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危险的障碍

适。”

    在水里航行另外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难免会沾染到河水，正因为如此，所有人的身上都显得湿漉漉的。

    每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洞里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底下是一片淤泥，但是那两个兴奋的向导丝毫都不在意这些，此时此刻他们的注意力早已经被这神奇的景象所吸引。

    “把管子给我，让我好好吸上两口。”

    巨大的弯刀狠狠地劈砍在胸口，即便拥有最巨大和厚实的护甲，也无法承受住如此强悍猛烈的一击。

    “走吧，对我们来说，前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但愿在天黑之前能够到达奥尔麦丝河边。”系密特喃喃自语着，他飞身跳了下去。

    每一个人都已知道，想要逃跑几乎没有可能。

    “是啊！我们居然忘记了这件事情，真是该死！

    看到此情此景，系密特灵机一动，他又伸展出几根管子……

    难道两种隐形魔法叠加在一起反而会露出马脚？

    所有的一切都布置得和旁边一模一样，没有能够看得出这片灌木和其他的灌木有什么不同，更没有人能够看得出，灌木丛底下有一个空洞。

    除了系密特之外，其他人还未曾见到过这样的景象。

    罐子看上去非常精致，螺旋盖子好像为了密封还张贴着一层胶皮。

    “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魔族能够建造一种高耸的魔筒，这种魔筒散发出一种无形的能量，被这种能量笼罩的所在，任何隐形都没有丝毫用处；除此之外，这种魔筒还有一个作用，便是对付空中的飞行目标。

    仿佛为了证明系密特的担忧并非毫无理由，一路上接二连三遇到了好几艘魔族的巡逻飞船，吊挂在那些巡逻飞船底下的魔族，也从普通的魔族士兵，变成了诅咒法师这更令人感到头痛的种类。

    那位来自沙漠的咒法师微微点了点头，显然他非常清楚自己的使命。

    系密特清清楚楚地看到其中的一支箭矢，笔直朝着那高耸的魔筒冲了下去。

    正当系密特打算继续观察下去的时候，突然间他的内心深处猛然一跳，一丝不祥的警兆涌上心头。

    还没有等到系密特话说完，那位来自沙漠的咒法师已然抬起了右手，没有繁琐的咒语也没有默念吟唱，随着一声轻喝，一股不知道从那里席卷而来的风，将凝聚在身后的身影徐徐吹散。

    那位年轻的大魔法师西马尔从袍子的口袋里，取出了一面精致的水晶圆盘，只见他飞快地吟诵起冗长的咒文，那个水晶圆盘散发出晶莹亮丽的蓝光。

    “干什么？难道这东西能够代替船？”卡奔惊诧地问道。

    系密特原本并不打算让这几个家伙到树上来，但是一听到诸神使者将使用他们那神秘的武器，对付从来未曾被人见识过的魔筒，那三位魔法师自然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至于卡奔，完全是在凑热闹。

    那魔族的眼睛又巡视了片刻，最终确定实在找寻不出什么破绽，这才缓缓地朝着远处飞去。

    如果经历了十年或者二十年时间，看到这番景象，系密特绝对不会感到惊诧，但是仅仅一年不到，大道上就生长出了小树，这实在有些离奇。

    正因为它们的到来，系密特甚至不得不堵上了那唯一的缝隙。

    即使躲藏在水中，众人也仍旧能够感受到爆炸的冲击，如此狂暴的威力确实令所有人吓了一跳。

    众人连同那张魔毯全都钻进了这个新挖出来的洞穴之中，系密特这才取出水晶方印，制造几道拱形石梁显然花费不了太多时间，那些挖出来的泥土有些被用来堵塞洞口，洞口只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

