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可是定了?”琉璃正在舞剑,停了下来,望着刚从婉庄回来的他。
罗玄脚步非常慢非常慢,缓缓的步入二人眼前。
“啊,对不起。”越子甫慌忙到外面给她接了泉水来。
“我也不知道,躲一天算一天吧。等到我挨不住的时候我就自己回去。对了,我听扶风说希望你成亲后可以住在婉庄里。到那时候我就继续留在这里吧,我挺喜欢的。”
琉璃吓得早已魂不附体,脚软得连想跑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扯住越子甫的衣襟用力的支撑着身体不要倒下去。然后一点点一点点的退避到他的身后。怎么办,怎么办?!!
琉璃站起身来望了望,似乎这房子只有这一间屋子。
“苦……”吧哒一下小嘴,这人怎么爱喝这么苦的茶。
而她却在这和别的男子悠闲的谈笑抚琴,很好,很好!好到不能再好了!!!
“你怎么知道?”
“他有跟我说过这个,我没答应。我在这里住惯了。”
越子甫看她筷子垂下去,眼中隐有泪花,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琉璃从来没有看越子甫皱起过眉头,不由得觉得有点好玩。
转过头,看见那个白袍的背影正在摆弄桌上的药材。
越子甫转过身来,松一口气的笑了。
“那我在这只能呆到你们成亲了看来。”
“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恩,下月十四。”
“雪哥哥,你也吃啊!”
越子甫话很少,几乎是问一句才答一句。琉璃小嘴不停,有时候倒显得是在自言自语。
越子甫安下心来挨着她坐下,手把手的教他拨弦。琉璃面露微笑,心想到时候要是能拖着弱柳,两人一起行侠仗义再顺便给她拐个大帅哥就好了。
“你连弱柳都不敢见。”
虽然现在思念快把她逼疯了,但是至少她是疼痛并且清醒的。她要在外一个人学着坚韧起来,那么至少等她再回去的时候,可以不再因为玄哥哥是不是爱她,愿不愿意碰她这种事而纠结难受,都可以好好的无怨无悔的守着他了。
“你要赶快想清楚,其实我觉得光在原地苦等是没有用的,要是确定自己是真的喜欢一个人,还不如自己主动去把那个人找回来。”
“姑娘……”莫非是错把自己看作了心上人?
越子甫愣了愣,至从那一年的某一日他从山崖下把满身是伤的她救了回来,伤养好了之后,他们在一起沉默寡言的朝夕相对了两年,某一日她又莫名的失踪了就再也没有回来。他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无家的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收留照顾,并没有想过其他。知她心里有无数的仇无数的恨还没有了结,只是害怕她等到有一天在外面闯得累了倦了的时候,想要回来,却发现自己不在了,所以一直留在原地等她。可是,他和她之间从来也没有想过爱或不爱这个问题,所以成亲与否她应该也不会在意。但是的确如果弱柳也在了的话,她回来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不肯留下,又继续到外面去漂泊了呢?
罗被翻浪红,玉腕相交定。
琉璃一时沉默,看他望着山中明月,抚琴而歌。
……
“快了吧,大概下个月,或者下下个月,看他们拿主意。”
越子甫诧异的抬起头来,又无奈的笑了。连这一点也和那个人一样呢!
“我就叫越子甫,我在这林子里住了十来年了。”
婚礼在婉庄举行。
“为什么?”
琉璃埋头大口的扒饭,眼泪珠子一样大颗大颗的往碗里掉。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可能会有这么多的奇迹的。可是还是有梦碎一样的绝望和心灰。
“恩,我已经和扶风和弱柳说清楚了。我一介寒生,配不上她。”
琉璃看着一桌的清淡佳肴,兴高采烈的扑了上去。
“我睡哪?”
“你怎么知道?”
“水……”琉璃干哑着嗓子。
“我也是,弱柳也是,你明明不是很喜欢她的,却答应了亲事。”琉璃皱起眉头,弱柳知道,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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