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雪糕厂

    肖飞点头，“以前出任务碰到过，这几个人应该是属于一个海外的安保公司，英文缩写ICE，我们都管它叫雪糕厂。”

    公孙伸手轻轻一推眼镜，“这些杀手，都是遗传者！”

    蒋平那边调查结果也出来了，这制药公司成立了很长时间了，并没有产什么药品，有一个地址，只是商务楼的一个办公室。

    作为新闻发言人，卢方对这个案件作出了官方解释为——警方在调查某个案件的时候，抓到了一个重要的嫌疑人，结果就发生了这次的袭击。因为案件还在侦破中，不能透露太多细节，但这次的袭击案所有袭击者全部落网，警方的伤亡数为零，公众不必恐慌……

    展昭接过文件，发现是当时调查岳海时候的资料，白弛指给他们看的是——在岳海众多的产业当中，有一家不怎么起眼的小公司——山岚制药。

    赵虎瞄了一眼，突然就叫住了那架担架。

    “他们是同一批杀手么？”秦欧和洛天也都走了过来。

    安德森就告诉了众人一个名字，“岚山机械公司。”

    马汉见赵虎蹲在担架边拉着一具尸体的手端详，就走了过去。

    双胞胎说不可能，要从事制药行业不是那么简单的，从没听过岳海有做什么药。

    “岚山和山岚？”白玉堂皱眉。

    有医务人员将屋顶上的尸体放上担架，准备送去法医室……从赵虎身旁经过的时候，尸体的一只手露了出来，垂挂在担架外。

    办公室里，蒋平正在搜索电脑数据库，对比那几个纹身。

    公孙对白玉堂和展昭道，“你们肯定想不到，猜猜那些死了的袭击者有什么共同点？”

    然而警局顶楼停机坪上坠毁的直升机，大楼外围那几次爆炸，都有一些影像记录，除了电视新闻里播放的之外，还有路人拿手机拍摄的。

    展昭微微一笑，站起来，“不如我们去那家厂看看？我左眼皮跳得厉害，没准会有好运气。”

    这时，法医室里公孙也走了出来。

    “岳海可能真跟这事情又关系。”蒋平敲着键盘，又调出了一些资料，“我之前调查岳海的时候查得比较详细，别看岳海退休了，平时深居简出，但是他偶尔还是会出行的。其中有几条路线都可以理解，无论是去他市里的商铺、医院、或者商务中心，都解释的通，可其中有一个出行路线很奇怪。根据交通电子眼拍下来的记录，岳海的车子每个月会出去几趟，往返城郊和他的别墅。因为有些路段并不是高速，没有电子眼，而且明显他很小心一直都在绕路，但现在看，这条意义不明的行车路线跟去这家厂的方向是一致的。”

    一旁，肖飞对展昭点点头，那意思——问得好！

    “这帮人这么菜……”展昭好奇，“老板雇这些人岂不是很亏本？付的安家费比赚的钱还多吧？”

    G被审问过之后，也不说话，就是呆滞状态坐在那里，没表情也不说话，跟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

    “重大发现！缪拉老师和傅敏女神技术支援收奇效啦！”马欣一脸兴奋。

    包拯因为太多事情要处理，也来不及追问展昭到底问出了什么。

    “查一下。”白玉堂一边让蒋平查，一边掏出电话问双胞胎关于岳海制药厂的事情。

    肖飞将电话拨通之后，找到了一个老外朋友安德森，据说是专职帮私人和安保公司牵线的，也是个中东通。寒暄了几句之后，肖飞就问了他关于雪糕厂的事情。

    “岚山机械……有些耳熟啊。”展昭摸了摸下巴。

    “这么便宜？”展昭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转椅滑了过来。

    展昭微笑，“ICE啊……I！”

    赵虎好奇，“应该不是巧合吧？岳海不是开商场的么，有做药品？”

    “安保公司的保安主动攻击红十字会的车队？”白玉堂也被这边吸引了注意力，走过来问，“那这安保公司以后还混不混了？”

    肖飞也点了点头，问蒋平有没有卫星电话，说有个朋友可能了解详情，他可以问一下。

    展昭和白玉堂都请安德森直说，不用保留。

    白玉堂皱眉，“岳海是I？你刚才说N为了找I，G通过找到I而想找N……”

    警局的电话不断，包拯焦头烂额。

    “更低端一点。”肖飞说，“你们也知道最近中东乱的很，无论是进去还是出来还是路过，都需要请些保安……说白了就是请些拿枪的亡命徒。有仗打就意味着有大的商机，这种安保公司成立了一茬又一茬，不过就良莠不齐。说通俗点就跟送快递似的，有些快递贵，不过服务好速度快有保障。有些快递便宜，但是风险大，从业人员素质也不高。雪糕厂属于比较差的安保公司，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请他公司一百个人的价钱估计连个像样点的雇佣军都请不动。”

    白玉堂在走廊里跟特警队长交流着，比较忙的是公孙和老杨这两对法医组的人，楼道里很多尸体，看着也是触目惊心。缪拉和傅敏都有官方背景，傅敏又是遗传学方面的权威，所以留下来帮忙公孙鉴定死者的身份。

    肖飞点头，有些纳闷，“我之前出维和任务的时候去了一趟非洲，在当地发生了两次抢工厂的事件，就是雇佣的这家公司的人，里头有好多人身上也都有这个纹身。”

    “这批杀手都意外的菜。”洛天皱眉，“感觉不像是跟G一个level。”

    展昭和白玉堂停住，转脸看跑到跟前的马欣。

    马汉拿出手机来对着纹身拍了张照片，发给了蒋平，随后几人下楼回SCI办公室。

    “雪糕厂？”蒋平不解，“是个安保公司？跟黑水公司一样性质的么？”

    “消耗掉啊……”展昭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

    “本来攻击警局救人就是个莫名其妙的举动。”赵虎也撇嘴，“跟自杀有什么区别？还搞得那么高调……的确不是G的风格。”

    “纹身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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