    系密特总算知道为什么会引起那个天空中的眼睛的注意，在他们的身后，隐隐约约拖着一条黯淡的踪迹。

    魔毯在水面上滑行得非常平稳而且迅速，唯一的缺点恐怕就只有鱼经常会从四面八方飞进来。

    树海燃烧了起来，到处都可以看到升腾而起的浓烟，从浓烟渐渐蔓延开来的架式看来，火势已经失去了控制。

    除了那两个同样感到惊奇的向导之外，没有人搭理他。

    毫无疑问，正是这个原因使得那刺耳的轰鸣声，也远远超过当初他曾经驾驭过的飞行器。

    稍微思索了一下，恩格哈用淡然的语调说道：“这还用问？肯定是附近有一根能够探测出我们行踪的东西。”

    整整搜索了半个多小时，那高高在上的眼睛甚至命令魔族士兵如同农夫一般，将四周的树林仔仔细细地犁了一遍，最终仍旧是一无所获。

    几乎在同一时刻，另外那位长老也一把抓住了两位向导的背带拎了起来，一行人就这样小心翼翼，同时又极为缓慢地朝着一旁移动。

    中午时分，系密特终于进入了真正意义上被魔族占领的土地，前方的道路被彻底地堵塞起来，大地甚至是树干之上覆盖着厚密的紫色植物，这些诡异莫名的植物将整座森林染成了一片紫色。

    “这实在太过冒险了吧。”洛山长老首先说道。

    正当系密特思索着应该如何应对的时候，突然间一片血雾笼罩住他们原来在的地方。

    正在这个时候，一群魔族从那高高在上的眼睛上面跳了下来，系密特朝着众人看了一眼，他已经开始聚集闪电的能量。

    又是一片血雾，这第二片血雾喷在前一片血雾旁边的位置。

    这张魔法地毯能够承受住这么多人的分量，这多多少少令系密特感到有些惊讶。

    将一粒窥探水晶伸出地面，系密特朝着四周张望。

    对于他这段来自于那垂死魔族的眼睛，纷飞的大雪最令他感到无奈，但是此刻系密特的心里却充满了欢欣。

    说着，系密特飞身往来的道路奔去。

    突然间透过水面，看到魔族士兵飞身跳落下来，一时之间四把弯刀和两把聚能刃盘旋飞舞，绞成一片。

    就在此刻，那被系密特跟丢了的细小黑点，对准其中的几支细长箭矢迎头撞了过去。

    “另外一位大师就请守护在前方好了，谁知道前面的河道之中是否会伸延出一根树枝，或者横着一块岩石什么的。”恩格哈径直吩咐道。

    飞身跳上旁边一株最为高大的树木，踩着枝杈爬到树干的顶端，拨开阻挡视线的树枝，系密特朝着远处眺望。

    咒法师芒德是所有人之中最早醒来的一个，刚刚苏醒，他立刻无比贪婪地大口呼吸着那清新的空气。

    系密特亲眼看到这条道路被彻底贯通，这里的每一寸泥土都曾经用一吨多重的压路锤用力夯实，更何况在土壤层的底下还覆盖着一层一寸厚的石灰，住在这里的几年之中，他还从来未曾看到过这条大道之上生长出过一棵小草。

    一直以来被当作是女性来形容的奥尔麦丝河，确实拥有着女性的温柔，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显得那样文静恬淡。

    恩格哈的话令系密特感到一阵心动，他突然间想起了那耸立在树海之中的高耸的“烟囱”。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不过在这群人之中就连那两个向导都知道，这次的使命有一个无法拖延的时间表，众人只能够选择沉默，而祭司卡奔已然开始向远在万里之外的菲廖斯大魔法师提出询问。

    不过那个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传送魔法，不但需要花费庞大的魔力，显然体力的消耗也不算小，看着精疲力竭的咒法师，系密特只求但愿他们的布置有效。

    西马尔盘腿坐在地毯正中央，他不但要维持所有这一切，还得兼顾头顶上那薄薄的一层水面。对于这件事情，无论是系密特还是恩格哈都帮不上忙。

    三个小时之后，西马尔和卡奔也同样攀在了洛山长老的手臂之上，解决了恩格哈之后，他们俩成了队伍的累赘。

    大片的淡绿色迷雾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开去，而天空之中同样是朵朵墨绿色的云团，将蓝天白云染得斑斑点点，时而还有一、两团火光闪烁，火光过去只留下灰黑色的烟云。

