不肯认输的老人家,在固执之余,又有可爱、护短的一面,他从来没有恨过老爷子半分!

    惠金朝重重地点头:“我有数了。”

    唐天云期望在得到一个得力的助手的同时,也有意将关得培养成后备力量。

    夏想轻轻合上《官运》,并没有正面回答古风的问题,反问:“你能确定《官运》就是容老爷子的亲笔?”

    最后就由古玉决定,让古风亲自出面去寻找容老爷子的下落,以示对容老爷子的敬重,同时,也是为了让京城几个硕果仅存的老人家放心,连古风都亲自出动了,肯定是抱定了不管怎样都要带来确切消息的决心。

    “建国之前,在定都的问题上,开国领袖咨询了许多专家,专家中,有历史专家,也有建筑专家,这里的建筑专家,其实就是半个风水专家,在古代,建筑和风水不分家。最终确定定都在京城,在很大程度上是听取了一位老人家所说的京城王气正盛的意见,也是吸取了蒋家王朝的经验教训,古人说,金陵王气黯然收,蒋家偏偏不信,非要定都南京,结果惨败。”

    夏总书记现在已经退下,颐养天年,早已不问世事,谁想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退下之后,夏总书记就深居简出,几乎不再抛头露面,就连他历任之上提拔的亲信想向老首长问安,也是不行。

    “我就是故意这么一说,搅乱视线,不想让下面的人去打扰老人家的清静。”

    商议了半天,关得自告奋勇要出去施展他的妙计,古风听了,笑了笑没有反对,等于是默认了。关得就收拾一下,一个人出去了。

    古风摆摆手:“关得,你应该没有读过《山海经》了,《山海经》上记载的名山大川,很多到今天已经不可考,而平丘山是《山海经》上记载的至今幸存的少数山川之一。是,平丘山是小山,但这么小的一座山头却被《山海经》收录在内,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不要看小县小山小地方,往往小地方沉寂多少年后,几百年的气运汇聚在一个身上,就会突然出现一个厉害人物。”

    沉默就表明了在中国的强硬姿态之下,美国退缩了。美国的退缩不是被夏想的硬话吓退了,作为世界上最老牌的流氓国家,向来信奉实力至上,从来不会被大话吓怕。

    一句话击中了唐天云的心事,他的呼吸不由为之一滞,心脏陡然猛烈地跳动几下,随后又努力平息了内心的激动,他很高兴夏想能和他的岳父建立紧密握手的关系。

    后记之新的开始

    古风走得累了,坐在潭边的一块石头上:“歇歇再走,走累了。孔县的任务完成了,也不用急着下山了。真正的风景在路上,不在终点。”

    关得被唐天云上来就是不轻不重的一句敲打,他一下愣住,随后脸微微一红:“唐省长,我确实急躁了,接受您的批评。”

    “其实开国之初,基本上每位首长身后都会有一个高参,一个从来不会有官方记载但却真实存在的高参。其中有一个在开国元勋身后的姓容的高参,在一次聚会时提到了官运的说法,说是人有时运,天有天运,官有官运,得到了与会者的一致肯定。运气一说,虽然看似虚无飘渺,又或者被归结于封建迷信,却又真实存在,并且时刻影响个人的前程。运气一到,任何事情都会顺顺利利。相反,就会诸事不顺。只要是真正读过历史的人都知道,在每一次的关键战役中,都会出现出人意料的转折,胜利的一方就好像犹如神助一样,这就是时运。朱棣在夺取明朝天下时,几次不可思议的死里逃生。明朝灭亡时,京城的十几万兵士一夜之间得了传染病,失去了战斗力……”

    夏想的话从几百公里之外的京城通过电线传来,如在耳边一样真切:“天云,近期国务院要召开一个经济转型省长会议,我提议你来参加一下,应该会有收获。”

    单城的旅游在他的任上突飞猛进,在今年接待游客的排名上,位居燕省第一位,旅游业为单城经济增长的贡献超过了百分之五十的比重!

