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决定要跟琉璃成亲?”今昔心里不安日盛,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准说这种话!”
不知道公子娶琉璃是对是错,两个有那样经历和回忆的人,就这样闭目塞听,自欺欺人的在一起,可能幸福么?
“你觉得我是在报复?”
“这次的不一样,保证不难喝。”
“为了什么?别瞎想了,遇上喜欢的女子,也是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龄了。”
可是还是忍不住十分郁闷,明明被上次是他不对,被欺负的是自己,为什么他要躲着自己不肯见啊!气死她了……
“送张请柬而已,又不会被吃了。礼数还是要到的,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你……”
罗玄一言不发的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何昔望见他绝望空洞的眼神,心里更加难过。呆呆在门外站了半响这才离去……
罗玄不去看赵祥吉眼眶里快要涌出的泪,不去听他几乎激动到嘶哑的声音。嘴唇动了动,却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
今昔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走到如今这一步,他们已经很难回得去了。而且,罗玄始终是罗玄,不管他承不承认自己爱的是琉璃,爱得有多深刻,有些事,他是不会去做的。
“一定能如期举行的,你放心,事到如今,还有什么看不|穿的!”
他的心,已经碎到奄奄一息了。
今昔轻叹口气:“我怕还是有点难度。”
“有时候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我以为我无欲无求,原来终归心有不甘。之所以把婚礼订在琉璃恢复记忆之后举行,或许是想给每个人一个机会。罗玄的,琉璃的,我自己的……这一生,我从来没主动争取过什么,也没资格想要什么,其实能够和琉璃平淡的携手相伴一生,应该就是我所能得到的最大的快乐了。”
“你猜呢?”
他不明白,一个是他敬为天人的仁医侠者,一个是他真心喜爱的女孩,他当初虽然痛苦却依然还是最终选择了离开。可是,事到如今,罗玄的毫不珍惜却让他的毅然退出和乐见其成都变成了天大的笑话。早知道他就决不放手,也不至于让琉璃竟然被那个比女人还艳媚的男人给抢了去!
门被粗鲁的撞开,一个人风一般的刮了进来,罗玄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和闪躲的,脸上狠狠挨了一拳。
“难喝死了!”
“哦……”
“那你觉得她会和罗玄重修于好么?”
罗帏绣被寒孤,欲断魂,掩重门尽日无人问,情不遂越伤神……
何昔扶住他颤抖的身子,心酸的用力托起,几乎感觉不到罗玄身上还有力气和温度存在。他的已经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可是他却始终不肯自我医治,武功全无,他现在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何昔知道清高傲岸如他是不会失去理智的做出什么疯狂或者自残的事。但是分明就是无意识的自我惩罚。还有更加让他心悸的是,他怕琉璃若是真嫁给了公子,罗玄可能就真活不成了。他几乎已经无法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任何生存的欲望。
罗玄没说话,捡起掉在地上,刚雕刻成型的檀木人儿,神色似古井水一般波澜不惊。
飞雪不说话。
“这不马上要举行婚礼了么,你以为我在玩过家家呢。”
她不知道自己这几天为什么如此的思念他,总是时刻有他的影子在眼前晃。她为自己想到他还有他粗暴的吻的种种莫名情绪感到不安。之所以急着成亲,与其说是把飞雪天字号大美男早日绑在身边,不如说是怕自己的心有何动摇。罗玄对她的影响力之大犹如太平洋的风暴,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了,她必须防患于未然,并且把一切不好的苗苗全部扼杀在胚胎之中!
“公子,可是明天琉璃就会恢复记忆了!她虽然这段日子与你朝夕相处感情日深。可是你应该知道,她爱的只有罗玄,当时答应提亲也是意气用事……”
微风细雨催花信,闲愁万种心间印。
“不要这样!”面前的人被另外赶来的一个人从身后使劲抱住。
如果说他有喜恶的话,那红色便一向都是他最不喜欢的颜色。可是此刻到处都是一片耀眼的红,恐慌之下他低下头来再不敢看。绝望几乎让他窒息而死。勉强支撑住摇晃的身体,嘴里的鲜血也止不住的涌出来,他习惯性的捂住口,低声喘气还有咳嗽,小心的用内袖擦去那一丝丝猩红。
“来,把这碗药喝了。”
“怎么又要喝药,还说喝完上次的药就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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