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赵永新对面坐下,赵永新正在吃桌子上的土豆牛肉盖浇饭,吃的狼吞虎咽的,旁边还放着一大杯可乐,拿起来吸了一下之后发现喝完了,招招手又要了一杯,吃完之后赵永新拿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露出一张笑脸看着顾漫说:“美女,请客吧!”
顾漫尴尬的冲我笑了笑,我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我拳头紧紧一握,心说妈蛋,你要是对老子没用,老子一定将你揍成大猩猩。
我转回头看着电脑屏幕上赵永新的照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我仔细想想,方云川跟我无冤无仇没有利益关系,他耍我也得不到好处啊!我一把将电话丢给顾漫,说:“你打,就说你以前听过他的演讲,想请他吃饭。”
“且慢!”
顾漫点点头说:“我上大学的时候,听过他的一场演讲,蛮不错的。”
我低头看看纸上的名字,赵永新!
终于遇到个明白人,我深深咽口唾沫问:“那他们争的到底是什么?”
“好,我马上到。”顾漫赶紧将电话挂了。
方云川微笑道:“五年后海里的位置而已。”
“我不去。”顾漫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职业套装黑丝|袜。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放到桌子上,站起来拖着顾漫的手就要走。
我心头一紧,刚想说话。方云川又说:“我现在已经不是华夏矿业的董事长,我就是一个濒临退休的老头子,说话算不得数。我知道你找我是有所求,但我要告诉我,我帮不上你的忙。澳洲铁矿只是两个派系斗争的导火索,实权派与党政派鹬蚌相争,可惜你们不是渔翁。”
这时,一直一脸猥琐笑容的赵永新叫道。
我发动汽车,将经过告诉顾漫。
“这里!”不远处,一个坐在角落中吃饭的中年男人站起来,身上穿着风衣,梳着大背头,一身造型跟上海滩里发哥的造型一模一样,就差一根雪茄了。我下巴都惊掉了,顾漫更是小声的对我说:“咱们回去吧!”
晚上回到家里,我在网上查了一下知道这个赵永新是纪检委的一个组长,现年四十五岁。看着网上为数不多的资料,我不禁有些犯愁,方云川给我这么一个人的电话号码,到底是什么意思?按理说,这种情况他最起码要给我个大官的电话号码,然后我们一块商量如何做反腐先锋。
我转头看着顾漫问:“怎么,你认识?”
电话那端的赵永新听到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后,语气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取下嘴上的烟卷,低声骂道:“靠!”
我开始质疑方云川的话,他丫该不会是耍我的吧!
顾漫有些局促,拿着电话点开赵永新的电话号码,我临时补上一句:“开着免提。”
可方云川却又从兜里掏出来一百块钱放到桌子上,整理一下衣服对茶馆的服务生打了个招呼离开。我没有去追上去,而是坐在座位上思考了十分钟。方云川只是间接给我提供了一些信息,真正需要去努力的是我自己,能不能成功,全看这一搏了!
我拿着电话在原地怔了片刻,心说这叫怎么回事。
方云川笑的很平静。
……
顾漫的大眼睛往上一翻,转身回去换衣服。片刻后,顾漫穿上了高领毛衣,妮子大衣,牛仔裤与坡跟鞋,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像个粽子,我带着顾漫上车,开车赶到北大,在停车场停好车后进入校园,来到学校后面的小食堂里,顾漫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问赵永新在那里。
“哦,是讲和珅的啊!我现在有场讲和珅的失败之路,你愿意听的话,我送你张票,在北大的。”赵永新轻松地说。
前面刚好是红灯,我眼角的余光瞥向穿着黑丝的顾漫,顾漫脸一红,啐道:“流氓!”
我尴尬的笑了笑,随着方云川一起从出站口走出来,方云川上了来接他的车,我也上了自己开来的军牌奥迪。两辆车一前一后驶进四九城,在二环某巷口的停车场停下,方云川独身一人下车,带着我们来到一座藏在箱子里的茶馆里。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方云川整理一下衣服,取下脸上的眼镜,不等我发问便说:“澳洲铁矿的储量的确惊人,但你们的确有夸大的成分在其中,它当初之所以能值钱,是因为皇甫家的那个女儿,官家的女儿上学,学费自然要比常人多些。”
“求赐办法。”我无比渴望地看着方云川。
我深吸一口气,将纸条收到口袋里从茶馆出来,到停车场上坐上车。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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