    古风和关得先在孔县住了下来,住在了政府招待所飞马宾馆。飞马宾馆的设施还算不错,虽然比不起单城的奢华,但也算整洁干净。

    只有书名,没有作者署名,也没有多余的解释说明。

    “怎么就不是我?”关得呵呵一笑,“我和一位朋友来拜访你,被警卫拦在了门口。”

    惠金朝担任单城市委书记已经四个年头了,他在单城的工作开展得还算可以,在他发展思路的指导下,单城重振古城雄风,成语故事文化城、历史长河文化宫、中华文明灿烂馆,等等,一系列的以历史文化为出发点的文化旅游项目的兴建和推广,奠定了单城历史文化古都的地位。

    看着古风消失在院外的背影,夏想长舒了一口气,又打了几式太极拳,让微微波动的心情平息下来,其实他没有对古风说实话,在看到官运的第一眼,他就可以肯定是出自容半山之手,看了里面的内容之后,他更是百分之百断定,容半山记载的故事全是真实事件!

    只可惜,他是无福享受老人家的指点了,他只希望老人家能长命百岁还在人世,哪怕只听老人家说上几句话,也是不虚此行。如果让老人家再点评几句当今大势,更是莫大的惊喜。

    古风出面,暂时安抚了几位老人家激动的心情,在古风离京之后,几位老人家隔三差五地打来电话问事情的后续进展,不敢直接打扰夏想,却直接打给了古玉。

    古风捧书在手,一时唏嘘。再环顾四周,房间只有十几平米大小,别说藏人了,连一只小鸟小兽都藏不住。就是说,古风此行是不可能再到见容老爷子的人了,好在并非全无收获,还有一本书可得。

    许冠华身为夏想最坚定的追随者的身份,他成功进入军委最高决策层,也让夏想由此成为第一位在尚未问鼎之前就近乎全面掌控了军方的唯一一人!

    是因为美国从特定渠道得到的消息显示,在夏想主导下的中国,已经强大到了美国压制不住的地步。

    好一个隐藏至深的唐天云。

    连爷爷都因为没有见到老人家一面而引以为憾,古风心中大为震憾,他以为爷爷一生叱咤风云,从一介平民走到了最高人的位置,经历了多少浮沉和沧桑,一生应该了无遗憾了,没想到,以爷爷一生波澜壮阔的经历,什么样的人和事没有经历,却因没有和老人家见上一面而遗憾,这么说来,老人家的分量比他想象中还要惊人。

    在世界的东方,一轮耀眼的红日冉冉升起,一个全新的时期,一个最辉煌的时代——史称夏想时代——即将全面到来。

    如果说遥远的帝王背后的高人不足以让夏想吃惊,毕竟离现在已经遥不可及了,但听到开国以后还有无数类似的高人活跃在京城,就让夏想初听之下也是怀疑吴老爷子所说的真实性,但转念一想以吴老爷子的见识和为人,从不以谎话对他,他就接受了真相。尽管有时候历史的真相比想像中的美好差了太多,但真相就是真相,可以被掩盖,但不会被抹杀并且永远存在。

    《山海经》中记载了许多名山大川,不少在现在已经不可考了,但平丘山却是其中记载的为数不多在今天还可以确切亲眼目睹的名山之一。说是名山或许有些夸张,不过在远古时期能被记录在《山海经》中,平丘山肯定有其过人之处。

    “谁?难道是老人家?”

    古风当下也没迟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轻叩房门:“请问,有人在吗?”

