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鼓起腮帮子吹了一口气,哼哼一笑对自己说:“漫漫呀,你可要加油,人家还等着见你的男朋友呢。”
顾然手里夹着香烟笑了。
我思考了一下,突然有些沉默。顾漫是个性格比较要强的女人,当初她被迫下来了我的公司,被我好一番羞辱。尽管后来我让她做了我的秘书,但是并没有像用吴欣瑜她们一样用她,以她的性格肯定难以接受。但在我那段时间强大的欲望感染之下,她慢慢有点被被迫的洗脑,或者也可以说是个人崇拜。
顾然这时轻声地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你这几天没对我妹做些什么,我就感觉你这哥们值得交,小漫去法国是我的意思,是我让她去的,她要是在跟在你身边,整个人都会废了。女人嘛,哪有那么多的梦想,做好自己的温良恭俭让就好。”
顾然笑笑,不置可否。
又说了两句,顾然挂断电话,我手里拿着电话,总感觉那里有点不对劲。我不知道,在南京禄口机场,顾漫坐在顾然的身边,将刚才电话里的所有一切全部都听了一个遍。挂断电话之后,顾然转头看了看顾漫,爱怜的在她的头上摸了摸说:“别想那么多,到法国好好生活。”
电话里传来顾漫的声音:您好,我现在不在,请您在滴声后留言。
顾漫推了我一下,拿着筷子问我:“怎么了?谁的电话?”
第二天醒过来后,我揉揉眼睛,摸过床头的眼镜戴上,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床头放着一杯泡好的清茶,感觉有些口渴就端过来喝下去。起身在院子里晃荡一圈后,发现顾漫不在。她应该是出门去了,我心想着回到书桌前面坐下来打开笔记本。
顾然哈哈一笑,爽朗地说:“你没听错,顾漫去了法国。”
我怔了一下,赶紧摸过手机来给顾漫打电话。
顾然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我:“你说干嘛?”
顾漫犹豫一下,没有深问,而是自己埋头吃饭。
顾漫坐在原地怔神好一会儿,突然一笑说:“我哪有想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那方面的意思,就是感觉他这样的男人,挺少见的。”
慢慢,我似乎看出整件事情的脉络。
我点点头说:“行,既然是你的意思,那我就不多想了。回头她交男朋友的时候,你可一定要让我见见那小子,我帮忙把关。”
打开笔记本后,我却发现在我昨天写的那些东西的右下角,写着四个娟秀的小字:再见,顾漫!
一双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我盯着笔记本上我书写下来的每一个名字,渐渐我发现在自己的脑海中,竟然出现一场有关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场景。何绍就是一只被下方到地方的嫡出小老虎,而我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虫子,连羔羊都算不上,像黄子龙那样级别的人,才能称之为羔羊。
那种迫切的愿望,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回到上海告诉何绍老子不怕你。
我有些懵,说:“她去法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