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正面烈风人的进攻十分意外十分顺利,他们在两天前进了五十公里,只遇到很微弱的抵抗,千望神度中佐在这日记称为“这是一场快意的行军……敌军胆寒了……”
在这里有一个小趣闻,团长特普洛夫在冲锋中身先士卒,但是冲入敌阵之后,他鉴于一个高级军官的责任是指挥,具体作战则是士兵和下级军官,他立即调转马头,向已方阵地飞驰而去。
就连华北军和大本营也对这场战役的结局表示极度的乐观,但是第三天,当他们抵进沧州的时候,战斗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
在铁勒军大举南下的同时,作为陆军大臣的库罗帕特金上将亲自担当铁勒东方陆军总司令。
十一军司令官爱水三郎看着这一切,心情十分焦急,先后展开了近十个小时的进攻,以三个步兵师团进攻一个步兵团,以二百四十门火炮对付数十门火炮,仍是毫无效果,甚至连突破口都没有打开。
“但是中国人的炮兵仍是放不过这些勇士,他们再度死伤累累……”
甚至有一位他的老上级老将军如此评价他:“记住,你只能当配角。上帝保佑,你可别有朝一日自己当主官,因为你永远缺乏决心和坚强的意志,不管你制订的计划多美好,你永远不会把它坚持到底!”
但是前方的障碍物仍在部分未被炮火破坏,以致部队在障碍物堆积在一块,前进困难,而此时山上柳军的轻重火器一起开火,如第一师团的第一联队先后组织三个突击队从十五时开始三次连番向阵地冲击,结果在障碍物前毙命,因伤亡过大,被迫停击进攻。
在前线协商作战的千望神度中佐立即命令第四师团发起攻击,第四师团的一个联队甚至在命令下达之前,已经冲上去。
两个联队分两路进攻,终于攻破了第一道堑壕,顺着地形向第二道防线攻击,但是这时候灾害终于降落在烈风人身上。
“在朝阳下,他们带着晨曦,在一往无前的气势之下无所畏惧地向前猛冲,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可爱的人儿是不会向据守坚固工事的柳军冲锋吧……天啊,这真是历史上最英勇的冲锋,他们已经分两队展开冲锋了……祝他们一切顺利……”
八时许,烈风人先是使用一个步兵大队进行试探地攻击,接着八时半,一个步兵联队浩浩荡荡排成步兵方阵攻了上来。
而在而柳军这边,台湾第一特别旅也取得极高的荣誉,“不但装备好,而且也会打战”,按照柳镜晓的意思,缺编的缺编很快补齐,在整个战争期间的台湾第一特别旅始终保持在二千人以上的超编状态,此后在战斗中也敢于放手使用这个部队。
所有人都记得,两年他出使烈风的时候,对于烈风的紧急备战毫无反应,自大认为“一个铁勒兵,绝对打得过三个烈风兵”,但是伴随远东激烈战事的展开,他已经改口说:“一个铁勒兵大致能对付一个烈风兵”,到最后甚至称:“我们想要胜利,对付每个烈风人就得拿出两个人来……”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地面又布满人和马的尸体,除了排枪的连续射击,他们仍然撞到了炮口上……”
五时三十分,烈风军集结大部分轻重火炮向要塞开始轰击,无数炮弹穿过晨雾猛烈轰击,呼啸声始终不绝于耳。
在这种情况下,烈风军疯狂地运用炮兵进行破坏工事,在短短的十二个小时,烈风人竟然消耗了一万一千发炮弹,步枪弹也达到数十万发之多,但到十五时,南山要塞仍在死守不退。
八月的天气仍是十分闷热,索里温以左右两个纵队展开,借着天刚刚亮,两个骑兵团和三个步兵团以扇形展开搜索前进,七时拂晓,双方的侦察骑兵发生小规模的接触。
烈风人竟然集中二百门以上的火炮的轰击,双方展开猛烈炮战,直到早上九时许,柳军炮兵才被压制。
“但是士兵们仍是如此英勇,第一排被打倒,第二队继续前行……他们风驰电驰般越过畏惧,杀向敌军的步兵队形……必须指出,中国人精心布置的二十四门大炮密集极高,骑兵的人数越来越少,但是那些英勇的战士临终的呼叫更是一种激励,所有的骑兵以袭步撞入了排枪形成的烟雾中……”
“隐隐约约,我们看着他们勇敢地向刺刀阵冲去,马刀的寒光让敌人为之胆战,他们与敌军的步兵撞在一起,我们清楚地看到他们一举打跨中国人的一个步兵连队,然后转向杀回来……”
而他们的炮兵也已很快跟了上来,正想在原地阵地架炮,但是在这瞬间,意外发生了,“杀啊!”早已埋伏在炮兵阵地附近一个步兵连杀了出来,双方迅即发生猛烈的厮杀。
拂晓后,第一师团也参加战斗,所属四个联队全部上阵,外围阵地被突破,趁天未亮前,前沿阵地的守军全部退回要塞。
蒙定国在后方布置炮兵群,这个炮群突然开火,在短暂时间突然发射二千发炮弹,猛烈的火力直叫烈风军抬不起头。
当然这是这个绅士战争残存时代的一点乐章而已,轻骑兵的冲锋似乎标志这种冲锋的结束,六百七十三人冲锋,一百一十三人阵亡,二百四百十七人重伤,四百七百十七匹马被打死,四十二匹受伤,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以灾害形容。
但这之后,战线稳定下来,在一个小时的战斗中,铁勒人付出了二百人以上战死的代价,重伤者是死者的两倍,台湾第一特别旅也付出近百人的伤亡。
烈风第三师团、第四师团在炮击下死伤无算,北山要塞前,到处遗弃着大批尸体和伤员,一个参与战斗的烈风军中尉痛苦地回忆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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