    “不止今天坐在一起,以后坐在一起的机会还有很多。”夏想就知道,符冠沙表明了立场。

    在美国保持了沉默不到一周之后,东瀛小国开始采取一系列积极主动的措施来修补和中国的关系……回应东瀛小国的是,中国宣布将在年内的国庆时举办一场前所未有的阅兵式,阅兵式的地点不在京城,而是分两个地方举行。

    关于容老爷子的政治智慧和往事,吴老爷子说了许多,至于他和容老爷子之间的关系,虽然年纪相差不多,却有师徒之谊。吴老爷子最感慨良深的一句话,夏想直到今天依然历历在耳:“容老爷子当年离开京城的时候,他有一个弟子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说是正逢开明盛世,正是为国报效的时候。容老爷子叹息一声说道,开明盛世还早,胡适是何等聪明的人物,为何不留下?弟子说,老师要当胡适,我就做吴晗好了。”

    不过让古风失望的是,民政部门登记的几名百岁老人中,除了四五名老太太之外,只有一位男人瑞,他叫翟宝家,是土生土长的孔县人,从小到大再到百岁,从未离开过孔县一步。显然,翟宝家不是古风要找的人,更显然,从民政部门查到老人家下落的方法……此路不通。

    “风儿,能不能见到老人家,就看你的机缘了。你不知道,京城之中有许多高参见到他,从辈份上讲,都要尊称他一句前辈。就连你爷爷……对老人家也是十分景仰,只是他一直没有机会见上老人家一面,让他一生都引以为憾。能见到老人家是福份,见不到老人家也没办法,是你和他没缘份。”

    “老爷子……”在生死面前,任何语言都苍白如纸。

    也就是在唐天云的大婚之日,夏想和符冠沙正式确认了握手的同盟关系,也奠定了夏想赢得了军方三分之二多数的决定性胜利!

    结果关得撒出去了上千元,找了十几个人走遍了县城,问了不下几百人,从30岁到80岁,都问了一遍,最后却是……一无所获,谁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就证明了一点——此路不通。

    但愿父母陪伴老古身边,能多少弥补他的丧子之痛。夏想在心忧国家大事之际,将身边的几个老人也考虑得十分周到。

    被称为古总的年轻人微一点头,淡笑说道:“关得,你是不是觉得开一辆欧诺会有失身份?世界首富戴一块几百元的表,叫个性。挖煤出身的老板背一个普拉达,叫暴发。现在国内已经过了以汽车论身份的阶段,你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要学会适应各种不同的场合。不要以为高高在上就可以不和警卫打交道,尊重民生不是一句空谈,我坐便宜的国产车出行,不仅是要树立亲民的形象,而且是想以切实行动宣告自己的政治理念。”

    古风和关得对视一眼,毅然伸手推开了房门。房门一开,一缕光线也照进了房间,房间内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角落里是一张床,墙上干净如纸,地面平整如掌,正对房门有一张桌子,桌子之上并无他物,只在正中孤零零放着一本书。

    话一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是,刚刚批评了关得不够持重,自己听说是夏想亲自来电,不也是一时惊慌?人都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摆了摆手,他对关得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消息也传到了夏想的耳中,几位老人家都是国宝级的人物,不能让他们有丝毫闪失,再加上正好有吴老爷子当年的教诲,他对容老爷子的兴趣蓦然大增。

    符冠沙替唐天云向夏想表示谢意,言外之意就是承了夏想的人情,也是认可了夏想对唐天云的提携,更是承认了他和唐天云之间的翁婿关系。

    “又是从哪里得到消息说是老人家在孔县?”

