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红绿灯时,傅润深伸手揪了一下小姑娘婴儿肥的连带:“……有被钮钴禄枝枝吓到。”
小姑娘弯着眉眼,唇角两只酒窝时深时浅,又甜又齁,浑身散发着温婉可爱的充沛灵气。这样可爱气质的小姑娘,说出来的话却完全相反。
傅氏集团工作繁忙,由于傅爸傅妈工作,每日天南地北飞。而外婆这边也忙着帮南琪釉搞展览,这件导致,两家长辈一直没能约到合适的时间见面。
外婆现在打算长居锦城,和傅润深父母见面的事儿倒也不着急了,马上就快年底,届时两家可以拾掇着一起过年。
傅润深把车开回跟南枝的锦鲤别墅,虽然在外出差许久,可院子里的绿植以及家里卫生,都有人定时来打理。
室内按照南枝的习惯安装了暖气,一进屋,热气扑面而来。
南枝把花和礼物放在玄关柜上,脱掉了外套。
她轻车熟路地从鞋柜里取了拖鞋,本来想取一双男士拖鞋,打开鞋柜发现里面居然有几双可爱的毛茸茸女士拖鞋,放了整整一排,供她挑选。
都是南枝喜欢的粉色以及明黄色卡通玩偶毛绒拖鞋。
南枝从别墅里搬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带走了所有物品,这些拖鞋显然是傅润深之后为自己买的。
她把毛拖穿上,傅润深趁她坐在玄关凳上穿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低声说:“什么时候可以搬回来?”
“那得看你什么时候娶我。”南枝穿好鞋,站起身,勾住傅润深的脖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锦鲤深深,我好饿。”
“想吃什么?”傅润深拍了拍她后脑勺,“我都做给你吃。”
“不要。”南枝松开他,把他往楼上推:“你去补觉,我来做饭。但会做好了叫你。”
傅润深眼睑下明显泛青,双眼有些充血,明显睡眠不足。
他仿佛没有一点困意,俯身下来,鼻尖在她鼻尖蹭了蹭:“我不困,想抱着你一起睡。”
“那就简单点吧,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
南枝松开傅润深,飞快地跑进厨房。
傅润深转身去阳台打了个电话,南枝的小脑袋探出来,喊他:“深哥,冰箱里有牛排有意面,煎两块牛排加意面怎么样呀?”
傅润深对她做了个“OK”的手势。
南枝喜欢将牛排煎全熟,却又掌握着火候,肉汁恰到好处,鲜嫩弹牙。意面混合着西红柿洋葱以及香芹的味道,这份儿浓郁的口感比餐厅里的更好。
餐后两人一同在厨房洗碗。
南枝把碗重叠好,转身就撞在傅润深胸膛,一抬眼,对上男人那双压制许久满载黏腻的目光。
他亲下来,南枝闭上眼,翘长的睫毛如蝴蝶扑闪。
傅润深贴着南枝的耳廓,将她双腿抱起来架在自己腰上。
南枝顺势缠着他的腰身,紧紧勾着他的脖颈。她的后臀抵着冰冷的灶台,无奈道:“锦鲤深深,你干嘛呀……在厨房呢。”
男人贴着她耳廓说:“突然想起,还有道菜没吃。”
南枝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看他,此时的表情十分单纯无害。
傅润深被她表情逗笑,低声说:“清炖金雀。”
南枝脸一红:“……什么清炖金雀?”
男人低头开始亲吻她,这股温存从厨房到卧室,她被傅润深抱回楼上主卧。
一阵温存后,男人疲累地把脑袋埋在她胸口,酣睡过去。
南枝一只手被他压住,另只手取过手机,自拍一张,发给了傅润深,并留言——
【深哥,晚安。】
【二十厘米的清炖金雀超好吃!】
床头柜上,傅润深的手机震动一下,傅润深条件反射摸过手机看了眼:“……”
看到“二十厘米的清炖金雀”,秒懂。
他将手机屏幕摁熄。
卧室唯一的昏黄灯光熄灭,南枝伸手抱住心爱的锦鲤深,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久别重逢温存后的安静幸福,格外动人。
*
南琪釉和外婆陈萃的展览开放了近一月,大获成功。不仅如此,两人联合作品《一家亲》获奖,陈萃的名字重新出现在锦城艺术届。
时隔多年,陈萃的作品愈发有岁月沉淀的味道。
转眼就到春节,锦城开始飘雪沫子。
冯川柏和南琪釉现在已经是朋友,南琪釉对他已经断了所有想法。
冯川柏已经打算回澳洲过年,临走前,带着一些澳洲的土特产来敲响南琪釉家里的门。
南琪釉站在门口问他:“冯老师?要进来坐坐吗?”
冯川柏辞去了锦大的工作,专营工作室。前阵子接了一个项目,已经许久没回家。
冯川柏看着女孩这张久违的脸,沉默了一瞬,才柔声说:“不用了,我来送点东西给你们。澳洲特产。”
他把礼盒递了过去。
南琪釉伸手接过:“呀,谢谢冯老师,这怎么好意识呀?”
冯川柏喉咙一滚,顿了片刻才说:“我已经不是锦美老师,不必再叫我冯老师。你可以叫我,川柏。”
南琪釉当然不可能直呼其名,叫惯了冯川柏,叫“川柏”总觉得莫名诡异。
冯川柏送了东西,并没有走的意思,又问:“你今年打算,怎么过年?一个人吗?”
去年两人一起吃了团年饭,冯川柏至今记得,去年南琪釉吃着他煮的饺子,眼泪像黄豆,一颗颗掉进碗里,哭得特伤心。
今年冯川柏被迫回澳洲,晚上飞机。可临走前,又担心小姑娘无人陪伴,又一个人伤伤心心过年。
两人正站在门口说话,正在包饺子的外婆从里面走出来,她满手面粉,正在捏一只半成品饺子。
外婆那颗白花花的脑袋从南琪釉身后探出来,打量冯川柏:“冯老师啊,进来坐坐吗?”
冯川柏笑着说:“不了,我来给你们送点东西。”
外婆挑眉,手上动作没停,很快把一个饺子捏好:“是来给我们釉釉送东西,还是来给我们送东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撒谎脸也红。”
冯川柏的脸果然因为词不达意而涨红。
南琪釉一脸无语道:“外婆,您说什么呢?我和冯老师现在的关系比白纸还纯洁,冯老师肯定是来给大家送东西的呀,怎么可能给我单独送东西?”
说完,她看向冯川柏,一脸抱歉说:“不好意思 啊冯老师,外婆没别的毛病,就爱脑补,她不知道我已经放弃对你的那点想法了。”
冯川柏唇角一扬,难掩苦涩:“没关系。今晚的飞机,我先走了。”
南琪釉冲他招招手:“拜拜,冯老师一路顺风,新年快乐!”
“嗯。你也是,新年快乐。”
外婆注意到,如今冯川柏看南琪釉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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