    系密特绝对未曾想到，通过一个地方留下的除了脚印，居然还有热量！

    “大人，当务之急是唤醒大家，这里又阴冷又潮湿，在这样的地方睡着最危险不过了。”老向导用力拍着脑袋，无比懊悔地说道。

    难道魔族已经能够看透他们的隐形？

    看到此情此景，每一个人都心照不宣，洛山更加用力地推动魔毯前进，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希望能够尽快远离这个极度危险的地方。

    地毯在水面上迅速无比同时又无声无息的滑行起来。

    “因此除非靠得很近，要不然那些烟囱对于河水里面的东西根本就感觉不到，除此之外，河面之上经常冲刷下来巨大的木桩，所以对于河面之上一定高度的东西，这些烟囱很有可能也会视而不见。”

    “芒德，看样子得拜托你帮个忙了，你注意一下我们的身后，让风把我们经过的痕迹全部吹散。”系密特说道。

    原本显得极为平静的河水，突然间剧烈翻腾起来，不但河面掀起一米多高的巨浪，河底的水流也狂猛咆哮起来。

    那些迅速飞来的细长箭矢仿佛非常害怕那两团墨绿云团一般，纷纷调转方向。

    往日他们“悠闲”而又“缓慢”地前进，席卷的风早已经吹散了他们身上的热量，但是此刻加快速度之后，风来不及将这些聚集的热量吹散，自然引起那些敏锐无比的空中眼睛的注意。

    跳落到水里的魔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斩成数段。

    那两个向导看到此情此景暗自啧啧称奇，不待系密特的吩咐就飞身跳了下去。

    那件奇特的铠甲上伸延出一根触手，触手的顶端迅速钻进了泥土之中。

    远处的血雾渐渐逼迫了过来，就在血雾即将逼近到十米左右的时候，系密特的身影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把身体吊在半空，双脚不要碰到地面。”洛山长老轻喝一声，众人微微一愣，不过立刻便明白了这位高大魁梧的力武士长老的意思。

    系密特丝毫不担心头顶上的土层被某个运气绝佳的魔族踩落，一道拱形的大梁足以承受住哪怕是魔族泰坦的重量，那是芒德的杰作。

    风越刮越大，真实幻影所笼罩的范围变得越来越小。

    所有人调转头来，只见那两个向导之中年长的那个正指着前方。

    此时此刻自然只有听从恩格哈的命令，因为有上一次的教训，系密特连挥几刀，削出了一个足以轻松容纳下所有人的洞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粗壮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随着一双大脚落下，水花飞溅如同炸裂开来一样。

    因为那里聚拢着无数魔族，他们不敢太过靠近那些被彻底化为灰烬的魔筒，不过所过之处仍旧能够看到那被烧秃了的树干，整整齐齐地耸立在一片黑色和紫色混杂在一起的“灌木丛”中。

    血雾将那片灌木彻底吞没。

    众人坐在毯子上尽可能的压低了身体，毕竟现在是冬天，河水没有夏季那样丰厚，有些河段河床显得很浅，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些较浅的河段，并没有遇到魔族巡逻的飞船。

    “菲廖斯大魔法师正在通过圣堂联络那些诸神使者。”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卡奔突然叫道，他的声音之中略微带着一丝兴奋。

    值得庆幸的是，卡奔那边已有收获。

    系密特感到一阵从来未曾体验过的冲击，狂猛地将他制造出来的护壁瞬间击溃，不过，强悍无比的冲击波也随之化为飞散的泡沫。

    曾经见识并且亲自驾驭过诸神使者留下的飞行器的系密特，一眼便看出那蓝色的尾巴正是喷发出来的灼|热火焰，那条火焰的长度，比他曾经驾驭过的飞行器喷吐的火焰足足长了三倍有余。

    听到这番话，众人彻底沉默了。

    “除此之外，那东西还有一个弱点，对于空中眼睛有效的那个致命弱点，对于这种东西同样有效，那就是河水，奔腾的河水能够掩盖一切。”