    不等他瘫软,车上的年轻人却直接冲他走了过来。警卫心想完了,他一句话就会让他卷起铺盖滚蛋回家,好好的一份儿工作丢了不说,得罪了这么大的人物,他以后不一定会是什么悲惨的命运。

    古风上前一步,拿起了书,只看了一眼就长叹一声:“容老爷子他已经……我们来晚了一步。”

    历时两年多,共计840余万字的官神,在今天,正式落下了帷幕。

    “老人家是什么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人家是不是还在人世。就算还在人世,是不是还在孔县也不好说。算算年龄,老人家如果还在,该是百岁以上高龄了。”

    关得吃惊不小,夏总书记和古风的关系,传闻不少,有关古风是夏总书记后人的说法,他也听过一些,但不敢尽信。不过古风对夏总书记的敬仰却是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从来不允许别人对夏总书记有轻视之意。其实就连他对夏总书记也是仰之弥高,不止是他,无数人对夏总书记都是高山仰止。

    “名气不大的山,未必就不是天下奇山。关得,你忘了古人说过,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愤怒就愤怒好了,台湾问题作为中国的软肋被别人捏了无数年,现在偶而捏捏别人的软肋,也不失为一件乐事。东瀛小国盛怒之下,提出了要和中国断交的威胁,中国当即召回驻东瀛大使强硬回应。

    “不但要记下,而且还要真正地落实到日常生活中,你以后是我的高参,你的形象代表的是我的形象,刚才的警卫,以后就有可能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一票。要将每一个人都当成监督你进步的公民,你才会心存敬意。”

    “向我汇报工作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你也该来京看望符政委了。”夏想轻描淡写地说道,“昨天我刚和符政委见了一面,谈了一些事情。”

    下到半山腰的时候,又路过了平丘潭。

    而有些涉及到开国领袖背后的秘闻,不为历史所知或许会永远埋没的一部分事实,就让夏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见形势剑拔弩张之时,南越小国服软了,美国更是在中国宣布南海、东海以及亚欧利益圈之后,出奇地保持了沉默。

    和上次的四牛奶粉事件类似,燕省的突发事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影响到了夏想的布局,必须由夏想最信任的人出面予以调停解决,彭云枫此时已经在中央办公厅打开了局面,他去显然不太合适,而陈天宇却在夏主席曾经的发迹之地西省担任省长,临时调往燕省,力有不逮,最后权衡之下,唐天云就成了当仁不让的人选。

    两年多不间断地拼搏,怎一个“累”字了得,且让我先好好大睡三天再说!

    “不用想了。”古风摆手一笑,“你想也想不起来,肯定会有,但你从他的履历上应该看不出来,你把思路再放开一些,想想有谁是单城人。”

    好一部荡气回肠百转千回的官运,好一出比他的经历还要精彩的官场大戏,夏想回味起官运中波澜起伏的壮阔人生,感觉比回忆起自己的人生之路还要畅快淋漓,他很羡慕官运之中的被容半山看中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比他运气要好,机缘要好,而且,官运也比他更亨通。

    “哭什么?我也活够了,按照民间说法,我现在死了,也算是喜丧,就是有一点遗憾,我还是走在了老古的前面,他比我能活……”

    到了晚年,夏想几乎忘记了当年吴老爷子提及的有关容老爷子的前尘往事,直到有一次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去八宝山拜祭,忽然之间想起故人,涕泪横流,几乎痛不欲生,茶不思饭不想,只想遥望东山,诚心问上一句,故人安在否?

    关得受教了:“古总说得对,我记下了。”

    “容高参既然提到了官运,各位聚在一起就纷纷讨论各自首长的官运,最后高参喝醉了,说了一句让在座众人都大吃一惊的话——各位,趁早收拾铺盖回家种地吧,走得早了,还有命在,走得晚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们在座的服务的各位首长的官运,到头了。”

    古风一谈起历史就滔滔不绝,他名叫古风,言谈举止确实也有古人之风,也是关得仰视古同的一个原因所在。

    警卫一见市委书记亲自出面,吓得一激灵,忙不迭敬礼,又见书记脚步不停,上前热情地和欧诺司机握手,他吓得腿都软了,坏了,坏事了,得罪了大人物了。

    正是秋季,孔县的街头行人匆匆,各自有事,没人留意远道而来的外来客古风和关得。又或许是古风和关得的穿着太普通了,更有可能是他们的汽车并不出众,所以二人站在路边,没人会多看一眼。

    关得正沉迷在平丘潭的美景之中,寻思着要不要下水游泳,一见古风脸色不对,立刻问道:“怎么了?”

