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去看看啦!陈家祠的人居然派人开仓放粮了,快去啊!晚了的话就没有了。”
此时的陈家祠,朱红色的门沿外面,挤满了平民。
“包子咧!热乎乎、刚出笼的肉包子咧!”
“我们陈家祠陈员外由于上体天心,下诏民旭,了解到有些民众,生活困苦,衣不能食,故今儿在此开仓放粮,此乃大义大善之举!陈员外可真是咋清坪小镇的活佛呀!”张管事有些意气风发地说道。
“唉!陈老爷这病,恕老朽才疏学浅,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根本就查不出病因,也无从下手啊!”
虽然每个人嘴上都这么说,但还是秉持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朝陈家祠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
接到张管事命令后的护卫们,也不迟疑,抡起偌大的拳头,就王秦逸的身上招呼而去。
黑白分明的灵动眸子,精致小巧的瓜子脸蛋,一对浅浅的小酒窝,时隐时现,配上一席如雪般洁白的长裙和那胜似波浪般灵动飘逸的秀发,让人忍不住赞叹其所特有的灵性。
护卫们哪里肯放过这个表现的好机会,个个像是不要命了的,拳脚相加,下手毫不留情。
人声鼎沸的街道,突然传来一道异常响亮的声音。
如果秦逸的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张管事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张管事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伸出双手,做出一个安静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清了清嗓子道:
“是!”
“做善事?看热闹?好哇好哇!李师姐,我们也去看看好不好嘛?”小女孩用那祈求的眼神,看着后者。
这时,只见从那大门里面,缓缓走出一位体型略胖的中年人士,观其打扮穿着,似乎在陈家祠的地位并不低下。
时则深秋,淡淡的寒意笼罩在整个清坪小镇。
“是是是!这点您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不过由于人数实在是太多,即使分成五队,但还是依然显得异常拥挤。
“李师姐,外面那些人都在做什么呀?”小女孩看着窗外快速流动的人潮,疑惑的朝左边那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女子问道。
再次把秦逸打倒在地的护卫们,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并且出手越来越狠,拳打脚踢,不一会的时间,秦逸的身上,就已经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虽然面子上放不下,但是派粮还是要继续进行的。
看着秦逸那愤怒的眼神,张管事觉得自己的脸被一个小乞丐给狠狠地扇上了一巴掌,这让平日里傲慢惯了的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脸色铁青的连忙对护卫们说道:“你们还站着做什么,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给我往死里打,气死我了。”
“是!老朽可不敢贪功,只是希望这法子能够对陈老爷的病情有些好处就足以了……”
李大夫用衣袖擦拭了下额头的汗水,连忙说道:“老朽以前略有所闻,听说多做一些善事的话,那些传说中高深莫测,神通惊人的上仙也许会被感动,那么陈老爷的病,也许就有希望了也说不定。”
此时的张管事由于刚才被众人嘲讽而找不到出气的地方,见此情形,立马走了下来,来到这名小乞丐旁边,恶狠狠的指着后者骂道:“好哇!又是你这个小叫花子,秦逸,你是不是成心来找茬的,今天我们老爷做善事,你却来闹场子,来人啊!给我好好地教训一下,让他知道知道陈家祠不是他种贱民可以来的。”
躺在地下的秦逸,用那细小的胳膊,擦拭了下嘴角,稚嫩的小脸,此时露出一道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沧桑笑容,试着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尽管失败了好几次,但最终还是顽强地站了起来,堂堂正正的站在张管事面前,那用坚韧不屈的眼神,死死盯着对方,散发着无穷尽的怒火。
反观张管事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大有哗众取宠之感。
“好了好了,晓晴啊!再摇的话,你常师兄的手臂都要被你给摇断了,我答应还不成吗?”常姓青年无奈的苦笑道。
此话一出,下面一片唏嘘之声油然响起,民众开始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什么,虽然声音较小,不过仔细听的话,还是可以听出些端倪的。
被小女孩称作李师姐的女子,先是朝外面望了望后,随即展眉笑道:“小师妹,那边好像有大户人家做善事,这些人都看热闹去的。”
只见一名乞丐模样打扮的小男孩,被挤出了人群,摔倒在地上。
天际,微微泛出鱼肚白。
此时的陈家护卫,也早已经到下面,整理次序了。
虽然时间很早,不过此时,却已经可见有人活动、忙碌的迹象了。
“住手!”这是秦逸昏死前,所听到的最后一句,随后就陷入了深度昏迷,不省人事。
“混蛋,你的意思是说我家老爷十恶不赦了?”陈夫人暴怒道。
“不不不!陈夫人您误会了,老朽并不是那个意思。”李大夫连忙鞠身,大气也不敢出的为自己辩解道。
而这一声惨叫,也惊动陈家护卫以及站在一旁正生着闷气的张管事。
“不要嘛!人家就要去看看,常师兄,晓晴知道你最好了,帮晓晴说说嘛!”说完,起身来到坐在李姓女子对面的青年旁边,拉着后者的手臂,一个劲儿的撒娇道。
“讲,如果有效的话,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陈夫人语气微微平和了下来。
“这个不行,此次我们几人奉宗主,也就是你爹的命令,去火麟宗拜见至阳上人,商谈换取玄灵丹的事情,不可耽误行程。”李姓女子摇头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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