    “那就设法找到最为薄弱的所在，然后制造幻象在其他地方发起进攻，而我们则以最快的速度迅速通过。”非常少见的卡奔的脑子变得异常好用起来。

    看着远处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系密特冷冷地说道，此时此刻他总算相信那位真神莫拉所说的话语，请诸神使者出手，并非是一个绝好的主意。

    因为没有一丝光芒，系密特虽然知道外面的世界被积雪所覆盖，但是他真正能够看到的，只不过是深深浅浅的大片黑影而已。

    知道自己已深入危机四伏的所在，和昨日不同，每一个人都显得小心翼翼。

    原本身体就虚弱无比的恩格哈，此刻的情况自然是最为糟糕，他之所以能够撑得住没有昏迷过去，完全是依靠洛山长老搭在他背后的手掌，源源不断输入到他体内的精纯无比的生命能量。

    看到河水在自己眼前壁立着并且迅速流过，实在是一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更别说那些不知道情况的鱼儿，一不小心就从那壁立的河水之中掉落出来，片刻之间，淤泥中已然挣扎蹦跳着五、六条一尺来长的大鱼。

    “不好，这些家伙打算搜索这条河。”恩格哈惊叫了起来。

    一直在后面推动魔毯前进的那位力武士长老仰天躺了下来，他仍旧用脚蹬踩着河底，令魔毯迅速滑行，但是他的双手早已经拔出了腰际那两把细长的弯刀。

    系密特的心中翻腾了起来，如果是在以往，他早就发射出雷神之怒，将头顶上这艘令他感到强大压力的魔族飞船化为雷霆般的轰鸣，但是此刻并非是他孤身一人，系密特不得不为那几个没有他这般身手的人考虑。

    “如果按照往年的规律，这场雪恐怕要连续下一个多月，两、三天里河面就会全部冻结，用不了半个月，这条河的大部分河段就连河底都会彻底冻住。”那位老者说道。

    “或许是些漏网之鱼。”恩格哈说道。

    那个墨绿色的小点，转瞬之间消失在天空和白云之间。

    从睡梦中醒来之后，除了恩格哈之外，几乎每一个人都显得精神奕奕。

    顺着潺潺流水的声音，众人加快脚步飞奔着，芒德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此时此刻几乎每一个人都渴望着尽快到达河边。

    正当所有人以为，那艘魔族飞船会像以往那样安然离去的时候，令人感到难以想像的事情发生了。

    说完这一切，这位虔诚的神职人员端端正正地跪在了魔毯之上，他双手紧握，开始了虔诚的祷告。

    系密特半跪着，而其他人全部尽可能伏低身体。

    “热量会传递到地面，这会暴露我们的行踪，更何况对付严寒，还有其他办法，我带着一些药油，只要涂抹在皮肤表面就可以起到保暖的作用，你们会发现，这比身上穿着一件棉袄还有温暖许多。

    “哇，这样钓鱼倒是轻而易举，肥美的大鱼会自己送上门来。”卡奔惊叹着说道。

    听到恩格哈这样一说，众人感觉到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变得越来越冷。

    又是一声爆炸轰鸣，这一次轰鸣声稍微离开得远了一些。

    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小时，但是那些魔族丝毫没有停止搜索的迹象，从水晶球里面看去，四周的森林里面，魔族遍布每一个角落。

    看到魔族飞船毫不停留，再看到还有靠近的几艘魔族飞船，并非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而是展开成为扇形，系密特立刻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显然魔族也变得聪明起来，懂得用包围的方法，来对付看不见的敌人。

    突然间，一颗暗红色的光球从天而降，掉落在头顶的水面之上。

    看了一眼那两位汗流浃背的向导，系密特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随着一声怒吼，那原本阻挡在前方的庞大魔族一个侧身让过了魔毯，透过水面可以看到，这个巨大的生物挥舞起那尺寸惊人的两柄弯刀，朝着河边另外一个正打算跳落下来的巨大身影击去。