    关得只是沉默,没有说话,他理解不了老一辈人的情怀,也无法达到古风忧国忧民的情怀的高度,他想了一会儿,忽然说出了或许古风不愿面对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不是老人家已经不在人世了?”

    关得一走,古风就拨通了京城的电话。

    这正是让古风最大惑不解的地方,所以他才要急急回京,要当面向夏想请教个明白,到底容老爷子记载的历史和真实的历史,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偏差?

    “结果当然是谁也不信,以为他说的是醉话,各人服务的首长,都正是如日中天,而且还是开国元勋,怎么可能官运到头了?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结果事后不久,容高参不辞而别,离开了京城,从此下落不明。别人还在嘲笑容高参杯弓蛇影,自己吓唬自己,谁知就在容高参走后不久,一场席卷整个神州的浩劫开始了……世人都只看到了十年浩劫表面上带来的破坏,却不知道在浩劫的背后,有多少首长背后的高参死于非命,从此,万马齐喑,人才凋零。”

    “老爷子,别说了!”夏想泣不成声,他一直也清楚老爷子对当年的事情始终铭记在心,从未忘怀,只是老爷子一直不提,还是老人的自尊心作祟,再者这么多年来老爷子对他的关爱和疼爱,早就弥补了当年的伤害。

    燕省是夏主席的母亲省,是他最牵挂的省份,绝对不允许有一丝差错。

    而领袖对他们的信任,更甚于秘书或是护士,他们曾经是领袖最信任的人,领袖对他们的信任,超过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所有人都对领袖毕恭毕敬,不敢大声说话,只有他们在对领袖提出建议时,不是以请求或请求的口气,而是以平等对话的姿态。

    “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心里惊涛拍岸。风儿,你肯定心里有疑问,奶奶和老人家又不认识,为什么非要让你大老远地跑上一趟?实话告诉你,奶奶也是抱了百分之一的希望,万一老人家在世,他指点你一两句的话,你就会受益匪浅,对你接下来要走的道路,会有莫大的帮助。”

    古风几乎要欣喜若狂了。

    “怪不得,怪不得,我敢说老人家一定就在平丘山上。”关得兴奋莫名,被平丘山的景致激发了内心的激动,“这么好的地方,换了我,我也想住上一年半载。想想看,一间茅屋负青山,老松半间我半间。饥吃山果渴饮泉,不是神仙胜神仙。”

    “这么说,夏总书记现在是一心向佛了?”关得总算听出了一丝味道儿,从夏总书记信佛到信仰危机,再到古风亲自出面寻找流落民间的奇人,其中,必定有关联之处。

    关得的疑问古风并没有正面解答,他在接到奶奶古玉的电话之后,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他只是对关得说道:“走,孔县之行的最后一站——平丘山。”

    不错,唐天云是军中两大符姓太子党之一符冠沙的女婿!

    夏想登顶之后不久,中国政府就宣布南海为中国的海域,并宣称国家主权不容侵犯,任何在中国海域之内的开采行为,都视为对中国的战争挑衅。

    “第二件事情就是关得想在孔县寻找一个人,一个50多岁的老人家,初步判定老人家人在孔县。老人家早年是某位高层的高参,在某次运动中受到冲击,从此下落不明……”

    后记之唐天云

    惠金朝正心神激荡时,接到了关得的电话,他一下就站了起来:“关……得,怎么是你?”

