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虽未直接出手,却封死了十三郎一切手段。如果他想攻击三人,就要破墙。
胸膛为之破碎,鲜血凌空炸开,碎骨四方飞溅,上面挂着丝丝血肉,还有修士的生机。
他说道:“异族间争斗,燃灵弟子只负监督之责,从不插手。”
小紫依挥舞着手里的木棒,脆声道:“打狗棒法。”
墙壁之内,拒一切外物。
紫依楞了一下,随后就一路小跑来到十三郎身边,顺风顺水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未伤及不等于不能伤及,一旦三人心意有变,这道密不透风的墙壁就会从各个方向压向中央,将里面的目标生擒,或是灭杀。
怒旗使不理十三郎的嘲讽,说道:“念你年少无知,且与我燃灵一部交好,本座特意提醒你,角蚩族人天赋异禀,个个可称法体双修,你可要小心些。”
三名斗笠修士身形微震,同时冷哼一声,交织的网变得更加紧密,牢牢捆在十三郎周围。
随着包围之势形成,三道肃杀的气息散发出来,并交汇起来,共同构成一张巨网。网中之人,就是那条待捕捉的鱼。
十三郎轻叹,说道:“那他们怎么不动手?”
怒旗使冷笑着说:“不谢。”
修士大惊,双手如同琵琶轮指,接连弹出几道风刃;同时他双臂交叉,身体急退,反应可称敏锐。
她将身体藏在门内,探出脑袋朝十三郎叫道:“哥哥,这次我能看吗?”
怒旗使呆呆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他同时看到了,木棒已临头!
随后他转向小紫依,说道:“拿过来吧。”
周围的人群有微动,怒旗使冷冷四望,说道:“妄自插手者,视为叛族。”
……
十三郎想了想,说道:“不会出人命吧?”
随后他转过身体,伸出左手,探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夹。
他的声音里没有恐惧,也没有祈求与怨愤,只有来不及出口的疑问和不解,好像人们发现了什么有趣而令他不解的事情,想要探询时的语声。
“无妨。”
或者死去。
木棒带着风往下压,却将斗笠掀飞到空中,露出一张惊奇的脸,与两只无法置信的眼。
“既然你要讲规矩,本座就按规矩办。”
一把车轮大小的飞斧被他夹在指中,停顿下来,哀鸣阵阵,几经挣扎而不得脱。
“请便!”
十三郎转过头,朝他摆了摆手,说道:“回去陪着紫依。”
太多不解太多疑问,尽数化作半声惊呼。
此时的他,只知道自己低估了对手,还不知道自己的兄弟中有人死去。虽然他们三人同心,一方有变余者皆有感应,然而精神骤乱之下,他甚至忽略了心中的那一痛,唯余自保。
说罢,他就动了手。
“呃……”
脚下连踩七步,一步一层;七步走完,十三郎已在墙外,出现在一名斗笠修士的眼前。
自保,但不是后退;后退会大乱三兄弟的节奏,无论进攻还是防守,皆不能取。
至少,先找到对手在哪里!
需要破墙,十三郎便破墙,他的身形闪动,破墙而出。
“好啊!”
他想问,可惜没来得及。
变化如此之快,他无法考虑什么联手合击,只求争得片刻缓冲,先弄清形势再说。
敏锐而不及时。
此人成功的将十三郎附着与木棒的魔力引爆,而不是向他的兄弟那样,全部埋进身体之中。
由气息构成的网无迹可寻,因其无形,才显得格外密集。事实上,三名修士共同构筑的无形之网不是一层,而是整整七层。
她的手里,拎着一根小小的木棒,不知作何用途。
紫依没再说什么,恶狠狠的目光挨个瞪了几名斗笠修士一眼,依旧小跑着回到里间门口。
他的上半身几乎消失了,一颗头颅两条半截的臂膀,下面是几根断断续续的残骨筋脉,连着两条粗壮完整的腿。
心中凛意大起,他来不及思索来去因由,完全凭着多年养成的战斗本能,抬手连画五道圆圈。每一层圆圈,都是一道的魔力盾牌,将他牢牢护在其中。
于是他看到了,对手在眼前!
“听闻道友与此论道。”
怒旗使平静说道:“那是你的问题。”
十三郎用空着的手摸摸她的头,说道:“好的,回去吧!”
十三郎高兴地回答,随后朝怒旗使说道:“我要取一下法器,可否请几位道友通融通融?”
十三郎摇头,说道:“三名筑基围攻一名炼气,似乎不公道。”
七层纯由魔力构成的网重叠到一起,就已不再是稀疏而有余隙的网,而是一堵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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