    甚至用不着提醒，系密特已取出水晶方印。

    顺着那指点的方向望去，系密特只看到一片墨绿色的树冠，不过他知道那位老人绝对不会没事大惊小怪。

    屏住了呼吸，系密特想像著有可能暴露目标的地方，他轻轻地眯起眼睛，在白天，他只有用这种办法才能够“看到”温度和热量。

    “诸神使者刚才的进攻，不是已经为我们扫清了障碍吗？”卡奔疑惑不解地问道。

    “或许还有另外一个办法。”从卡奔的话里面受到启示，系密特想了想说道：“如果笼罩的范围不是太大的话，我可以迅速冲进去，将威胁我们的那根巨大的魔筒彻底毁灭。

    在一株高大挺拔的毛榉，粗壮的分杈上吊挂着许多人，这些人之中的四个紧紧地抱住树干，他们的样子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一股清新的空气流淌进来。

    站立在一片灌木丛中，系密特将刚刚拔起来的几株冬青重新种下，用脚将泥土踩严实之后，他朝着四周张望了两眼。

    在出发之前，系密特和恩格哈取出地图仔细审视了一番，接下去的路程，将不得不|穿过连绵延伸开去的，被魔族所占据的土地。

    “当初魔族就是用它们来对付诸神使者的空中舰队，菲廖斯大魔法师正在询问如何破除的方法。”

    从年长向导那里要过背包，西马尔从背包里面取出了一条地毯，这张奇特的地毯被轻轻地铺在了水面上，地毯丝毫没有下沉的迹象，反倒是像一条船一般漂浮在那里。

    恩格哈很少在这种事情上判断错误，魔族十有八九会这样对付他们。

    一张张帐篷被收了起来，卷成一小捆，装进了那个巨大的背包里面。

    “那些魔族的眼睛好像仍旧看不透我们的藏身之处，难道魔族除了那些空中的眼睛，又创造出了新的用来监视和侦察的种类？”旁边的西马尔插嘴问道。

    没有了这三个人的拖累，队伍前进的速度一下子快了许多。

    看着魔族飞船远去的身影，看着那令众人担惊受怕的东西，变成了天边的一个靛蓝色小点，那三位趴在手臂上的人物一下子软了下来，精疲力竭的他们径直坐在泥地上面。

    远处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成了一片，刚刚还显得极为平静的树海，此刻如同风雨中的海面，波涛汹涌，起伏跌宕。

    “这里有四个实力超群的魔法师，为什么不点燃一团火，用来取暖？”那位年纪较轻的向导问道。

    “它们想干什么？”系密特喃喃自语着。

    另一个像是女性的地方便是，无论冬天还是夏季，奥尔麦丝河的河水总是那样丰盈，她不会在夏季变得热情洋溢、奔腾氾滥，同样也不会在冬天变得瘦骨伶仃、干涸枯竭。

    这一次仅仅只过了一会儿，卡奔又得到了消息。

    听到这番话，众人立刻沉默了下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失去了联络意味着什么。

    “怎么回事？”原本躺在魔毯上面的卡奔猛地支撑起了身体。

    将触手变成一根管子，为了避免被发现，系密特将管子变得冰冷。

    紫色的如同海面一般显得蓬松柔软的大地，和墨绿色的树冠互相映衬，紫色和绿色浑然一体，这副模样说不出的诡异，但是在诡异之中却又有一丝绮丽。

    另外那个魔族泰坦显然没有想到同伴会临阵倒戈，身体刚刚跳起，恰好是最没有办法作出反应的时候。

    对于系密特来说破开土层是如此容易，他轻而易举地钻透出一个小洞，小洞的出口在一株大树的树根底下一个不容易发现的地方，扭曲盘绕的树根和厚密的地衣苔藓，将所有的视线都遮盖了起来。

    稍微思索了一下，恩格哈说道：“既然后来我们未曾被发现，从这一点我们或许能够作出假设，这种全新的用来监视和侦察的种类，存在着固定不能够移动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