    换届之前,军中势力也是纷纷站队并且划分阵营,西南事变之后,和西南有牵连的军中高层都难逃被清洗的命运,而以符渊和符冠沙为首的军中太子党则迅速崛起,成为新一届中央军委的生力军。

    夏想并不埋怨唐天云一直将身份隐藏至深,一是在唐天云刚刚担任他的秘书之时,唐天云还没有和符冠沙的女儿结婚,二是符冠沙的女儿没有随符冠沙之姓,而是随了母姓,再者符冠沙的女儿行事低调,一直在国外求学、工作,在国内几乎从来没有抛头露面,许多人甚至不知道符冠沙女儿的存在。

    平丘山距离县城不过一两公里,开车过去五分钟。车停在平丘山的山脚下,抬头仰望已经成为孔县标志性景观的平丘山的南大门,上面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天下奇山——平丘山。”

    “我在车旁等你就行了。”关得笑道,没有过多解释,解释也不解释不清,谁让车上那位非要低调,点名要坐欧诺,就算他对支持国产汽车发展一直很热心,欧诺又是长安的重点自主车型,但也不能低调到非要坐几万元的汽车来单城市委。

    “孩子,能不能叫我一声爷爷?”

    “什么,欧……诺?”惠金朝愣了,他脑海中将他所知的车型都迅速过了一遍,还是不知道欧诺是什么车,“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车。”

    一转眼许多年过去了,夏书记现在已经不再过问世事,他多想在有生之年能亲往京城拜会夏书记,当面向夏书记表达十几年来内心从未停息的感激之情。

    容老爷子用第一人称记录的官运一书,主角并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年轻人,就和之前古风推测的一样,容老爷子流落民间,作为曾经开国元勋之一的幕僚,他的政治智慧不亚于建国以后的任何一位高参,甚至不夸张地说,容老爷子如果有机会,他会以一人之力力克四大家族的崛起!

    “奶奶,我在孔县了,不过,没找到老人家……”

    吴老爷子反问一句:“吴晗的结局如何?”

    想知道新书的准确发书时间?请时刻关注官神的动向。在此后一个多月内,官神会陆续有后记发出,同时,新书的消息,也会第一时间在官神公布。

    “这……”关得为难地说道,“主人不欢迎外人打扰,都声明闲人免进了。”

    吴老爷子却是微笑地闭上了眼睛,永远闭上了他那一双睿智并且征服了无数人的双眼!

    ……数年后,夏想登顶!

    “我不是首长,我姓古,叫古风。”古风呵呵一笑,转身随惠金朝走进了市委大院。

    “我想想……”关得一边陪古风上山,一边说,“不记得国内有哪个杰出人物是孔县人……”

    古风又急忙翻看了第二页,想看到书中对官运更深一层的探讨,不料让他失望的是,第二页的内容没有再承接对官运之道的解释,而是有了故事情节。

    古风不是不相信容老爷子,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相信。因为按照容老爷子的记载,在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国内的政局和曾经发生过的历史有许多地方不重合,而在重大历史事件上,并没有夏想的出现。从时间上推算,在夏想已经成为耀眼的后备力量时,就容老爷子书中的事件来看,似乎国内并没有夏想这个人。

    “真是好地方。”关得感受到了其中的妙处,脱口赞叹,“没想到平丘山开发了这么久,还能保持这么原始的面貌,没有被污染,真不容易。谁能想到在没有什么景色可看了平原地带能有这样一座宝山,还真是应了一句——养在深闺人未识。”

    由国产汽车的现状让古风想了许多,从夏想时代开始,国产汽车就大喊复兴口号。

    “爷爷,您说为什么官运中记载的故事,在真实的历史中都没有发生过?您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记载的历史事件发生时,以您当时的级别,应该清清楚楚,我不敢肯定是不是真实发生过,您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相传,当年大禹治水路过平丘山,一时口渴,见平丘山有一处山泉,就饮了山泉水。山泉水清洌可口,大禹一时不解渴,就拿手中的乾坤铲一铲,山泉就汹涌而出,汇聚成瀑布,年深日久,就在半山腰处冲积成一片水潭,名叫平丘潭。

