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就是警察局,打120好了。”
“若男,我的诚意你还不相信吗?若兰在等你和我,你不答应,我就哪也不去,天天守在这门外,直到你回心转意为止。如果需要等三年,我就等三年,如果需要等三十年,我就等三十年,只要你舍得!”
秦若男紧张地回头看看,喝道:“你来这儿做什么,不要来我单位闹事。”
“当然,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还要这么问?”
“放屁!”秦若男用喷火的眸子狠狠瞪张胜:“快,快放我下去!”
秦若男仰着头,痴痴地看着那幅巨大的图案,张胜拉起她的手,向前走了几步,站到了高楼下。
当初同徐海生在郑州期货上交过手的那位太子党,就坚定地站在多方,成了张胜的战友,如果说其中没有一点个人感情因素,似乎也不可能。
“在哪?”秦若男抬起头问道。
而今天,连最饶舌的她也没有跑来烦她,着实有些古怪。
身子一阵摇晃,秦若男急忙抓住张胜的手臂,这才发现自己正在渐渐升起。原来张胜拉着她站到了一幅蜘蛛人使用的横板上,起落架是电动的,正载着他们徐徐升起。
张胜也恼了,高声叫道:“阿盛、芦苇!”
“王八蛋,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你还是在耍我是不是?”
“若男,退一下海阔天空,你就为我让一步吧,以后,我用一辈子来向你让步。为了那些虚无的东西而去坚持什么,就一定是对的吗?让一步,我们的幸福唾手可得!若兰,应该已经给你打过电话了吧?你也了解她的心意,我知道,迈出这一步有多难,可是它再难,难得过你漠视了生死的决心吗?”
走到大门外,秦若男左右看看,没有发现有人站在那儿等她。
他忽然拉着秦若男的手腕,大步向街对面走去,秦若男本想挣脱他的手,可是看到他额头还有一块乌青的淤痕,那是爷爷下的手,心中不觉一软,便任他握着,随着他走过去。
秦若男感觉今天队里的气氛有点古怪。
“什么?”秦若男大吃一惊,她扭头一看,可不是,刑警大队办公大楼许多窗子都开着,许多人趴在窗头,指指点点,谈笑风生,自己分明演了一出好戏给对方看。
而单位旁边,还是一如既往,完全没有什么不同。秦若兰左右看看,正想抽身回去,张胜突然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静静地站在她旁边。
“你答应我,不答应我我就不放,咱们就这么挂着,啥时风干啥时拉倒。”
宫丽听了不以为忤,满眼桃心地道:“我倒想,他也得喜欢我才成。”
观者掌声雷动:“亲她!亲她!亲她!”
这才牵起若男的手,用力地握住,蛮横地说:“我的爱情已经被命运愚弄过多少次了,咱们家第一条规矩,从此不过愚人节!”
张胜沙哑着嗓子道:“我知道,那些小报胡说八道,让你很难堪。我做这些举动,不是为了学那些毛头小子玩浪漫,而是为了弥补你受的伤害。我让你这么伤心,是天意弄人,但是只能由我来弥补,我愿意用一辈子来还你,我一腔赤诚,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若男,外面有人找你。”小李打开门,探头朝里边喊了一句。
他上了车,秦若男正坐在里边,保镖站在车外,已没有按着她了,但她并没有冲出去,只是气鼓鼓地看着张胜。张胜坐定,对司机说:“开车!”
秦若男咬了咬嘴唇,嗔道:“你帮我做主吗?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喂,你做什么?”张胜痛地直叫。
张胜闷哼一声,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发起狠来,低下头去找秦若男的嘴,秦若男看出他的意图,急忙扭头闪避,两个人双手双脚纠缠在一起不动,两张唇却互相追逐起来。
“你放开我!”众目睽睽之下,被张胜这么抱在怀里,秦若男一下臊得满脸通红,全身都酥软起来。感觉上,她手软的快抓不住绳子了,骇得她连声叫。
秦若男一双秋水似的眸子带点古怪地看他,在张胜伸手拉她时,突然出手叼住张胜的手腕,一拧一压,一个漂亮的擒拿动作,牢牢地把他摁住了。
秦若男眼见张胜脸色苍白,握着她的手攥的紧紧的,因为用力,指骨部分都绷得发白,心中不觉一软,语气有些软弱地道:“你……你真的这么……在乎我?”
这时,起落架经过那行大字,秦若男才看清那行蓝色的美术字,是用蓝玫瑰花拼成的。两个人在玫瑰花心的位置停住了,两个人脚下只踩着一块板子,手里抓着一根绳子,身子一侧有保护栏,由于有风和脚下受力不均,踏板在空中轻轻地摇荡着。
底下围观的群众轰然一阵骚动,待见有惊无险,立即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芦苇一见,立即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我靠,110怎么打不通啊?”
也许是因为女人骨子里都天生有种喜欢被男人征服的感觉吧,方才张胜软语肯求,她欲拒还迎的,这时张胜霸道起来,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她反而生出了一种屈服的念头,而且……很喜欢这感觉。有种女人,是吃硬不吃软的,秦若男无异就是这样的女孩。
“嗨,我说哥们,”一个头上染着一撮小黄毛的年轻人揽着女朋友的肩膀,颤悠着大腿道:“挺下本钱啊,就这阵仗,得几万朵玫瑰吗?要是用来抢别人的女朋友都能一抢一个准了,你女朋友怎么这么矫情啊?我跟你讲,男人啊,该硬的时候你得硬,女人那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在张胜终于捉住她的头,要强行吻下去的时候,秦若男终于连声讨饶:“我答应,我答应,你不要欺负我!”
“你别笑!”她一笑,踏板晃得厉害,秦若男赤手攀岩都丝毫不惧的人,这样站着当然不怕,可张胜没那本事,他松开若兰的手,双手抓着绳子,蹲下来,慢慢跨坐在了横板上:“别笑了,被你同事看着,就这么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痛已麻木,秦若男听了竟有种想笑的感觉。她放松语气,说:“请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你不用上班,我还要啊,你在这里闹事,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张胜一见,忽然抓住了她的软肋似的,语气强硬起来:“你答应我,我才放你下去。”
而此时锋头最健的是小麦,由于当年5月一场倒春寒,处在抽穗期的小麦遭遇一场严重的冻害,受供需关系影响,小麦价格从1100元/吨起步,在连续几年减产、政策利好和周边品种上涨的刺|激下价格迅速攀升。它的崛起掩盖了大豆稳定的、如同爬楼梯似的坚决上攻态势,没有引起徐海生对大豆的足够重视,还以为是板块联动效应。
以前,东北的房屋造型大多都是四四方方的鸽子笼式,这幢建筑还算比较新颖。早晨来时,秦若兰直接骑车从单位后门进去的,没有看到前边,此刻才发现那幢楼的山墙整个儿都被一片巨大的白幕拦上了,好象里边正在施工似的,下边还站了一些人,也不知仰着脸在看什么。