    不料年轻人伸手过来,和颜悦色地说道:“警卫同志,给你的工作添麻烦了。你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好同志,我刚才向惠书记建议,要表扬你。”

    古风点头:“这四个字和山门的题写,是出自一人之手。看来,我们马上就要解开谜底了。”

    一处东海,一处南海,届时,夏想将会亲自登上航母,出席两处阅兵式。

    警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想了半天汽车的问题,古风收回心思,一路上都沉浸在《官运》之中,应该说,官运记载了一个异常精彩并且令人热血沸腾的故事,故事就是从孔县开始,然后一路挺进,稳扎稳打,一路走来经历的官场沉浮和曲折离奇的斗争,比起夏想的经历还要神奇还要惊心动魄。

    一辆长安欧诺MPV商务车在单城市委门口被警卫拦住了,警卫很不客气地要求司机将车开走。

    “我尽量找到老人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古风郑重地答复,对老人家更多的好奇和敬畏,心中无限悲凉,如果老人家生逢盛世,遇到一位可栽培造就之人,在老人家的指点下,一个没有背景的一介平民,说不定也能平步青云,更何况如他一样从小就可以调动庞大的社会资源的世家子。

    “走,下山去。”

    孔县在单城东面80公里处,是单城最东的一个县,面积很小,人口很少,又因为地处两省的交界处,没什么工业基础,是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县。

    关得笑道:“平丘山我虽然听说过,但也不至于称为天下奇山,如果这座海拔几百米的小山头也能称之为天下奇山,黄山和泰山又算什么?”

    古风沉默了,他对传统文化最为尊崇,古人的智慧一点儿也不输于今人,只不过在建国初期的造神运动为太多国人洗脑,再加上数典忘祖连传承了几千年的圣人都被推倒,十年文化浩劫是焚书坑儒所不及的荼毒,结果就导致国人迷失了方向,再后来高举发展经济的大旗,一切唯经济论就演化成了一切唯金钱论,结果经济是发展了,人民对国家也失去了信心,但凡有钱有权都选择移民国外,就是用脚对国家投下的不信任票。

    后记之孔县

    “风儿,从秦始皇到汉武帝,再从唐太宗到宋太祖,都被称为千古一帝,甚至到了满清时期,康熙也被人称为千古一帝,都是千古一帝就没有千古一帝了。你也不要以为古人就一定不如今人,古人的智慧有许多我们不了解不理解也超越不了的东西,从五四到文革,文化的断层让我们民族失去了太多宝贵的历史遗产……一个能提前看出十年浩劫的人,会看不出未来百年的走向?”

    古风笑着摇了摇头:“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京城的几个老人家非要说容高参人在孔县,来之前我还专门研究过孔县,确实没发现孔县有什么离奇之处,现在才知道,孔县有平丘山的缘故,必出英才。”

    其实在漫长的中国历史中,历来不乏藏身于君王背后出谋划策的高参,他们之中,有人青史留名,比如东方朔、严君平、袁天罡,有人没有闻名显世,但无数帝王的活动背后,无一处不彰显他们的隐性的存在,比如秦始皇、汉武帝的泰山封禅,比如武则天最终立李姓太子并且死后立无字碑,等等,历史在留给后人的表面文章的背后,其实还大有文章。

    符冠沙哈哈一笑:“夏书记是实在人,很高兴今天能和夏书记坐在一起。”

    关得点头:“我到处转转。”表面上不说,其实他心中也是微有失望,他比古风还更想见到容老爷子,一个传奇人物的一个世纪的人生,该是多少宝贵的巨大财富。如果让容老爷子为他指点几句,说不定他的人生就是豁然开朗。想想看,当年一个能在建国初期就能看透错综复杂的国内局势的高人,在局势已经明朗化的今天,如果指点他几句,他的人生之路该有多么顺畅并且一帆风顺。

    秘书关得急急敲门进来,慌里慌张地向唐天云汇报。

    在古风离京一周之后,终于等来了古风的返程。和夏想的预想有出入的是,古风既没有带回容老爷子的人,也没有查到他的下落,甚至连他是生是死还是未知,却只带来一本书,一本故事充满传奇色彩并且跌宕起伏的官运,夏想手拿官运,只翻看了几眼,就隐入了深思之中。

    夏想的讲话之后,东瀛小国大怒,照会中国驻东瀛大使,要求解释中国政府的外交政策。

    而夏想如果想做到他的倒序在军中令行禁止,想一改军方几十年的积弱之势,就必须在军中树立极高的威望,偏偏几十年来,几任最高领导人都无法在任期初期就一统军方。

    没错,老古离世之后,宅院先归了古玉所有。古玉就没有在宅院住过一天,她怕触景伤情,就搬到了郊外一处的别墅。宅院荒废了几十年之后,古来搬了进来。后来古来经常出国交流中国传统文化,也顾不上打理宅院,就移交到了夏想名下。

    欧诺的司机只是笑笑,冲警卫说道:“请等一下,我打一个电话。”

    又翻了几页,县志内容终究完结了,书的文风一转,蓦然变成了叙事:“出京城以来,已经三十余载,流落民间,餐风露宿,四海为家,倒也别有情趣。回首想想,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所求者不过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但天地之心是什么?生民之命又是什么?而圣人绝学既然已绝,何必再继?为万世开太平就更可笑了,一个朝代的传承不过两三百年,人生更是不过短短百岁,管好自己的一生就不错了,却要想着万世,不过是痴心妄想的杞人忧天罢了。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我在流落民间二十多年后,终于在孔县落脚,终于歇心,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寄托我的理想和壮志的人。”

    “孔县是平原小县,但孔县有一座平丘山,平丘山上有一处潭水,叫平丘潭……”古风睁开了眼睛,望向了窗外的风景。其实窗外除了农田和树木之外,没有可以入眼的风景。

    ……接完夏想的电话,唐天云虽然已经是省长之尊,但心情仍然久久难以平静。虽然此时他的岳父已然退下,但在军中的影响力还在,也正是在他的岳父和符渊的共同力举之下,许冠华才得以顺利进入中央军委并且担任了副主席。

    祝贺富翁的成长荣升为官神第48位盟主,祝贺兔比囊波碗荣升为官神第49位盟主——或许是最后一位盟主,他也是老何在燕市的生活中的朋友——尽管官神没有达到50名盟主的目标,但也只差一步了,也足矣欣慰了。

    “是现任中央首长的一位高参忽然想起了老人家,想起当年的事情,泣不成声吃不下饭,就惊动了奶奶,奶奶四方打听,隐约有消息说老人家曾经在孔县出现过,就让我下来,说是一定要找到老人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古风摇头叹息,“老一辈人之间感情,不是我们现在能理解的深厚和久远。不过虽然我理解不了老一辈人的感情,但我对老人家十分尊敬,小的时候,经常听奶奶说起老人家的故事,令人向往。老人家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神仙人物,比当年人称为官神的夏总书记还要富有传奇色彩。”

    “好嘛,你的话挺有哲学味道。”古风哈哈一笑,来到一处望景台,此时已经接近山顶,举目四望,整个孔县尽收眼底,北面,是高楼林立的县城,南面,是一望无际的田野,西面,是一条波光闪烁的小河。东面,是一个接一个的村庄。

    关得也笑了:“难道说,山上还有一个陋室,里面真住着一个老神仙?不过也别说,记得前些年,平丘山的名气很大,是国家级旅游景区,一时之间成为不少人向往的胜地,连不少国家领导人都来过。不过现在似乎又沉寂了……”

    夏想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只一个署名不能说明问题,这样,你拿书去让几个老人家看看,如果他们确认是容老爷子的笔迹,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上面记载的历史和真实的历史有出入。”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目录下一页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